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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屍體四肢上摸了摸：“幾乎每一根骨頭都碎了，而且碎得很細緻，要我說，他是從飛機上掉下來的。”
&esp;&esp;“飛機？”眾人異口同聲驚呼。“移屍？”葉不二小聲問。
&esp;&esp;“一般來說，移屍現場都會很乾淨，以這裡的跡象來看，就是第一現場。”
&esp;&esp;眾人面面相覷，不約而同抬起頭，看著光禿禿的天花板。
&esp;&esp;這座地下室是用來儲存一些平時用不上的體育用品的，空間很小，天花板是水泥築的，非常堅固，上面是一棟二十五層的高樓。
&esp;&esp;難道這個人有穿牆的本事，從更高的地方掉下來穿過整棟樓，然後摔死在這裡？
&esp;&esp;太匪夷所思了。
&esp;&esp;警察開始拍照，燈光快速閃爍，白小舟忽然說：“等一下。”
&esp;&esp;拍照的警察抬起頭來傻愣愣地看著她，她彎腰看了一陣：“他的手上有黑霧。”
&esp;&esp;秦哲銘掰開死者的手，用鑷子夾起那張破碎的紙片，那紙片被血泡得通紅，字都泡掉了：“是半張學生證。”
&esp;&esp;“是死者的？”
&esp;&esp;“不對。”瞿思齊說“我們現在的學生證都是ic卡，這種紙質的，五年前就沒用了。”
&esp;&esp;“我帶回去看看，或許能夠還原上面的字跡。”秦哲銘將紙片放進塑膠袋，白小舟始終盯著它，若有所思，司馬問：“你是不是看出什麼了？”
&esp;&esp;“香水味。”
&esp;&esp;“啊？”
&esp;&esp;白小舟將塑膠袋拿過來，細細聞了聞：“有一股桂花的香味。”
&esp;&esp;秦哲銘聞了半天也沒聞到什麼香味。瞿思齊拍了拍他的肩：“別聞了，你聞不到的。小舟能夠感覺到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人家那鼻子才叫靈敏，你那個就算了吧。”
&esp;&esp;白小舟怎麼聽怎麼覺得這話不對勁。
&esp;&esp;“別抬槓了。”司馬發話“這件事咱們研究所接手了。思齊，初夏和朱翊凱回來之前，由你負責，不過要注意安全，不許自作主張，有什麼事立刻通知我。”
&esp;&esp;“死者名叫楊浩。”瞿思齊將檔案遞給白小舟和葉不二“是建築系大三的學生，平時無不良嗜好，成績優秀。”
&esp;&esp;“死亡時間是？”
&esp;&esp;“昨晚12點左右。”秦哲銘在解剖室裡喊。
&esp;&esp;“我問過他的室友了，他們說這兩天楊浩總是神神叨叨的，腦子經常短路，好像突然就會忘記自己在哪裡，精神萎靡不振，好像是在害怕什麼，一到晚上就矇頭大睡。昨天晚上他很早就上床睡了，室友們在打牌，打著打著就發現他不見了，至於什麼時候出去的，沒人知道。”頓了頓，瞿思齊補充“用他室友的話來說，他可能中邪了。”
&esp;&esp;“這些反常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esp;&esp;“三天前。據說三天前他和女朋友出去約會，半夜三四點才回來，還像丟了魂一樣。”
&esp;&esp;“看來和他女朋友有關？”
&esp;&esp;“他女朋友叫蕭雅，是英語系的。小舟，我打算去跟她聊聊，你也一起吧。”
&esp;&esp;白小舟皺眉：“怎麼聊？”
&esp;&esp;瞿思齊猥瑣地笑：“放心，對於女人，我自有一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