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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蘇琛按住我的雙肩,沉聲道:“平珺,你不要信任何人,十年的友誼並不代表什麼,在有些事情面前它一文不值。”
&esp;&esp;這時候錦陽又補了一刀:“況且你此前從不知曉他的親王身份,想必世子也是不知道的吧。”
&esp;&esp;聽她這麼一說,我的心到底也開始動搖了,推心置腹的好友怎會不告訴子瑾這個秘密呢?
&esp;&esp;我抿了抿唇角:“可能……阿夙是擔心子瑾知道了會為此擔心吧。”
&esp;&esp;錦陽聳了聳肩,一副當我沒說的神情。
&esp;&esp;“子瑾的為人你我都曉得,他從不會把軍事機密告訴別人,但清遠野一役暗衛曾探查有一封信送了出去,帶給了誰卻不知道。”
&esp;&esp;“這又能證明什麼?”
&esp;&esp;“這封信送給了那個人,而那個人可能是殺了傳信的暗衛,也可能是去了清遠野,總之之後子瑾便出了事情。”
&esp;&esp;“所以這封信給了誰?”
&esp;&esp;蘇琛低聲道:“正因為還未查明,所以我現在只是懷疑祁夙,我將蘇韻放到他身邊,已示監視和警告之用。”
&esp;&esp;對於蘇琛的做法,我想不出任何反駁的理由。
&esp;&esp;翌日清晨,蘇琛將和親的文書遞到了正合殿,交到了褚鈺的手裡,當即褚鈺便應了下來。
&esp;&esp;因為臘月不定,正月不娶的說法,祁夙和蘇韻的昏禮趕得很緊,在十一月二十六這日,太常令占卜的臘月之前的最後一個吉日,算起來也就是小兩個月的時間。
&esp;&esp;我對蘇琛說:“一個多月的時間,禮服肯定做不精細,若是蘇韻不介意,穿我的當年的婚服吧,只穿了一次,未免浪費。”
&esp;&esp;蘇琛揚了揚眉說道:“九州里的這些貴女,沒有誰的婚服比你的還好。”
&esp;&esp;我說:“再好也沒用,我永遠穿不了第二次。”
&esp;&esp;我將鮮紅的嫁衣從箱子裡取出來,它的光鮮一如往昔,叫人瞧了一眼就再也移不開目光。仰頭看著華美的嫁衣掛起,想著當年我穿著這麼美麗的衣服嫁給褚鈺,然而當年的心情竟是一點也想不起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