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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法,阿敏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將碧拂一擊斃命的。
&esp;&esp;而且碧拂手裡的回霜劍,是未出鞘的。
&esp;&esp;不大像是要和阿敏動手的樣子……
&esp;&esp;“祁夙騙了我。”我重重的嘆息了一聲,終於承認,當日情形中祁夙是對我說了假話。
&esp;&esp;“碧拂是誰殺的?”
&esp;&esp;東邾冷笑著看我:“你心中不是已經有數了嗎?何必還要問我呢?”
&esp;&esp;我微微蹙眉,抿了抿唇角,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esp;&esp;屋子裡陷入了沉默,不多時外面響起叩門聲。
&esp;&esp;東邾微微揚眉:“哦,看來是我給你準備的禮物到了呀。”
&esp;&esp;得了東邾的應允,屋門被拉開,淺素的襦裙身影邁進來,窈窕的不似個丫鬟。
&esp;&esp;我看向那年輕丫鬟的臉,沒想到還是個熟人。
&esp;&esp;“錦玉。”我按著記憶裡的名字輕喚道。
&esp;&esp;錦玉矮身一福,仍對我恭敬的行禮:“給夫人請安,難為夫人還記得奴婢。”
&esp;&esp;我看著她比此前更秀致的眉眼,總覺著哪裡不對勁。
&esp;&esp;“畢竟你在蜀國侍候我很久,我自然記得。”我看向錦玉,又見她將一柄刀或者劍的東西擱在案几上,外面是罩著一層玄布,我看不真切。
&esp;&esp;東邾擺了擺手,錦玉便退到屋子外面,臨行還貼心的闔上了屋門。
&esp;&esp;直覺告訴我,這裡麵包著的東西,對我很重要。
&esp;&esp;我抬手要去掀開,卻被東邾按住。
&esp;&esp;他的手很冰,好像無論怎麼捂也不會暖一樣。
&esp;&esp;“答應我,你會原諒我。”
&esp;&esp;我愣住:“為什麼要這麼說?”
&esp;&esp;東邾只是重複一句:“不論你以後知道了什麼,請不要恨我。”
&esp;&esp;“好。”
&esp;&esp;得了我不走心的允諾,他仍舊很高興。
&esp;&esp;黑布拉開,正是碧拂死前抓著的回霜劍,如果我沒記錯,此時它本應該在祁夙手裡。
&esp;&esp;東邾冷笑兩聲:“他派了那麼多人看著,還不是被我偷了出來。”
&esp;&esp;我說:“你偷它出來做什麼?”
&esp;&esp;他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將這把劍抽出了劍鞘。
&esp;&esp;“這……”我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情形,腦筋鎖死。
&esp;&esp;回霜劍,怎會斷了呢?
&esp;&esp;東邾拂過斷劍處,低聲對我說:“斷劍的時間有年頭了,不是近期毀的。”
&esp;&esp;我看向他的眸子:“所以你是說……”
&esp;&esp;東邾接過我的話頭:“所以我猜當年世子上戰場的時候,劍是斷的。”
&esp;&esp;“為什麼?”我蹙眉問道:“怎麼就不可能是褚鈺的刀砍的?”
&esp;&esp;東邾淡聲對我說道:“你不舞刀弄劍,所以不曉得,劍傷和刀傷在我們眼裡一眼就瞧得出來,所以祁夙才害怕它落進‘別人’手裡。”
&esp;&esp;他怕我不明白,給我指了指那把劍上的傷口,解釋道:“劍是刺的,刀是砍的,此處裂成兩半,若是刀傷,應該是一下砍斷,而不是現在的樣子。而且……”他語氣微頓,又道:“很可能是在上陣之前劍便已斷,你再想想當年誰能輕而易舉的接近世子的劍。”
&esp;&esp;我心口一空,竟有些無法消化這個訊息。
&esp;&esp;“祁夙和子瑾熟識多年,他怎會如此害子瑾呢?”
&esp;&esp;東邾冷然道:“為了那個位子,父母手足都能殺,朋友又算的了什麼?”
&esp;&esp;我啞口無言,一直以來我深信不疑的人,原來才是真正害了子瑾的劊子手嗎?
&esp;&esp;“當年平王將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