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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esp;“我雖然不算是你的敵人,但也不是救你的人。”她似乎是猜到了我在想什麼,淡然道:“往大了說我是周國的暗衛,往小了說我是長安宋家的暗衛,我的最後一個任務是將錦陽長公主從金宮裡平安的帶出來。”
&esp;&esp;我心道,原是要救錦陽的暗衛。
&esp;&esp;我誠懇道:“你現在就可以去長安,將她救出永安宮,沒有誰能夠攔著你。”畢竟大人物們都將目光放到了金陵。
&esp;&esp;“如今的長安城也不是說進就進的,幾個州府的暗衛都往回撥了。”
&esp;&esp;我蹙眉問道:“這又是怎麼回事?”難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長安又出事兒了?
&esp;&esp;“南王不知怎麼挖到了金皇一百多暗衛的冊文,幾天之間就全部狙殺乾淨。”她語氣微頓,又微微蹙眉:“這個節骨眼了,若不是誰洩露的,就是之前知道了,這光景行動,就是打金皇一個措手不及。”
&esp;&esp;南王是祁夙自封的,寓意著長江以南皆是他為主。
&esp;&esp;我聽了她的話,驀地想起很久之前的一個事兒。
&esp;&esp;那時候祁夙好心的帶我逃出長安,給我帶人皮面具的時候告訴我,那時的長安城裡有褚鈺的一百多個暗衛在找他和我,我猜大概就是那一天,趁著褚鈺心煩意亂,將那些暗衛暴露了。
&esp;&esp;“所以你將這些告訴我又怎麼樣呢?”
&esp;&esp;或許是我語氣中的疏離太嚴重了,她冷眼瞧了我一下,哼笑:“公主若是能早點怎麼機靈,又何必落得今天這步田地,將你帶到蓋鎮的人不就是金皇的暗衛嗎?”
&esp;&esp;我說:“我不相信她會背叛我。”語氣中的堅定惹得她眼中一閃即逝的愣怔,我又道:“還有,我不是公主,我早已不配做周國的公主。”
&esp;&esp;夜半時分,我仰躺在被衾中,安靜的被迫失眠。
&esp;&esp;我想,如果不是我的身份,我肯定會被我的刻薄害死。
&esp;&esp;客棧的掌櫃的姓趙,閨名喚作桂香,平時街坊們都喚一聲趙夫人,也有熟悉的大嬸喊她桂香。我在心裡想著,現在的暗衛都這麼有性格的嗎,取這麼接地氣的名字。
&esp;&esp;在我心中,暗衛那可是阿敏一樣的人物,單是一雙浸透著冰霜的眼眸都能夠殺死人,說出的名字也都是簡短而有力的。
&esp;&esp;我晚上時候的話,惹得趙桂香冷笑一聲:“你能活到現在這是不容易。”我不知道她是誇我生命力頑強,還是說我遇到的人普遍很寬容。
&esp;&esp;過後想來想去,我覺得她的意思應該是後者。
&esp;&esp;我現在唯一擔心的是我得罪了趙桂香,接下來的幾天她還供不供我的飯,畢竟她之前承諾過的,我對供飯這件事耿耿於懷。
&esp;&esp;直到清晨,店小二帶著早飯叩響了我的房門,我心底的大石頭才落下來。
&esp;&esp;接連幾日,風平浪靜。
&esp;&esp;我眼見著月圓之日的到來,心道,他們沒有先找到我,而我身上的毒卻要發作了。
&esp;&esp;晚風微涼,天空飄落零星雨絲,風拂過,頗有些沁人心脾。
&esp;&esp;圓月漸漸東昇,我心底的不安也更甚了。
&esp;&esp;噠噠噠——走廊裡響起腳步聲,聽頻率是跑過來的。
&esp;&esp;緊接著我的屋門被叩響,與之伴隨的還有一道女聲:“夫人,開門。”
&esp;&esp;自那日同趙桂香“吵架”之後,這還是她第一次來找我,依著我的話,對我換了個稱呼。
&esp;&esp;我蹙眉去開門,見她一副奔波模樣,剛要開口問是怎麼了,她卻拉住我的手就往外走。
&esp;&esp;“怎麼了?”我試圖和她溝通。
&esp;&esp;她卻對我說:“總歸來的人不是良善之輩,你若是不想重回魔窟,就和我走。”
&esp;&esp;我只問她:“來的暗衛是南王的人,對嗎?”
&esp;&esp;她突然駐足,回頭看我:“不錯,昨日傳訊,金皇在淮水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