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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是隻能看著天邊的一彎明月發呆。
&esp;&esp;就這樣無聊了三天,我真害怕自己在這樣下去會變成一個啞巴,
&esp;&esp;晚間風涼,這個山谷其實比大都來說要暖和些,只是冬日的時節,再怎麼暖和也還是很冷的。
&esp;&esp;屋門輕叩的時候,我正躺在榻上假寐,聽見動靜,便一個機靈的坐起來,腦筋有片刻的停頓,在想會是誰。
&esp;&esp;“誰?”話剛問出口,就覺得自己大概是傻了,於是立馬換了說辭:“進來吧。”
&esp;&esp;這回門吱呀一聲開啟,我看見一抹玄色的衣襬,再往上是熟悉的一張面孔,也是我意料之中出現的那個人。
&esp;&esp;褚鈺的王后。
&esp;&esp;我似乎很久沒有認認真真的看過這個女人了,她在我的記憶裡一直是一副和善卻又隱隱帶著疏遠的模樣,永遠不會和誰生氣,但威嚴起來卻誰也不敢造次。
&esp;&esp;可如今細細看來,她還是老了,歲月在她的臉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記,眼角的皺紋是無論怎麼樣也遮不住了。
&esp;&esp;王后在我的床上坐下,好似以前我病了的時候,她來探望我一般,溫和的氣勢裡帶著一點親暱。
&esp;&esp;“一晃眼,你已經來了金國這麼多年了,猶然記得那時候你總是要惹王上生氣,我還給你說了些好話,只道你還小,有些事情難免容易鑽牛角尖,可如今……”王后充滿溫和笑意的一雙眼睛裡,霎時間佈滿了怨恨:“可如今,你怎麼就叫我容不下你了呢。”
&esp;&esp;我聞言,不由得蹙眉:“不知妾身哪裡得罪了王后。”
&esp;&esp;王后驀地冷笑,語氣隱約尖利:“因為你毀了他。”
&esp;&esp;王后口裡的他,肯定是褚鈺,不會是別人,可我怎麼就毀了褚鈺,我聽不懂了。
&esp;&esp;“我不懂,還請王后娘娘明示。”
&esp;&esp;我的坦然,讓王后一點脾氣也發不出來。
&esp;&esp;她一臉幽怨的對我說:“你永遠不知道我為了他付出了什麼,為了金國又付出了什麼。”
&esp;&esp;“說句實話,我對你們的事情,也僅限於那些‘民間傳言’,所以我也很好奇,當年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esp;&esp;王后聽我這樣說,那股怨恨消散了些,她輕慢的笑了一聲:“不如,你猜猜看。”
&esp;&esp;我撫了撫額間的碎髮,組織了一下語言:“王后是獨孤家的女兒,我想您不愛厲王。”
&esp;&esp;“不錯,我並不喜歡厲王,嫁給他,完全是因為他是太子殿下,要知道金國的太子妃只能是獨孤家的女兒來做,旁的人沒有資格。”
&esp;&esp;說這番話的時候,王后的表情是孤傲的,又帶著一股身先士卒的意味。
&esp;&esp;“不過,您為何要將我抓來,又為何此前要燒死我和錦陽,我現在還有些想不通。”
&esp;&esp;王后聞言,唇邊勾出一抹笑意:“想不通不要緊,我正要一點點的對你說呢。”
&esp;&esp;我點了點頭:“你說。”
&esp;&esp;——
&esp;&esp;王后的故事,發生在她還是厲王太子妃的時候。
&esp;&esp;那一年冬天,寒風也像現在一般刺骨。
&esp;&esp;皖蘇跟在她的身邊,低聲道:“殿下又歇在趙良娣的屋子裡了。”
&esp;&esp;她聞言,眼睛都沒眨一下,好似這是個不打緊的訊息。
&esp;&esp;“父王的病怎麼樣了?”
&esp;&esp;皖蘇些微遲疑了一下,方道:“醫官昨日說,恐怕是渡不過這個冬天了。”
&esp;&esp;她的神情終於變了變,又問:“昨日的摺子,殿下可看了?”
&esp;&esp;皖蘇蹙眉,吐出兩個字:“並未。”
&esp;&esp;這兩個字落進她的耳朵,腳步一頓,轉身就往趙良娣的屋子去了。
&esp;&esp;然而去了又怎麼樣,一碗熱湯砸過來,她已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