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檔案研究所·大結局

第七章無頭士 (第3/5頁)

p;“你死，好過我死。”李安然再次舉起了鐵棍，忽然，她的目光直了，鐵棍從她手中滾落，她倒了下來，失去了知覺。

&esp;&esp;白小舟愣愣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手中拿著磚頭的蕭景德。這個男人喘著粗氣，將磚頭丟開，跌坐在地。“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白小舟，我又見到弗萊迪了，他要殺我。”他扯開自己的上衣“你看，這是他留在我身上的傷口，如果我下次再入睡，他就會要了我的命。他侵入所有人的夢境中，把我們都殺死。我們逃不出去了，我不想再受苦了，給我個痛快吧。”

&esp;&esp;他用下巴點了點白小舟手中的小刀：“用那把刀，割斷我的脖子。”

&esp;&esp;白小舟盯著他，不說話。

&esp;&esp;“還愣著幹什麼，來動手啊！”蕭景德喊道“你不是法醫嗎？切割人這種事，平日裡做得很多吧？”

&esp;&esp;白小舟的目光始終停在他身上，緩緩地站起，從懷裡摸出一張黃符。蕭景德嗤笑道：“你拿那個有什麼用？哈，難道你還是個道士？失敬失敬啊。”

&esp;&esp;“你真的夢到了弗萊迪？”白小舟問。

&esp;&esp;“這還有假嗎？”

&esp;&esp;“剛才我也睡著了，可我沒有夢到他。”白小舟緩緩往後退“自始至終，只有你一個人夢到了他，我記得電影裡不是這樣吧？”

&esp;&esp;蕭景德道：“你想說什麼？”

&esp;&esp;“裴慶東死的時候，對著我說‘你是死神’，或許他並不是對我說的呢？”白小舟皺起眉頭“或許他是對我身後的某人說的呢？”

&esp;&esp;那個時候，在她身後的人，正是蕭景德。

&esp;&esp;“你是見習廚師，活下來的人當中，只有你靠近過煤氣罐。雖然是蘇葉看見了未來，但這些人卻是因為你才能存活，是你親自挑選了他們，挑選了你的玩偶。”白小舟的眸子裡映出蕭景德的影子，他的身上有黑霧繚繞“雖然你一直很小心，但是剛才，就是你打倒李安然的那一刻，你沒能掩飾住自己身上的死亡之氣。”

&esp;&esp;“你果然能看到。”蕭景德站起身來，神清氣爽，氣勢非凡，完全不像一個受了重傷的病人“你和那個姓瞿的年輕人，神秘的闖入者，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esp;&esp;“難道不是你把我們帶進來的嗎？”

&esp;&esp;“我不記得帶過你們這兩個異能者來。”蕭景德往前走一步，白小舟就警惕地往後退一步“不過你們的到來令遊戲更有趣了。”

&esp;&esp;“你想怎麼樣？”

&esp;&esp;“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蕭景德朝地上的兩個女孩一指“殺了她們，我就放你們走。”

&esp;&esp;白小舟的臉色剎那雪白如紙。

&esp;&esp;“怎麼樣？我的條件並不太糟，對吧。從法律上來說，你的行為只是‘緊急避險’，根本算不上犯罪。”蕭景德笑道“你不是第一次殺人吧？這對你來說不算難。”

&esp;&esp;白小舟不再退卻，往前一步來到他面前，和他四目相對：“如果我不肯呢？”

&esp;&esp;蕭景德張開雙手：“那就在這個死亡之城中和我的妖怪們戰鬥，這裡沒有食物，你們很快就會慢慢衰弱，然後被殺死。”

&esp;&esp;“也許我們可以不用那麼麻煩。”白小舟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他的喉嚨，手背上黑線瀰漫，蕭景德的脖子也開始發黑，他瞪著眼睛，喃喃道：“惡魔之右手？”

&esp;&esp;“你該回地獄去！”白小舟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

&esp;&esp;蕭景德的身軀化為一團黑霧，從白小舟身上掠過去，然後在她身後重新凝聚成形：“也許你天賦異稟，但你還不是我的對手。我說過我只給你一次機會，既然你這麼想死，我就成全你。”

&esp;&esp;門猛地被炸開，手拿利刃的玩具娃娃跳了進來，在空中劃下一道完美的弧度，朝白小舟刺過來。

&esp;&esp;這個時候，一把泛著熒光的劍從半途刺過來，刺穿了玩具娃娃的腦袋，將它釘死在地上。娃娃四肢猛烈地掙扎了一陣，血從它的腦袋裡流出來，在地上蔓延出一朵鮮豔的曼陀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