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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夕陽西下,日頭回歸遠處的山巔之下,收回了最後一道亮光,黑夜攜著淺淺月光佔據天空。
&esp;&esp;兩個小商販正收拾著各自的傢伙事兒,不知道誰起了個頭,開始討論起今日臨傍晚剛剛貼上的告示。
&esp;&esp;“劉當家的,你瞧見那告示上寫的了嗎?嘖嘖嘖。”
&esp;&esp;這略帶唏噓的語氣勾起了劉當家的好奇,禁不住問:“寫了啥?馬當家的,近兩日忙著上新貨顧不上瞧,這告示上寫的啥,快跟我講講唄。”
&esp;&esp;這馬當家的手上動作頓了頓,嘆了口氣:“你可還記得那前幾年皇上欽點的狀元郎崔元卿嗎?”
&esp;&esp;劉當家的一聽,無需思索便應道:“崔狀元?記得記得,崔狀元當初叄元及第,更是被當今聖上欽點的狀元郎,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轟動了全京城呢!入朝五年便官拜正二品,怎的了,崔狀元出什麼事了?”
&esp;&esp;“嗐!”馬當家的再度嘆了口氣,左右看了看附近就他們二人,便招手示意劉當家附耳來聽:“前幾日,崔狀元辦了件大案子,皇上有意提拔他為太傅,打算將最寵愛的六公主許配給他,正一品的官職啊,權力美人雙收,可崔狀元偏偏以身患怪病為由拒絕了皇上,回府便病倒了,藥石無醫,今日的告示便是尋求全天下的有能者,這太醫都無能為力的病症,何況草根出身的遊醫……”
&esp;&esp;馬當家正絮絮叨叨惋惜著,劉當家也被這訊息驚得愣在原地,並未注意到身後巷子口飄過一大一小兩道黑影,帶起陰風陣陣。
&esp;&esp;崔府——
&esp;&esp;“爹爹!”原本因夜色降臨的府內忽然響起一道稚嫩的童聲。
&esp;&esp;“爹爹,爹爹爹爹!”
&esp;&esp;聲音越來越大,帶著一絲不正常的迴音,可即便如此,崔府內依舊無人出來觀望,彷彿聽不見這聲音似的。
&esp;&esp;只見一道半透明的小糰子衝入後院內,口中連聲叫著爹爹直奔那半開的寢室,撲進躺在床榻闔著眼的男人懷中。
&esp;&esp;緊隨那稚兒來的是一道稍大的身影,同是半透明,卻體態纖弱,婀娜玲瓏。
&esp;&esp;“宣兒!”
&esp;&esp;柔柔的嗓音透著一絲焦急,這小糰子太快了,眨眼就被他跑到了崔府,還進了這男人的屋裡。
&esp;&esp;這回小糰子不依她,攥著男人胸前的褻衣不肯鬆手:“孃親孃親,爹爹都生病了,為何要瞞著宣兒?爹爹生病本來就很痛痛,還見不到孃親和宣兒,心裡也會痛痛噠!”
&esp;&esp;溫玉被問的啞口無言,她這幾日儘可能帶著小糰子往荒蕪之處走,沒想到這次被他溜了,還聽到了崔元卿病重的訊息。
&esp;&esp;“玉娘。”
&esp;&esp;溫玉猛地一抬口,對上男人黝黑的雙眼,灼灼視線直勾勾盯著她,溫玉難為情地想別開視線,驀地一頓,細瞧了一會兒男人,氣色紅潤,精神抖擻,哪裡有那告示上所說的病入膏肓之感?
&esp;&esp;意識到自己被男人騙了,溫玉也不想理他,嬌哼一聲,轉身拂袖想離去。
&esp;&esp;只聽見房門關閉的聲音傳來,溫玉不放在眼裡,移動魂體欲穿牆而過,卻被一道泛著金光的柔軟屏障擋了回來,溫玉一愣,不信邪,又卯著勁撞了幾次,接連被擋了回來,這才作罷。
&esp;&esp;溫玉輕嘆了口氣:“崔郎,人鬼殊途,你這又是何苦。”
&esp;&esp;崔元卿揉了揉懷裡的兒子,哄著小糰子進了玉佩去睡覺,待屋內只剩他與溫玉二人,才從床榻下來,將那半透明的魂體擁入懷中。
&esp;&esp;“玉娘,你在怕什麼?那陳道長已經將如何儲存魂體的法子告訴了我,如今又為你們母子二人報了仇,我們一家叄口好好過日子,難道不好嗎?”男人將下巴枕在她頸窩,微眯著眼細細吻著溫玉的側臉和下巴。
&esp;&esp;溫玉一愣,那種法子如何使得,這分明是在害他,他怎麼就不明白呢?
&esp;&esp;溫玉想撇開崔元卿箍在她腰上的雙臂,換來的卻是男人更用力的收緊,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