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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是地母的朋友?”當我想著正出神的時候,向我走過來了一位老先生,身上充滿了中藥的氣味,雪白的頭髮和絡腮鬍子,鬍子神奇的在下巴下編了一個節,看起來很有異族感,身材不算高大,穿著中山裝,袖口和領上都鑲著龍紋,神氣十足的人物,看氣勢就是藥師了,感覺看不出年齡,不顯得上了年齡,但也不顯得有多年輕,這樣的人,我實在不敢想象,瘋子將他畫成了女裝丟在了商廈裡是多麼的羞愧和震怒。
&esp;&esp;“斐青老先生嗎?我和大姐是在旅行時認識的,兩人非常投緣,就結交了朋友。”我對他伸出了手應道,至少趁他現在看起來心情很不錯的樣子和他套套近乎,應該不會被拒絕,唯一擔心地就是怕他多問我和大姐的關係,言多必失,好在歐樓樓這個小丫頭也在他身邊幫我搭了一句話:“藥師爺爺,我知道大哥哥是個好人。”
&esp;&esp;不知是不是她幫我的原因,藥師沒再多問,而是點了點頭,寵愛的摸著歐樓樓的頭道:“既然小樓都這樣說了,很高興認識你,原諒老夫有點潔癖,找我有什麼事!”
&esp;&esp;他不客氣的說道,走到角落的一個位置坐下。
&esp;&esp;我的手就尷尬的懸在了空中,果然不好對付,我窘迫地放下了舉了半天的手,跟著坐了下來。
&esp;&esp;他給我的第一印象,是一個直腸子,不喜歡說客套話的人,這種人往往表達的意思,直接的讓人無法接受,我開門見山道:“斐青老先生,我聽說,您的醫術相當高明,想請您幫我一個忙。”
&esp;&esp;他笑了起來,露出一口整齊牙齒,同時還有散發出濃烈的酒味,將中藥味都掩蓋了下去,他道:“先不要喊老夫老先生,我還沒有那麼老!老夫今天心情不錯。那麼,你要找我的是甚麼事,治病之外的事老夫可不會。”
&esp;&esp;一邊自己說自己不老,一邊又自稱老夫,矛盾的人,我在心裡吐槽著,表面上卻不得不陪笑道:“好的,斐青先生,正是舍姐生了怪病,在下實在是沒有辦法,因聽大姐提起過您,只得來求先生您了。”
&esp;&esp;他點了點頭,示意我繼續說下去。
&esp;&esp;我將臉上的笑容隱去,誠懇地道:“我這個姐姐,是我堂親,從小就喜歡冒險,家庭條件不錯,沒有什麼壞習慣,受過高等教育,她的愛好是旅遊探險,工作之餘經常在外界跑……”
&esp;&esp;“不用做過多的鋪墊,請直接說。”他啜了一口酒,打斷了我的話。
&esp;&esp;我也感覺說了太多的廢話,急忙說道:“恩,她在前段時間出去旅遊,染上了一種怪病,不光經常失去意識,性情大變,全身的都好像稻草一般乾枯了,用刀劃破也沒有血流出來。”
&esp;&esp;他攤了攤手,道:“你這又說的太簡單了,這種具有探險精神的人,染上什麼怪病都不會讓人覺得奇怪。”
&esp;&esp;我撓撓腦袋,這人真是,也不繞彎子直接乾脆地說道:“明人不說暗話,我直說了吧,這事與最近鬧的沸沸揚揚的s市大地震有關。舍姐當時正在s市附近,好在她並不在市區,沒有受到地震的傷害。”
&esp;&esp;“噢?!具體說說。”他示意我繼續說下去,果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esp;&esp;我嘆了口氣,道:“但她也沒能逃過一劫,意外的染上一種怪病,被朋友送回家的時候,她整個人都瘦到脫型了,在她的手上有被什麼寄生過的洞,裡面隱隱約約有木質化的現象,還會有股異香傳出。”
&esp;&esp;他陡地一震,桌上的酒杯被他打翻,大聲道:“什麼!”
&esp;&esp;他的聲音很大,將周圍的人都引過來了,但他揮揮手讓人別管,其他人又散了。
&esp;&esp;我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次,他看向了地母的遺像,一隻手顫抖地指了過去,想說甚麼,可是卻又沒有聲音發出來,持續了很長時間。
&esp;&esp;“斐青先生,您聽見了嗎?”我知道生教的人一定以為地母將所有被感染的人都深埋在大地之中,沒料到還能有活下來的,這一定讓他大為震驚。
&esp;&esp;他點頭示意聽見了,可仍然沒能開口,直到抓起一瓶酒對著嘴裡咕嚕咕嚕灌了幾大口才迸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