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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明德宮或者是徽秀宮的呢?”
&esp;&esp;我委實驚了一驚:“娘娘可別亂說。”
&esp;&esp;“我是不是亂說,你心裡有數。”
&esp;&esp;我沉默了一會兒:“那該如何?再去宮外請一個?”
&esp;&esp;綰嬪說:“你若是信我,我便再去請個我信得過的太醫來,瑾夫人肯定死不了。”
&esp;&esp;我覺得綰嬪不能騙我,因為她若是想讓赫連珊死,從一開始就不必幫我,何苦兜了一個大圈子,再回來害赫連珊呢?
&esp;&esp;於是我點點頭,對她說道:“我自然信娘娘,既如此,此事但憑娘娘做主。”
&esp;&esp;綰嬪微微頷首,轉頭去吩咐琳琅一些事情。
&esp;&esp;折騰了這般光景,事情終於走上正軌,我坐在祠堂外面的迴廊下,突然覺得頭疼腿疼,身體哪裡都不舒服,但我還是咬著牙等著屋內太醫的診治。
&esp;&esp;我看著天邊的月亮,皎潔明亮,暗暗祈禱著,如果真的有神,請保佑她安穩的度過這個難關。
&esp;&esp;薩仁歪倒在旁邊的柱子上睡著了,我給她披上外衣,頭便疼得厲害,但我一點也睡不著,一想到赫連珊生死未卜,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esp;&esp;終於在天邊漸漸泛著魚肚白的時候,身後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esp;&esp;我立馬站起身,看著太醫走出來,剛要開口,便是眼前一黑,再無意識了。
&esp;&esp;——
&esp;&esp;當我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屋內暖意盎然,我掀開眼皮,發現這裡是金闕宮,我的臥房。
&esp;&esp;我猛地想起赫連珊的事情,突地坐起身來,頭忽然一疼,我不由得蹙眉。
&esp;&esp;這時候門開啟,碧拂走進來,見我醒了,便欣喜的看著我。
&esp;&esp;“主子,你終於醒了。”
&esp;&esp;我開口問她:“瑾夫人呢?”意外的是我的聲音很沙啞,我又不由得問道:“我這是怎麼了?”
&esp;&esp;碧拂笑笑回答我:“瑾夫人安好,主子是患了風寒,太醫給開了藥,沒什麼大礙,您多喝喝水,潤潤嗓子,便可恢復嗓音了。”
&esp;&esp;聽見赫連珊沒事,我嘆了口氣,心也終於可以落回到肚子裡了。
&esp;&esp;“王上回來了嗎?”
&esp;&esp;碧拂點頭:“出事的第二日便回了,生了很大的氣呢,徽秀宮的那位如今都被禁足了。”
&esp;&esp;聽見怡貴妃被禁足,我心口這股氣微微消了消。
&esp;&esp;“瑾夫人現在是養在自己寢宮裡?我得去看看她。”我作勢要下地,碧拂攔住我。
&esp;&esp;“主子,這光景瑾夫人剛剛小產,休息為重,您若是去了,少不得又要打擾她休息。”碧拂將我按回被子裡,又蹙眉道:“再說您這風寒兇險,好不容易退了燒,再出去吹風,復發了可就糟糕了。”她撇撇嘴,語氣帶了點委屈:“再說了,王上本就因為您病了的事訓斥了我們,若再復發,咱們姐妹幾個腦袋可就不保了。”
&esp;&esp;我被她的說辭噎得不知道說點什麼,無奈的笑了笑:“你這丫頭,口齒是越發的伶俐了,就沾了我不忍王上責罰你的當,如此噎我的話。”
&esp;&esp;碧拂對我嘿嘿笑道:“您是心疼我的,碧拂都明白,您的好都一筆一劃的刻在心頭上呢。”
&esp;&esp;我躺回被子裡,閉了眼睛:“好啦,那我再睡一會兒,等病好了,你總該叫我去看瑾夫人了。”
&esp;&esp;碧拂應道:“好,您只要先養好了病,便什麼都依您。”
&esp;&esp;此時的我閉上了眼睛,並沒有覺察到碧拂的神色有什麼改變。
&esp;&esp;等我被碧拂“允許”出門的時候,距離我轉醒已經過了三天時間。
&esp;&esp;這場風寒來勢洶洶,走在路上的時候頭還是有點沉,但我要去看赫連珊的事情,已經不能再拖了。
&esp;&esp;我實在擔心她,因為我知道宮妃掉了孩子意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