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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出妖異的笑容,細嫩的脖子忽然裂開一條口子,像有人拿著刀緩緩劃過,鮮血如泉水般湧出,將她的紅色裙子染成極深的黑色。
&esp;&esp;“小舟。”朱翊凱按住她的肩,她驀然醒轉。再看時書房一片破敗,只有幾本零零散散的書散落在地。桌椅還在,只不過那隻紅木椅子只剩下三隻椅腿了。
&esp;&esp;“結構圖上說,密道在這扇書架後。”瞿思齊用力去推,書架忽然快速移到一旁,他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倒。
&esp;&esp;“朱翊凱!”他怒氣衝衝地吼道“你今天是真的想找碴兒吧?”
&esp;&esp;“密道在哪兒?”朱翊凱指著他身後說,他回過頭去,看到一堵牆,瞿思齊上前敲了敲,聲音很密實,裡面沒有密道。
&esp;&esp;“難道我們又被耍了?”瞿思齊展開結構圖“這張圖是假的?”
&esp;&esp;“古時候的工匠給高門大院建屋子,會將一張佈滿密道的圖紙交給主人,讓主人參考,看哪些密道能留下,哪些用不著。等主人選定之後,工匠會再畫一張圖紙,這張才是最後的定稿。想必你手上拿的這張,只是初稿。”朱翊凱笑道“我家的老宅就是這麼修建的。”
&esp;&esp;“你知道怎麼不早說?”瞿思齊額頭上暴起青筋,正要發作,身後忽然傳來白小舟的聲音:“你們快來看,這裡有東西。”
&esp;&esp;木桌抽屜裡靜靜地躺著一隻懷錶,款式非常老舊,磨損也很嚴重,但很乾淨,沒有多少灰塵。白小舟撿起來開啟,指標還在走動,表蓋貼了一張照片。
&esp;&esp;她頭皮一陣發麻,照片裡,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和一具白森森的骷髏依偎在一起,女孩笑得很甜、很美,嘴角有兩個漂亮的酒窩,一雙又黑又亮的眼睛。
&esp;&esp;這個女孩,不就是她剛進書房時,幻覺中的那個女孩嗎?
&esp;&esp;“這男人是誰?李嘉陵?”瞿思齊說。
&esp;&esp;白小舟愣了一下,再看時照片上哪裡有什麼骷髏,女孩依偎著的是個書生氣十足的男人,三十來歲,戴著一副眼鏡。
&esp;&esp;“這會不會是李娜娜?”
&esp;&esp;“都已經近百年了,屋子幾次易主,就算有,也不該在這麼醒目的地方。”朱翊凱說“這是那些變態留下的線索。既然是玩遊戲,自然要有線索才好玩。”
&esp;&esp;“這麼說來,說不定這真是李娜娜的東西。”瞿思齊看了看窗外“天色越來越暗,夜裡這鬼屋實在不安全,對面有個小旅館,不如我們去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再過來。”
&esp;&esp;這個時候三人才覺得飢腸轆轆,腹如擂鼓,的確需要休息一下了。出了鬼屋,白小舟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二樓的某扇窗戶裡忽然有一抹紅色一閃而過。
&esp;&esp;對面的小旅館果然不愧一個“小”字,一個房間只有十平方米,剛剛放得下一張床。瞿思齊和朱翊凱這次沒敢要求睡一間房,只好開了三間。然後叫了三碗炸醬麵,朱翊凱嫌髒,沒怎麼吃,白小舟和瞿思齊倒是吃得不亦樂乎,朱翊凱為了表示自己的憤慨大談地溝油,兩人充耳不聞。直到兩大碗下肚,瞿思齊連朱翊凱那碗都吃完了,他才拍了拍凱子的肩:“什麼地溝油,你口味也太輕了,有次我看了個腦漿迸裂的屍體,出來照樣吃了豆腐腦。”
&esp;&esp;朱翊凱淡定地說:“你敢一邊看那屍體一邊吃嗎?”
&esp;&esp;瞿思齊比他還要淡定:“沒試過,下次可以試試。”
&esp;&esp;白小舟翻了個白眼,覺得頭痛得要命,回房睡了。這一覺睡得很沉,她本以為會睡到天亮,沒想到半夜就醒了,然後怎麼都睡不著,只好起來看外公的筆記,還沒把筆記本拿出來,手機響了。
&esp;&esp;來電顯示是匿名電話,白小舟知道,一定是那個變態的打來的。果然,話筒裡傳來那熟悉而令人厭惡的機械嗓音:“自殺的女兒出現了。”說罷便結束通話了電話,她大驚,側過頭去,窗戶正對著李氏公館二樓,其中一個窗戶裡站了個紅色的影子,夜太黑,隔得太遠,看不清容貌。
&esp;&esp;她慌忙出來,猛敲瞿思齊和朱翊凱的房門,奇怪的是,敲了半天都沒人應。她心頭有些發涼,下樓去找旅館老闆,女老闆揉著惺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