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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倒是捨得她。”
&esp;&esp;碧拂幽幽道:“據說是錦陽殿下直接到議政殿上自請前往的。”
&esp;&esp;“哦?是嗎,那她還真是個愛國的好公主啊,就和我當年一樣。”
&esp;&esp;碧拂反駁道:“不,不一樣,主子當年和親是為了周國和百姓安危,她來卻不一定是為了周國。”
&esp;&esp;我站起身來,將梨花瓣從肩頭撫下,走出涼亭,月色皎潔的照下來,在地上拖出我長長的一道暗影。
&esp;&esp;“她為了什麼,我並不在乎。”
&esp;&esp;我撫著額,另一隻手捏著酒壺,腳步些微踉蹌,此酒雖清淡,但勁頭卻不可小覷。
&esp;&esp;醉人不外花共酒,花是麗人酒是愁。
&esp;&esp;這一醉,昏睡一整夜,治好了我接連幾個月的失眠之症。
&esp;&esp;迷迷濛濛之間,我依稀見到褚鈺,因為內心如明鏡般知曉,此時此刻他已不會再來看我,便可以斷定這肯定是夢。
&esp;&esp;我在夢裡不必怕他,遂對他口出狂言:“滾出去!”
&esp;&esp;夢裡的褚鈺也是一身錦玄衣衫,和現實中一模一樣,就連眉頭微微揚起的弧度都不差分毫。
&esp;&esp;他負手而立,低聲道:“你竟敢喝的如此大醉?”
&esp;&esp;我輕聲一笑,對他說:“王上難道不知道舉杯銷愁愁更愁嗎?”
&esp;&esp;話一出口,我就覺得奇怪,因為在這夢裡我對他用哪門子敬語?
&esp;&esp;“你有什麼可愁的?”褚鈺問我。
&esp;&esp;是啊,我有什麼可愁的?我想了一會兒,覺得我自己也不知道。
&esp;&esp;他又問:“是不是為了金周聯姻的事情而心裡不舒服?”
&esp;&esp;我看向他,總覺得他的語氣裡帶了一點期待,但神色卻是一點也瞧不出什麼。
&esp;&esp;我點點頭:“大概是吧。”
&esp;&esp;褚鈺的神情變了變,好像有些高興,我又道:“擔心你負了錦陽,她不比我,從小就是個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公主,受不得一丁點的委屈,你一定要好好待她,不要辜負了她……”她是第一次離開長安,嫁給你。
&esp;&esp;我的話沒有說完,就繼續昏睡過去,再之後的事情就什麼也記不得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