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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也跟著捏了把汗。”
&esp;&esp;我聞言,突然就覺得好笑:“擔心什麼呢,王上肯定不准我死的。”
&esp;&esp;說話的時候,青珠已經去了小廚房把桂花糕端了來:“您快嚐嚐。”她臉上染著喜色:“您不曉得,這幾日瑾夫人日日派人來問您什麼時候回來,很是急迫。”
&esp;&esp;我捻了一塊桂花糕,聽青珠這樣說,覺得有點奇怪。
&esp;&esp;“嗯?怎麼?”
&esp;&esp;碧拂笑笑:“瑾夫人喜歡咱們宮的桂花糕,但主子若是不在,她沒有由頭登門拜訪,故而聽您沒回來很是失望。”
&esp;&esp;我不由得笑道:“渾說什麼?她不是那樣的人。”
&esp;&esp;我吃過一塊,深覺這糕點還是大周的最好,金國的次之,蒙古的……那是什麼玩意?而我對蜀國的所有印象就是“辣辣辣!全都辣死!”,所以評論吃食一般不將蜀國考慮在內。
&esp;&esp;就在我喚青珠給赫連珊也送點去的時候,她卻直接登門來。
&esp;&esp;多日未見,她一如既往的美麗,碧青色的裙襬曳地,手中拿著一柄小團扇,相比我這身還沒來得及換的衣服,可謂是天差地別。
&esp;&esp;赫連珊進門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在打量了我之後,微微頷首,說道:“珺兒,沒想到你竟然將荊釵布裙也穿得這般傾國傾城。”她眼底閃著光,是真的在誇獎我,不是恭維。
&esp;&esp;但我還是覺得臉紅,嗔怪道:“別胡說啦,你這幅樣子才能當得起西夏第一美人啊。”
&esp;&esp;赫連珊搖了搖團扇,自顧自的跪坐下,碧拂給她倒了杯香茶,她便微微頷首。
&esp;&esp;“怎麼樣?色楞格好不好看?”
&esp;&esp;聽她提及色楞格河,我的心沉了下來,雖然時至今日無論我害死了誰,我也不大可能有什麼內疚的心情,但伊仁臺的死確實是給了我當頭一棒。因為從一開始,我就認為褚鈺不會動喀爾喀,後來這一切的發生著實讓我覺得自己仿若一隻井底之蛙一般,目光短淺的令人覺得可笑。
&esp;&esp;“好看。”我輕抿一口茶,語氣微微澀然道。
&esp;&esp;“阿爾泰山呢?”
&esp;&esp;我低頭看著茶水中偏轉的茶葉梗:“也很好看。”
&esp;&esp;“那你既然見過了這麼多的美景,為什麼要不開心呢?”
&esp;&esp;我終於抬眸看她,認真道:“因為死了人,我哪裡開心得起來。”
&esp;&esp;赫連珊也看著我,同我四目對視:“可死了人,也和你沒關係,你為什麼要不開心?”
&esp;&esp;“我……”我剛要開口,可一想到解釋起來就必然要提及我和褚鈺那筆交易,還不如不說,於是我又閉了嘴巴。
&esp;&esp;赫連珊見我如此,好看的眼眸微微彎了彎:“即便不是你,王上也總會有辦法達到今天的現狀,所以你為什麼要傷心難過?”
&esp;&esp;“話雖如此,但親眼見過這些的我,沒有理由不為他們傷感。”我重重的嘆了口氣:“你說我多愁善感也好,多管閒事也罷,我只是覺得有些人不該死。”
&esp;&esp;赫連珊伸手擎著茶杯,蔥白指尖和那白瓷的茶杯相得益彰,可臉上的神色有些冰冷:“他們既不是你的親眷,也不是周國人,何必要給自己徒添煩惱呢?”她微微起身,撫了撫裙襬的褶皺:“在這個宮裡活著的日子,還不夠頭疼嗎?”
&esp;&esp;我不知如何回答她。
&esp;&esp;她忽而蹙眉,眸底的神色閃過一抹疼惜:“在宮裡做你的貴人不好嗎?”
&esp;&esp;我愕然,繼而沉默。
&esp;&esp;不只她一個人問過我這個問題,允濟和褚鈺也都問過相同的,一字不差,唯一不同的大約是他們的態度。
&esp;&esp;我捫心自問,在金宮做我的貴人不好嗎?可我是大周的公主啊,有我在一天,大周就不該被誰威脅,即便是褚鈺也不行。
&esp;&esp;褚鈺想得到誰的國家都好,就是大周不行,若是取,便要先從我的屍首上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