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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sp;她的話使我的危機感頓時飆升,我抓住她錦緞的衣袖,眸子緊鎖著她秀致的臉:“我不准你做傻事。”
&esp;&esp;時至今日,我實在害怕身邊的誰又發瘋去招惹褚鈺。
&esp;&esp;錦陽聞言,驀地笑了笑,她拂開我的手:“別拿我和你相提並論,我可從不做傻事。”
&esp;&esp;我抿緊唇角,一言不發。
&esp;&esp;她起身,居高臨下的瞧著我,低聲道:“你放心,沒有人再敢欺負你。”
&esp;&esp;我再抬頭,只見到一抹纖細的背影,玄紅的裙裾帶著不可褻瀆的威嚴,錦陽的稚嫩和威儀衝突卻又很好的融合在一起,就好似這兩種氣質是她獨有的。
&esp;&esp;——
&esp;&esp;仲夏時節,暑氣襲人,大都的夏日遠比長安的更加悶熱幾分,但時間並不算久,所以也不是特別的難捱,往年都是忍一忍就過去了。
&esp;&esp;碧拂給我扇著扇子,然而無濟於事,汗還是順著脊背暈染到整個小衣。而如今除了躺在氈席上裝死,沒有別的消暑途徑。
&esp;&esp;“真懷念金闕宮的小池塘啊。”我躺在氈席上,語氣帶著羨慕,可現在金闕宮已經易主,那裡住著錦陽。
&esp;&esp;碧拂一邊扇風一邊說:“不如主子想想辦法,讓王上給咱們罰到繡雪軒去。”
&esp;&esp;江綿在一邊狐疑問道:“繡雪軒是什麼地方?”
&esp;&esp;我對江綿眨了眨眼睛,說道:“那裡也是冷宮,不過夏天很涼快。”
&esp;&esp;江綿:“……”大約是沒見過這麼不知上進的宮妃。
&esp;&esp;“奴婢還是去看看川梨水煮好了沒。”江綿起身去了小廚房。
&esp;&esp;冷宮裡不是內務府供應三餐,都是自己做飯,所以我買了江綿回來,是個對的選擇。
&esp;&esp;這光景,知了在樹上叫著,殿門卻被人叩響。
&esp;&esp;我懶得動,碧拂也懶得動,我們兩個大眼瞪小眼的堅持了一會兒,發現還是叩門聲更煩人。
&esp;&esp;“奴婢還是去瞧瞧吧。”碧拂套上繡鞋,去看是哪個惱人的傢伙。
&esp;&esp;不多時,碧拂回來。
&esp;&esp;我問她:“來的是誰?”
&esp;&esp;碧拂如實道:“是金闕宮的侍女,請主子金闕宮一敘,轎子在外面候著呢。”
&esp;&esp;原來是錦陽找我,我頗覺得意外。因為自上次見了一面,如今已經兩個月過去了,半句話也沒再說過。
&esp;&esp;這怎麼突然找我了呢?
&esp;&esp;“去嗎?”碧拂說道:“若是不去,奴婢去回了就是。”
&esp;&esp;我瞥了外面的陽光明媚,說道:“不去,你去回了吧。”
&esp;&esp;碧拂點頭應了一聲:“誒。”
&esp;&esp;然而碧拂再一次回來的時候,眉頭還是緊緊皺著。
&esp;&esp;我問:“怎麼?有什麼變故?”
&esp;&esp;碧拂說道:“來的侍女說,主子若是不去,錦陽殿下就不會讓她們回去。”
&esp;&esp;我看了眼外面這大大的日頭,再站一會兒,外面那群人非得中暑而亡不可。
&esp;&esp;“算了,去瞧瞧她到底要幹什麼。”我對碧拂說:“給我隨便找件衣服吧。”
&esp;&esp;穿了件薄紗料子的襦裙,坐上前往金闕宮的軟轎,轎子邊還有個專門捧著冰盆的侍女,為我消暑降溫,這待遇好似之前從未享過。
&esp;&esp;心中不由得咂舌,紙醉金迷。
&esp;&esp;路上還意外的同許昭媛打了個照面,她的軟轎讓我先行,微微頷首算是打了個招呼,但我總覺得許昭媛似乎是有話要對我說。
&esp;&esp;金闕宮距離蕭宮是有一段距離的,暑天炎熱,路上除了來往的宮侍,半個妃嬪也沒有,大家估摸著都藏在自己的宮裡消暑降溫,不像我要被威脅著出門。
&esp;&esp;我走進金闕宮,熟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