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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的淚同他的話一起落下來,滾在他的肩頭,我最終還是因著這句“孤信你”而被擊打的潰不成軍,在褚鈺的懷裡哭得撕心裂肺,連日來的委屈在這一刻終於爆發,止也止不住。
&esp;&esp;我哭得哽咽,褚鈺身後拍著我的背,撫慰著我。
&esp;&esp;“好了,再哭下去,嗓子啞了眼睛腫了,就不好看了。”褚鈺的語氣很是溫和,恍惚間還以為他在哄孩子。
&esp;&esp;我還是覺得這一切很幻滅,不死心的問他:“你真的信我?”
&esp;&esp;褚鈺揉了揉我的頭,語氣帶著寵溺:“阿敏去查了,孤的暗衛不是吃素的啊。”
&esp;&esp;我這才記起來,褚鈺手下的暗衛確實是不一般。
&esp;&esp;褚鈺道:“你懷了孤的孩子,所以要注意些安危,孤便將甄袖派過來。”我剛要開口拒絕,他便伸出手指抵住我的嘴唇:“不準再反對孤的命令。”
&esp;&esp;我只得點點頭,應下來:“好,但若是我悶了,想出宮去,你得答應我。”
&esp;&esp;褚鈺眸子裡漫過笑意:“帶著甄袖,旁的孤不管。”他說著又將腰間的玉牌解下來,放到我手上。
&esp;&esp;“東西你拿著,你要明白無論是誰,都不能欺負你。”
&esp;&esp;褚鈺的話溫暖著我的心,這一個月的委屈在這一刻是煙消雲散了,我從未知曉自己竟將褚鈺的信任看的如此重要。
&esp;&esp;眼前這個容色難得溫和的男人,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把他的信任看的這麼重了呢?我微微蹙眉,卻一絲一毫也想不起來,好似春夜裡的晚風,不自覺的就吹進心房一般。
&esp;&esp;即便王后免了我的朝奉,但自己無病無災的也不大好意思一直不去,遂每隔幾天就去明德宮拜俸一番,王后自然也不讓我跪著聆訊,賜了座坐在一邊,倒也沒什麼不舒服。
&esp;&esp;我腰間墜著褚鈺送我的玉牌,金宮裡的人除了王后皆要對我見禮,即便是在正合殿門口遇見大臣,也都是恭恭敬敬的對我一揖。
&esp;&esp;“妹妹快坐吧。”王后對我仍舊一如既往的熱絡,雖然每次這熱絡的神情,總讓我覺得有些虛情假意,但或許是在這宮裡活得久了,都是這樣的。
&esp;&esp;我坐在王后下首,其實這本該是綰嬪坐的地方,但她那日相讓給我,百般推辭後便也只能坐了下來。
&esp;&esp;王后的身邊一如既往的坐著怡貴妃,她的臉色些微煞白,好似沒怎麼睡好的樣子,有些憔悴,我不禁多看了兩眼。
&esp;&esp;大約是我多看了兩眼的緣故,怡貴妃很不高興的白了我一眼,出言諷刺我:“也難為王上心胸寬廣,若是我,怎還會有你好果子吃。”
&esp;&esp;“我有沒有好果子吃不知道,只是如今我腰間的這塊牌子在,姐姐怎好不行禮呢?”我知道此時我有些過分,未免讓旁人看做恃寵而驕,但對怡貴妃這張臉,我就友善不起來。
&esp;&esp;赫連珊不能生產這件事,是我心頭一根深深的刺,不管是誰做的,但罪魁禍首就是怡貴妃。如今我雖然不能動她,但並不代表我不會為難她。
&esp;&esp;“你!”怡貴妃氣急了一般的,用手指著我,假套彷彿要戳進我的眼睛裡。
&esp;&esp;“我如何?”我揚揚眉:“姐姐年歲大了,也該明白什麼叫‘舊人’了。”
&esp;&esp;啪——
&esp;&esp;這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我的臉上,耳朵嗡嗡作響,嘴巴里也滿是血腥味。
&esp;&esp;赫連珊快步過來扶住我,剛要對怡貴妃發難,門外便傳來了侍從的請安聲。
&esp;&esp;“請王上安。”
&esp;&esp;是褚鈺來了,我的心底砰砰多跳了兩下,他會因為我為難怡貴妃而罰我嗎?
&esp;&esp;褚鈺並沒有問我什麼,只是看著我紅腫的臉頰,問了王后:“誰打的?”
&esp;&esp;王后估摸著臉色也不大好,但還是實話實說:“多羅妹妹打的,您就原諒她的莽撞吧。”
&esp;&esp;怡貴妃剛要開口辯解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