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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見到這種情況,老母從一旁走過來對我說道:“小子,注意了,等一下靜夜一旦毀掉蛞蝓精的花核的時候,立馬傳送我們去靜夜的頭頂!”
&esp;&esp;我點了點頭,瘋子則瞟了老母一樣,淡淡的說道:“莫傷到他人性命,不然我小同事內疚的。”
&esp;&esp;老母回瞪了他,說:“老身盡力吧!”
&esp;&esp;他倆跟打啞謎似得對話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什麼,不及我細想,談話間蛞蝓花屍已經被磨掉了幾層皮去了,現在的體積比當初小了五六倍不止,一朵妖豔的巨花在它的胸口處閃著詭異的光華。
&esp;&esp;靜夜本體見這種情形,赤紅色的光湧上了全身,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所有的根莖蔓射了出去,全部射入了巨花之內,用力一扯,連同幾百個融縮在一起心臟一同扯了出來,蛞蝓花屍哀鳴了一聲,化成了一灘粘液。
&esp;&esp;“就是現在!”老母大喊了一聲,我連忙靠近她們倆,黑色的液體一轉,下一刻我們已經在靜夜的頭頂了。
&esp;&esp;“老人家啊,我們掉下去了!!!!!!”我大吼道,一傳送才發現問題不對,我們又不會飛,總不能傳送到宿命花上面吧,我可沒有那個膽量去嘗試。
&esp;&esp;“閉嘴!”身邊的老母用柺杖連敲了三下空氣,腳下憑空長出了一片草地,我們跌坐在上面穩住了身形,老母看了金雪一眼,又看了看我,嘆了口氣,手中的拐如游龍一般伸了過來,擊進了金雪的丹田處,斜向一掏一帶,一個珠子帶著血線射了出來,被老母抓在手中,金雪痛苦的了一聲,昏倒在地。
&esp;&esp;“老人家您這是!?”我連忙蹲下檢視她的傷勢,傷口不大,只有柺杖頭大小的洞口,血也立即止住了。
&esp;&esp;“我現在要施法了,你帶她離開這裡。”老母沒有回答我,只是命令道。
&esp;&esp;就於眼前的情況我沒法多問,只好先帶著她回到地面,瘋子瞧了昏迷的金雪一眼,驚訝的說道:“還真沒有傷及她性命,看來也是給我們留面子了。”
&esp;&esp;“瘋子,老母本來會殺了她?”我詫異的問道。
&esp;&esp;瘋子看著前上方,老母正將染著血的清心珠舉起,珠子散發著柔和的光芒,浮在半空中,照耀著四方,她舉起自己的柺杖,迅速用力敲擊在珠子上,珠子發出一聲脆響,成百上千條裂縫從珠面上延伸開來,頃刻化成了齏粉。
&esp;&esp;她快速的念起了咒語,急速又複雜的怪腔怪調從她乾癟的嘴唇裡吐出,晶瑩的粉末們便聽話的撒在了靜夜的本體上,均勻的將灌木叢包裹了起來,之後它頭上的那朵‘宿命花’以及其他數十朵赤紅色的花都不要命的劇烈抖動,彷彿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一般。
&esp;&esp;“看來是淨化開始了。”瘋子見狀,自言自語了一句,轉回頭對我教訓道:“你以為呢,以血祭寶,更能激發法寶的能力,她要救她的好友,當然想選擇成功率最大的方案,金雪只不過是一個跟她無關緊要的人,若是她犧牲可以救了靜夜,那被救的可不止一個人,而是整個華夏蒼生。”
&esp;&esp;他的說法讓我想到之前自閉症的以血祭刀事件,我辯解道:“可,可是,那也不能隨便殺人啊,每個生命不都有存在的意義嗎?”
&esp;&esp;他卻看了我一眼,低聲道:“如果面對那種情況,我也會這麼做的。”
&esp;&esp;如果面對那種情況,我也會這麼做的。
&esp;&esp;如果面對那種情況,我也會這麼做的。
&esp;&esp;如果…他的這一句話一直盤旋在我的腦海中,久久迴響不散去,這一刻,我才深深的覺得,無論我如何辯解,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esp;&esp;是啊,從大局來看,為了整個民族,從私自來看,為了自己的親密的人,其他的東西又算的了什麼,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生命的重要性,因為放在我自己的身上,我也不懂我會怎麼樣做,犧牲一個人若能拯救全世界,那個人若是我至親至密的人,我能為她不顧一切,哪怕全世界都毀滅了。但如果對方,只是一個無關緊要,互不相識的路人甲呢,我會怎麼做,放棄他?從小學習的是每一個生命都值得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