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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也很想走快點,但我的裙子不允許。
&esp;&esp;褚鈺看起來心情不錯,臉上也帶了幾分笑意。
&esp;&esp;“你穿這樣繁複又華麗的禮服,孤倒是第一次見。”他輕聲笑了笑,又補了一句:“不會踩了裙襬摔倒嗎?”
&esp;&esp;我橫了他一眼:“若非王上是金王,可見不到我穿十二單呢。”換句話說,說不是見他,鬼才願意穿這套衣服。
&esp;&esp;“哈哈哈,倒是孤的不是。”他伏在我的耳邊,低語:“那孤該如何賠償你呢?不若今晚……”
&esp;&esp;我腳步瞬間加快,表示自己根本不想理身後這個無賴。
&esp;&esp;雍和宮不是特別的大,我自己一個人住反正是綽綽有餘,除了褚鈺,還有他隨身帶進來的侍從也被允許留宿永安宮,一個是阿敏,一個是甄袖。
&esp;&esp;阿敏和甄袖被侍女帶去了偏房,褚鈺則跟我進入了正殿。
&esp;&esp;“沒想到名動天下的熙和公主,住這樣簡單的屋子。”褚鈺環視一下,覺得我屋子裡陳設簡單。
&esp;&esp;我給他倒上一杯熱茶,口中淡淡道:“你說的公主也不過是個人,沒有三頭六臂,也沒有血盆大口,不住這樣的屋子,住什麼樣的。”
&esp;&esp;褚鈺笑了笑:“總該充滿了奇珍異寶吧,肯定要和別的帝姬不一樣的。”他的笑容突然消失了,又繼續說道:“不過,你還是忘了點事情。”
&esp;&esp;我奇怪的追問他:“忘了什麼?”
&esp;&esp;可褚鈺又不回答我這個問題。
&esp;&esp;“這把琴……是鍾離琴嗎?”褚鈺微微蹙眉問道。
&esp;&esp;我說:“是,父皇送我的,怎麼?王上認得?”
&esp;&esp;他緩緩搖頭:“沒什麼,百聞不如一見的琴而已。”
&esp;&esp;“無故積灰罷了。”我淡淡道。
&esp;&esp;“不過,孤記得你大都的那把琴,你倒是帶著了,怎麼這把不帶呢?”
&esp;&esp;世間名琴唯號鍾、繞樑兩者為尊,但此二琴已失,再往下數便是鍾離了。
&esp;&esp;褚鈺說的是那把翠尾琴,雖然翠尾遠不及這把鍾離,但在我眼中,子瑾送的就是要比旁的金貴許多,可這話我不能對褚鈺講。
&esp;&esp;我開口胡謅:“翠尾好看。”我並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做停頓,便又問他:“王上出來這半個多月,政務該是擱置了很多。”
&esp;&esp;褚鈺拄著下巴,難得看到他這種放鬆的姿態,他嘆息一聲說道:“看在你好久沒回大周的份上,便讓你多住幾天,孤回去多累上幾晚也沒什麼。”
&esp;&esp;我笑笑:“不過說真的,王上不怕嗎?”
&esp;&esp;褚鈺斜睨著我,哼笑道:“孤怕什麼?”
&esp;&esp;我側眸瞧他,意有所指道:“即便是阿敏,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吧。”
&esp;&esp;他聞言,淺棕的眸子裡滌盪著溫和的笑意,說出的話卻讓人有點心驚肉跳:“平珺,你的父皇可不想用孤的命去換邊城幾萬萬百姓的命。”
&esp;&esp;也對,褚鈺要是死在我們手裡,邊城又得戰火紛飛了。
&esp;&esp;一國之君,要對得起自己的百姓才是。
&esp;&esp;“不過話說回來,我從沒想過你帶著甄姑娘來大周,你以前不是隻帶著阿敏的嗎?”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提這茬。
&esp;&esp;褚鈺聞言,輕笑道:“平珺,你是多心了嗎?甄袖不過是孤的一個侍衛而已,同阿敏一樣。”
&esp;&esp;我斜睨著他:“王上解釋這麼多做什麼?恕熙和告辭,午睡去了。”
&esp;&esp;我彷彿一隻被踩中尾巴的貓,急匆匆的擺脫褚鈺似笑非笑的目光。
&esp;&esp;晚間的時候,褚鈺和我一起吃晚飯。大周的菜色說實話要遠勝於金國,猶記得當初初到金國的時候,因為吃不慣金國的菜,委實瘦了一番。
&esp;&esp;“周國的菜不錯。”褚鈺誇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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