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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到之處路人紛紛避讓。
歐列爾將羽笙護在身後,呆頭呆腦的略顯木訥。
那胖子直勾勾的盯著少婦的胸口,流口水道:“晏姝姐姐越發水靈了!唉嘿!好姐姐,這狗熊特不厚道,它偷襲我,你看,你看,我這都傷了,熱乎乎的!”
他敞開衣領揉胸口,一坨贅肉來回蠕動看得眾人噁心不已。
晏姝喝道:“你這夯貨再胡鬧我就讓首座剮了你,再給你放一通血看你長不長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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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胖子脖子一縮,哼唧道:“不疼便不疼,兇我做甚,姐姐好狠的心咧!”
他邊罵邊退識趣的走開了。
晏姝看向歐列爾一行,揖禮道:“諸位請~!”
歐列爾回身看了一眼,傻笑兩聲與晏姝並肩而行。
晏姝招呼道:“幾年不見,歐大哥的修為越發精湛了!”
歐列爾撓了撓頭嘿嘿一笑,顯得呆頭呆腦的憨態可掬。
晏姝心裡把他全家問候了一遍,對他裝瘋賣傻的做派深感無奈,一行人邊走邊聊來到了一處天坑之所。
此天坑寬闊明朗,足有千丈方圓。坑壁高數十丈,鑿有許多參差錯落的石臺。那些石臺就是山君族的座次,按照尊卑強弱排布,並用圖騰、信物標記。
近千石臺只有百餘人到場。
離他們最近的是犬牙部,犬牙部部首是個面容兇厲的中年男子,肌膚暗黃眼圈黝黑,他手上抓著個奄奄一息的女奴,鮮血淋淋面容悽慘,也不知能否活過今晚。
其他石臺的狀況同樣血腥,甚至猶有過之。文君部的石臺上就有一隻豹子在生啃活人,看得羽笙俏臉發白。
前方還有兩人在打架,兇狠專注,都沒用正眼看過他們。
“你們這些小傢伙不在窩裡待著,來此做甚!”
排行第二的爻狼部部首奎望舒打了聲招呼。這天坑有傳音之能,他的聲音並不大卻清晰的傳到每個角落。
眾人停下手中事,野獸停下嘴邊食,坑道霎時安靜。
羽笙朝著石臺望去,只見煙霧瀰漫處有一俊秀男子斜靠在美玉上。其人長髮束起,面如脂玉目若朗星,一身青衣落拓瀟灑,捧著一卷竹簡風流儒雅,與其他石臺的血腥氣象截然不同。
好俊!羽笙俏臉微紅,揖禮道:“奴家奉吾王之命前來傳話!”
奎望舒莞爾一笑,有什麼話非要面傳不可?羽王此舉不過是表明立場罷了,而南三族也需要一個臺階來安撫好戰派的情緒。他和善道:“羽王要傳什麼話?”
羽笙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吾王說了,南蠻子的大軍敢跨過斷河一步,我就撕了他們!”
可惡!
投杯擲盞的聲音到處響起,石臺上眾人怒目而視,叫罵連連,請戰道:“山主,這賤婢欺人太甚,我兇牙部請戰撕了這賤婢……”
“山主,夜郎部請戰,殺了這賤婢給大夥助興……”
“山主,利風部請戰……”
請戰之聲到處響起,嚇得羽笙又躲回歐列爾身後。她探出腦袋不滿道:“這話是吾王說的,你們這些個蠻子為難我做甚?”
首座上,白嘯山手臂微抬,喧鬧聲霎時安靜下來。他看著歐列爾道:“你們三呢,也是來傳話的?”
歐列爾撓了撓頭,憨笑道:“我是跟她來的!”
秀紀真略感無奈,揖禮道:“見過山首座與各位大士!我等奉部族之命而來,希望能延續兩洲和平!”
“和平?”
白嘯山冷哼一聲,對這兩個字頗為不屑。
秀紀真正色道:“大荒停戰讓各部得以休養,物阜民豐,漸漸有了興盛之象。甚至在大先知的撮合下還能放下仇恨,重新舉辦了祭祀大典,這是大荒之幸……”
白嘯山不耐煩道:“老夫沒空聽你說書,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秀紀真誠懇道:“大禮劍一事希望南洲以和平為重,不要妄動干戈”
白嘯山身子微伏,不善道:“這麼說,你們四族是不讓我們北上了?”
文星海幫腔道:“大禮劍之事明明可以和平收場,為什麼還要打仗呢?如果南洲非要北上的話,那我們只好在折頸城列陣了!”
白嘯山咧嘴一笑,笑聲如悶雷滾滾,越笑越大聲。
秀紀真暗道不好,連忙拉著歐列爾等人後退!
:()千秋萬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