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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雖然我滿心疑問,但也只能等到他清醒的時候再問他了。
&esp;&esp;這樣忙一下,已經凌晨兩點了,迅速的抹了把臉趕緊躺了下來。今天發生了許多怪事,一旦放鬆下來,眼皮子立馬就在打架,迷迷糊糊得,困得很,靠著床背一下就睡著了,但說是睡著了又睡得很不舒服,就像是那種好像睡了,又好像醒著的感覺。
&esp;&esp;我翻了兩個身,還是半夢半醒的,這種感覺讓我很煩躁,不停地想扭一扭來緩解一下,但突然,我停了下來,一種詭異的感覺替代了這種煩躁感,又或者說是種恐懼的情緒阻止著我的動作,好像有什麼人在注視著自己。
&esp;&esp;我想忽略這種想法,但越是這樣,腦海中越是想的帶勁,‘說不定真有什麼在看著你呢,有可能是人,也有可能是鬼噢’。
&esp;&esp;一想到這裡,頓時一陣惡寒,寒意順著血管快速流遍了全身,象是被丟進了冷庫裡一樣,牙齒磕碰在一起,發出嘚嘚嘚的聲音。
&esp;&esp;這種狀態保持了十幾分鍾,直到耳邊卻傳來了自閉症的“呼……呼……”的喘息聲,這才讓我逐漸冷靜了下來,緩慢的調整著自己的呼吸,直到情緒恢復正常,回想今天發生的眾多事,似乎也不在乎再來一件了,何況這小子還躺在旁邊,大不了拉個墊背的。
&esp;&esp;這樣一想,反而莫名得安下心來,我咬緊了牙根,慢慢地張開了眼睛。
&esp;&esp;首先目入眼簾的是前方的電視機,節目訊號已經沒有了,整個畫面閃爍著灰白的雪花點。
&esp;&esp;環顧左右,雖然比較暗,但房間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雖然那種感覺還存在,但我情緒已經穩定下來了,心想道如果四周沒有的話,那麼應該就在天花板上了,我一咬牙抬起了頭,空空的天花上並沒有意想中的東西。
&esp;&esp;我喘了口氣,低頭自言自語道:“笨蛋,有什麼好怕的,別自己嚇自己呃那那是”
&esp;&esp;這時候,餘光忽然瞟到一些東西,汗毛就嘭的炸開了,戰悚感瞬間湧滿了全身!
&esp;&esp;餘光所到之處,床的邊緣有一排大小不一的黑色腦袋慢慢得床底下探了出來,直到露出了半張才停止,死死地盯著我。
&esp;&esp;我慌亂地往自閉症那邊挪了挪,這過程中前方的床尾處又緩慢的升起了幾個黑色腦袋,與旁邊的一起將床包圍了一圈,一動不動就貼在床邊盯著我。
&esp;&esp;我頭皮發麻地看著它們,由於過於緊張,稍稍轉動了頸子就發出咔咔聲響。
&esp;&esp;這種只露出半張臉的黑色頭顱聽見聲響後,沒有耳朵鼻子面龐也隨之轉動,緊緊地盯著我,兩塊凹陷下去的眼睛,黑洞洞得,注視的感覺就是從那裡傳出來的,沒有任何的感情,不帶任何善意,不帶任何惡意,純粹的注視著我,打心底感覺到恐懼。
&esp;&esp;突然間,我停留在那些黑色的眼眶上的視線定住了,有種被吸進漩渦的無力感,越陷越深,越陷越深。
&esp;&esp;電視微弱的光芒,自閉症的呼吸,外面的雨聲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純粹的黑色,濃的化不開,稱為深淵也絕對不過分,思維彷彿不再屬於自己,停止了思考,停止了想象,只是思維不停從腦海中被抽離,好像要把我的意識全部吸走一般,再被漩渦卷散,濺得四處都是,與黑色的虛空融為一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