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檔案研究所·大結局

第十一章誰是間諜 (第3/5頁)

;&esp;瞿思齊不理他的憤怒，自顧自地說：“我一直在想，當時到底有沒有人侵入我的意識？我得到了兩個結論：一、的確有人侵入了，李博士是間諜；二、根本沒人侵入，其實我當時看到的，正是事實，蕭晨是成弼殺的，成弼就是間諜。”

&esp;&esp;胡科長沉吟片刻：“你有幾成把握？”

&esp;&esp;“本來我一成把握都沒有，但是剛才你叫住我的時候，我突然有了九成把握。”瞿思齊身子微微往前傾“或許混進來的間諜，不是兩個，而是三個，這最後一個，或許擁有著所有監控系統的管理許可權，可以輕易讓它‘壞掉’？”

&esp;&esp;靜。

&esp;&esp;氣氛忽然變得很怪異，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就這麼對望著，就像兩大高手在比拼內力，誰先沉不住氣，誰就輸了。

&esp;&esp;良久，胡科長忽然露出一個冰冷的笑容：“小夥子，你的想象力倒是不錯。不過，證據呢？沒有證據，誰會相信你的話？”

&esp;&esp;“口說無憑，自然沒有人會相信。”瞿思齊說“不過假的終究是假的，如果那臺儀器真的被人做了手腳，應該是能查出來的吧？到時候請工程師自己檢查一下，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esp;&esp;胡科長微微眯起眼睛，眼中有某種不可名狀的東西在瀰漫，瞿思齊感到一股壓力迎面而來，面前像忽然多了一道無形的水泥牆。他渾身上下每一根汗毛都豎了起來，每一根神經都緊繃得彷彿一觸即斷。

&esp;&esp;忽然，胡科長笑了：“既然如此，就讓他們來查吧，真金不怕火煉。”

&esp;&esp;瞿思齊愣住，他沒有想到胡科長會是這樣的反應，難道是他猜錯了，胡科長根本就不是間諜？

&esp;&esp;“小夥子，這裡發生了這麼多事，也難怪你會胡思亂想。”胡科長看著他，淡淡地說“這次我可以既往不咎，不過我不希望有下次。你可以出去了。”

&esp;&esp;瞿思齊深深地望著他，默然不語，良久，他站起身，往外走去。走到門邊，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回過頭來說：“胡科長，你覺得成弼能夠順利拿到‘件’留在電腦裡的預言嗎？”

&esp;&esp;胡科長的臉色驀然一沉，眼中迸出一絲殺意。

&esp;&esp;成弼從寬大的白色大褂下面拿出一隻手套，那手套製作得就像是野獸的爪子，他無聲無息地將手套戴上，身形躍起，一掌朝白小舟的後背擊來。

&esp;&esp;就在掌風帶著千鈞之力襲來之時，一個人影忽然從旁邊閃了出來，那一掌正好打在那人的胸膛上，那人被強大的衝擊力丟擲去，重重地撞在鋼鐵牆壁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esp;&esp;然後，一群人猛然間擁進來，十幾把九五式突擊步槍齊刷刷指著成弼的胸膛，他驚詫莫名，不敢置信地望著這些彷彿神兵天降的武警。

&esp;&esp;“凱子，你沒事吧？”白小舟驚慌失措地撲過去，將為自己擋了一掌的朱翊凱扶起。朱翊凱忍著痛，勉強露出一絲笑容，解開外套，露出裡面貼身穿的一件馬甲，那馬甲很厚，看起來像是用某種竹子劈成細細的絲編織而成。“這一掌好厲害，幸好我穿了家裡祖傳的避水衣，不然，吾命休矣。”

&esp;&esp;武警緩緩朝成弼靠過去，大聲命令他不要輕舉妄動。成弼忽然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嘴角流出一絲血漬，身子一軟，倒了下去。

&esp;&esp;“不好，他服毒了！”武警們一擁而上“快，快叫醫生。”

&esp;&esp;白小舟正想過去施救，被朱翊凱一把拉住，壓低聲音說：“他不值得你為他暴露左手。”白小舟皺了皺眉，緘默不語。

&esp;&esp;幾個醫生正緊張地對成弼施救，白小舟靜靜地看著他們，良久才道：“不知道思齊那邊怎麼樣了。”

&esp;&esp;“不用擔心，司馬老大早就候在門外了，出不了差錯。”

&esp;&esp;“喂，思齊，醒醒。”司馬凡提用力拍打瞿思齊的臉。瞿思齊努力睜開眼睛，覺得渾身沒有一處肌肉不痛：“胡科長呢？”

&esp;&esp;“這就要問你了。”司馬凡提提著一把九五式，蹲在他面前“我們聽見你慘叫了一聲，就衝了進來，你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而那個姓胡的連個人影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