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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喜揖了個福離開,只是青色檸檬果真能吃嗎?此物味香腥、氣燥烈,用來做調料還行,可要生吃……她皺著眉頭淺淺咬了一口,只覺滿嘴苦澀腥味難當根本無法下嚥。
“大人!出事啦!”
“大人,大雄暈過去啦!”
山頭那邊好一陣熱鬧,灶喜收了檸檬果往人群裡擠去,只見大雄斜靠樹上面皮發紫不省人事,手裡還攥著一根帶牙印的白樹根。
“好像是中毒了!”
“難道這樹根有毒?”
“不好,我也吃了!”
“嘔!”
眾人鬧哄哄的亂做一團,羅侯輕聲喝道:“慌什麼慌,桑菩提何在?”
“在!”
桑菩提揖手道:“大雄是生吃樹根中毒了,好在毒性不強,喝點皂角水將樹根吐出來就好。”
羅侯頷首道:“那就動手吧!給他們都治治。”
“是!”
桑菩提帶著眾人化作鳥獸散開。
荊楚遲疑道:“侯王大人,草木毒性千奇百怪,有的使人上吐下瀉神志不清,有的讓人落下病根中毒身亡,讓孩子們這般嘗試會不會太冒險了?”
“此事我有分寸,你且放寬心吧!”
荊楚還是肉疼不已,這些孩子心性俱佳勤奮上進,班九的機關術、九之的算術、火牙的雷火彈已能獨當一面,要是被花草毒壞豈不虧大發了?
村裡的倒黴孩子磕傷碰壞了都得心疼好一陣子,何況這些全是棟樑之材啊!
衣袖被人輕輕扯動,荊楚回頭瞟了一眼好奇道:“你又咋了?”
魚蓮嘿嘿兩聲賠笑道:“楚爺爺,你打得過五個二境修士嗎?三個祭司兩個射手!祭司一個使風一個使藤木,射手嘛……”
荊楚挑眉道:“你想回去找場子?”
魚蓮樂道:“還是楚爺爺懂我!”
她掏出一條小魚乾神秘兮兮道:“您幫我鎮住那五個人,我一個一個挑過去,說不定今晚的米飯就有著落了。”
荊楚好笑又好氣,無奈道:“你就用這條小魚乾打發我啊?”
“哪能啊!”
魚蓮拽著他往外走,邊走邊哄道:“鯨開手裡還有幾盒上好的淵海膏,泠諳姐姐手裡也有不錯的魚珠,回頭我把他們引薦給你…”
荊楚哭笑不得,嘆氣道:“鎮場子用不著那麼多人吧?你們都跑出來了他們找不著人怎麼辦?”
魚蓮愣了一下隨即轉身吼道:“哪來的蝦米?鬼鬼祟祟的給我滾出來!”
荊楚也愣了一下,虧他還以為這些人是魚蓮叫來的。
一陣寒風吹過,玉竹、玉華、花團兒跟樂松寒四人在林中現身,他們對荊楚揖了個手,然後大搖大擺的在前頭帶路。
魚蓮板著小臉吼道:“都給我回去!”
玉華四人充耳不聞,還把坐騎召了過來,吆喝一聲絕塵而去。
荊楚在一旁抿嘴憋笑,魚蓮裝模作樣的嘆息道:“翅膀硬了,兒大不由娘啊!”
荊楚乾咳兩聲,還沒張口就被魚蓮催道:“快追快追!慢了就趕不上熱鬧了!”
荊楚哈哈笑道:“看你故作淡定的模樣,我還以為你不在意呢!”
六人躍馬揚鞭追風掣電,一柱香的功夫就回到了鎮子邊,而靈族人也堵在路上了。
靈族有兩個靈光境中期的祭司坐鎮,一人頭髮花白高挑瘦長,花甲之年的容貌卻有而立之年的風骨,身後有個帶刀護衛和一個靈光境初期的黑髮祭司陪襯。
另一人手執玉如意黃袍加身,看著敦厚憨實土裡土氣的,一身修為卻是比花發祭司還要高深些。他身後跟著兩個獵手和一個長槍護衛,排場也比花發祭司高些。
玉華催動白獅上前喝道:“是哪個混賬把游龍槍魚蓮打得滿地翻滾灰頭土臉嗷嗷大哭的,給我站出來!”
“我恰……”
魚蓮聽了這話立馬掄起棍子往玉華背後捅去,樂松寒見狀連忙把她攔下來,花團兒卻是吆喝一聲衝陣去了。
靈族人看向荊楚臉色鐵青,花發祭司更是厲聲喝道:“荊老匹夫,你敢挑釁我們靈族?”
荊楚哼道:“來個單打獨鬥的機會,不然弄死你們。”
“你當這…”
黃袍祭司把花髮老者攔了下來,命令身後的長槍護衛出戰迎敵。
那護衛身騎黑豹手執藤木長槍,吆喝一聲直奔花團兒殺來。
花團兒胯下的巨熊嘶吼陣陣迎頭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