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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書去哪兒了,我也不知道。”他又看了看四周“不過我聽到點兒風聲,聽說有位國際友人要買那本書,不知道是跟誰買。不過我觀察秦教授很久了,他老婆死後,他一直把自己關在家裡,也沒見跟誰聯絡,雖說這件事和他脫不了關係,不過主謀未必是他。”
&esp;&esp;“你說什麼?”白小舟驚道“他老婆死了?”
&esp;&esp;“是啊,就在陵墓挖掘期間死的。”朱琨的目光忽然凝固了,直勾勾盯著她的身後。她回頭,什麼也沒看到:“你在看什麼?”
&esp;&esp;“沒什麼,我要走了。”朱琨拿起包,急匆匆地走了,白小舟疑竇叢生,仔細檢視西餐廳,發現一箇中年男子站起身,步伐沉穩地走出去。他的身上有一團灰色的氣,經過她身邊時她聞到了一股血腥氣。
&esp;&esp;她的心開始不安,本能地覺得朱琨有危險,也跟了出去,大路朝天,行人如織,只是朱琨和那個中年男人不見了蹤影。
&esp;&esp;正好手機響了,是朱翊凱打來的。
&esp;&esp;“你哪兒去了?”白小舟衝他吼,他忙說:“剛才手機沒電了,你沒事吧?”
&esp;&esp;“要出大事了。”
&esp;&esp;朱琨失蹤了。
&esp;&esp;自從和白小舟分別之後,朱琨就沒有回寢室,電話停機,誰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朱翊凱帶著白小舟去見了一個人,一身不良少年的打扮,嘴裡叼著根菸,耳朵上一串耳洞,連舌頭上都打了好幾個洞,白小舟問朱翊凱打這麼多洞不疼嗎?朱翊凱笑著回答,就是疼才刺激,白小舟始終沒想明白為什麼疼會那麼刺激,難道這個少年是被虐狂?
&esp;&esp;少年名叫老七,至於是真名還是綽號就不知道了。朱翊凱交給老七一張朱琨的照片,老七答應幫忙尋找,白小舟偷偷問這少年到底是誰,朱翊凱說,別看老七頹廢,看起來不怎麼樣,其實管理著在這一帶出沒的不良少年,人脈最廣,找個人不在話下。
&esp;&esp;白小舟詫異地睜大眼睛:三教九流的人你都認識,誰也沒你人脈廣啊。
&esp;&esp;交代完老七,兩人上門拜訪秦教授。秦教授全名秦安然,雖然有多處房產,卻常年住在凝華學園內的老師宿舍裡,說是宿舍,卻也和別墅差不多,屋後還有一小片花園,似乎種了不少薔薇,但疏於打理,早已經荒廢了。
&esp;&esp;按了很久的門鈴,那扇白色的門才微微開了條縫兒,露出一雙警惕的眼睛:“你們是?”
&esp;&esp;“我們是國家文物局的。”朱翊凱不知從哪裡變出一張證件“關於那座唐墓的事,有些問題想要請教。”
&esp;&esp;秦教授更加警惕,像一隻豎起滿身毛的貓:“有什麼事去問市局領導,我的報告早就交上去了。”說著就要關門,朱翊凱伸手撐著門,笑道:“是關於那隻煉丹爐的,爐內有些文字,暫時還無法解讀,您是這方面的專家,我們想請您去北京一趟,參與研究,再作個報告,可以嗎?”
&esp;&esp;秦教授冷著臉沒說話。
&esp;&esp;“教授,您夫人的事我們都聽說了,我們知道在這個時候提這樣的要求實在是不近人情,不過除了您,恐怕沒人能解讀那些文字。”白小舟極盡恭維之能事,只要是人,沒一個不喜歡聽好話,秦教授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進來吧。”
&esp;&esp;屋內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藥香,秦教授給兩人倒了茶:“我最近胃很不好,抓了點兒中藥,正在爐子上熬著。”
&esp;&esp;“秦教授請節哀,您的身子要是垮了,可是我國考古界的一大損失啊。”白小舟繼續給他戴高帽子。他苦笑道:“我真後悔啊,如果當初接到她得病的訊息立刻向考古隊請辭,就不會連她最後一面都沒見著了,有因必有果,這是我種下的孽因,我就必須得承受孽果。”
&esp;&esp;他的眼神淒涼如雪,內疚與懊悔幾乎要將他的靈魂耗盡。
&esp;&esp;廚房裡傳來一聲汽笛聲,秦教授忙起身道:“藥好了,你們稍等,我先把藥給喝了。”說罷,匆匆走進廚房,還不忘關上廚房的門。
&esp;&esp;白小舟有些奇怪,煎藥不是一般都用砂質的藥罐子嗎?怎麼還會發出汽笛聲?那是燒水的水壺才會發出的聲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