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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笑道:“郡王殿下還得節制些啊。”
&esp;&esp;允濟眼睛一橫,蔑我冷道:“這些日子又過得舒服了是麼?”
&esp;&esp;我白了他一眼,說道:“至於嗎,我不過是開個玩笑。”
&esp;&esp;允濟嘆息一聲:“你還是沒心沒肺的,過段日子王上去南楚。”他話音微頓,又壓低了聲音在我耳邊說了句:“你的機會,把握住。”
&esp;&esp;我心裡一凜,愣愣的看向他,總覺得這廝似乎什麼都知道。
&esp;&esp;這光景江成已經迎了出來,將我們帶進去。
&esp;&esp;正合殿內,褚鈺正在看摺子,劍眉微蹙,似乎是有什麼棘手的事情。
&esp;&esp;我矮身一福,對他說道:“給王上請安。”
&esp;&esp;褚鈺抬眸看了眼我,有點微驚:“你怎麼來了?”
&esp;&esp;我走過去,給他倒了杯茶:“怕王上把我忘了,故而出現一下,讓王上想起我來。”
&esp;&esp;褚鈺擱下了摺子,好整以暇的瞧我,眼底帶了點笑意:“孤哪裡敢忘了你,說罷,又是什麼事情要辦?”
&esp;&esp;我如實道:“太后生辰將至,我想送個玉牌,故而想去慎親王府學著刻玉。”說著將兩塊玉牌拿出來,向他表明我不是騙他的。
&esp;&esp;褚鈺瞟了我一眼,點了點頭:“那就讓甄袖陪你去。”說著又補上一句:“早去早回,孤晚上要去金闕宮。”
&esp;&esp;我點點頭,應了一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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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坐了頂小軟轎,一路上晃晃悠悠的,要把我顛的睡著了,未及半個時辰,便到了地方。
&esp;&esp;我打了個哈欠,下了軟轎,抬眼望去,慎親王府四個字異常的醒目。
&esp;&esp;甄袖上前去和應門侍從說著什麼,意料之中的我們都被請了進去,坐在了正廳等候。
&esp;&esp;不多時祁夙出來,見了我很是意外。
&esp;&esp;“你怎麼……”他話音頓住,想來是看到甄袖在場,故而並不好問我什麼話。
&esp;&esp;我笑了笑,將玉牌取出來,說道:“今天來,是請你教我刻花的。”
&esp;&esp;祁夙最擅長這附庸風雅的事情,找他總比宮裡那些死板的工匠來得強。
&esp;&esp;午後,夏風帶著暖膩意味,我手拿著小刀,跟祁夙學著刻花,手裡的木板已經被我捏出了汗,後背的小衣也是被汗微微浸溼了。
&esp;&esp;“為什麼要來學這玩意?”祁夙低聲問我。
&esp;&esp;我們坐在迴廊下,甄袖抱著劍坐在一邊,她微微閉著眼睛,容色秀致恬淡,眉目如遠山,無論怎麼看也不大像刀劍飲血的人。
&esp;&esp;我告訴祁夙:“過幾日趕著太后生辰,實在是不知送點什麼,想著送個玉牌,總歸我親手刻的,即便是不喜歡,大約也不好罵我。”
&esp;&esp;祁夙聞言,淡聲笑了笑:“為了不捱罵,你倒是想的很是周全。”
&esp;&esp;我也笑笑:“其實一部分原因也是宮裡略略無聊,出來放放風,無論幹什麼都行。”
&esp;&esp;祁夙點了點頭,贊同道:“大金的宮確實悶。”
&esp;&esp;祁夙是個很好的老師,雖然教我刻的也是最簡單的蓮花樣式,但是事無鉅細的都告訴我。
&esp;&esp;手拿了一下午的小刻刀,已經有些僵硬,食指也磨得厲害。
&esp;&esp;我苦笑道:“明日來,怕是要把手指包一包了,不然磨壞了,琴也彈不得了。”
&esp;&esp;祁夙眉頭微蹙,眸色帶著一抹心疼,對我說:“其實這東西,我替你刻了就是,何必為難自己。”
&esp;&esp;我擺了擺手,說道:“誒,這點小事再去麻煩你,未免顯得我太廢物了些。”
&esp;&esp;話音剛落,院門開啟,走進來一個藏青衣衫的男人,腰間墜著一把劍,右手微微按在劍柄上,他的墨髮高束,玄青色的髮帶襯著他陰沉的臉色越發的冷肅,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