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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夜色濃重,與白日炎熱的高溫相反,拂來絲絲節課的涼意。
&esp;&esp;萬籟寂靜的時間,市中心的警司里正燈火通明,人影綽綽。
&esp;&esp;丁哲從審訊室出來,關上門,煩躁地擼了把頭髮,正打算點根菸,就看到走廊拐過人影,下屬正匆匆趕來,丁哲心裡“咯噔”一下,是不妙的預感。
&esp;&esp;“丁隊,審不了了,上頭的訊息,說立刻放人,而且律師團已經在路上了。”
&esp;&esp;丁哲愣了一下,望了眼審訊室內的人影,他猜到這人背景不差,只是才剛把人拘過來,就被上頭勒令放人,勢力未免也太大了。
&esp;&esp;“丁隊?”
&esp;&esp;“知道了,你先去辦手續,動作慢點,給我拖延點時間。”
&esp;&esp;下屬見丁哲還是不肯放棄,但也知道他是個一根筋的人,無奈點了點頭:“那行,不過丁隊,無論是不是他乾的,或者就算他認了,我們都沒辦法,上頭的人咱們惹不起,別太擰巴了。”
&esp;&esp;聽著下屬的勸告,男人嗯了一聲就進了審訊室,爭分奪秒。
&esp;&esp;——
&esp;&esp;審訊室內的燈光為了營造壓抑感,刻意調暗了許多,使警察在審訊時能帶給嫌疑犯心理上的壓力。
&esp;&esp;但是丁哲卻覺得這彷彿是作用在他身上了。
&esp;&esp;坐在桌前的少年,微弱的白色燈光打在頭頂,光束照射在劉海散亂的額頭和眉骨,掠過深邃的眼窩,從顴骨和麵頰一路而下。
&esp;&esp;彷彿是不知從何方而來尋找領地的年輕雄獅,滿身的狠戾與好戰的勇氣。
&esp;&esp;年輕的雄獅懶洋洋地坐在簡陋的椅子上,在丁哲進入審訊室的時候瞥去一眼便轉移了注意力,就像在看一個微不足道的跳樑小醜。
&esp;&esp;丁哲被激怒了,惡意地諷刺雷打不動的少年:“你家裡人來接你了,開心嗎?”
&esp;&esp;丁哲原本想在最後的時間內用心理戰擊潰少年,但結果都毫無意義,隻手遮天的權利,是他不可撼動的大山。
&esp;&esp;男人望著冷漠無言的少年,他撬不開少年的盔甲,丁哲第一次感到感到這麼挫敗,權力的碾壓,還有稚嫩少年對他的壓迫。
&esp;&esp;就在丁哲放棄的時候,少年倏地與他對視。
&esp;&esp;彷彿被掠食者盯上的戰慄感,撲面而來的窒息感,丁哲在多年來審訊過的各類犯人中都不曾有過這種感覺。
&esp;&esp;這就是上等人培養出來的繼承人嗎?
&esp;&esp;沉默許久的少年突然開了口:“我有罪?”少年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嘴唇,“我沒罪。”
&esp;&esp;將雙手平攤掌心向下放在桌子上,少年彷彿陷入了回憶之中,自顧自講著——
&esp;&esp;“在她轉到學校第一天,她就選了我做同桌。”
&esp;&esp;“她長得很漂亮,正如班上的同學評價,又純又欲。”
&esp;&esp;“她坐在我旁邊的時候,身上的香味傳到我這邊,不是很濃,但是很好聞。”
&esp;&esp;“我本來不想理她的,可是從成為同桌開始,她就勾引我。”
&esp;&esp;“我還是沒有理她,可她偏要找各種藉口來接近我。雖然我不討厭。”
&esp;&esp;“你知道她有多騷嗎?她故意把寫字筆丟到桌子下面,校服裙那麼短,她背對著我翹起屁股去撿,內褲都露出來了,跪在地上扭來扭去,扭得我在教室裡都硬了。”
&esp;&esp;“中午午休的時候,她還會把胳膊和我的搭在一起,睡醒了又假惺惺向我道歉。”
&esp;&esp;“她的面板很白,很滑,我很好奇她的手握著我的肉棒,我會有多爽。”
&esp;&esp;“她的頭髮很長,就像書上說的,鬢髮如雲,比絲綢還要順滑,可她卻用頭髮將我的眼鏡從桌子上掃下去,又踩一腳,踩碎了,才跟我道歉。”
&esp;&esp;“她說我的眼鏡太貴,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