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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佳駒,那是黃佳駒!
沒有錯,臺上正中間那個樂隊中主唱的,正是唐歡後來十分熟悉的面孔,黃佳駒的面孔。
對於一個曾經玩過音樂,弄過吉他,曾經在90年代的大學組過樂隊的人來說,不能不認識黃佳駒,也不能不知道黃佳駒所在的beyn為他以及他的那個樂隊,是那個時代年輕人的偶像。
beyond樂隊在香港樂壇上可以說是一個奇蹟,同時beyn的音樂至今對中國做樂隊的後輩影響都非常大,有不少人曾經說過:“香港沒有搖滾,只有beyond”。而在beyn最火的那個年代,幾乎所有玩吉他的年輕人,莫不以beyon為模仿的物件。
唐歡還記得,他在大學玩音樂組樂隊的時候,由於那個時候剛剛是90年代,風氣開放還不多,不像後來21世紀動不動男女出去同居或者玩死亡搖滾之類的,而是並不提倡玩音樂,就算要玩,也必須是積極向上的題材。
而那個時候,大家為了避開學校的審查,一開始練習的大都是beyn的歌,因為在那個時候的搖滾,只有beyon的歌是最積極向上,也最琅琅上口,簡單易學,所以,那個時代玩吉他的人,莫不以beyn為榜樣。
也正因為這樣,對於beyn唐歡這樣玩過音樂組過樂團的人,就比一般人更加的熟悉。
此時此刻,舞臺上的四個人,正是以黃佳駒帶頭的beyn樂隊成員。而他們此刻唱地英文歌,根據beyon樂隊反推。就應該是他們還沒出名之前的英文歌曲《lonwaywithufrien》。這首歌,唐歡當年也聽過,不,應該說beyon樂隊地所有歌曲他都聽過,所以對這個英文歌也不算陌生。他們此刻唱的這首歌。應該還沒有出現他們自己
的風格,只是在音樂方面尋求突破,強調音樂的變調跟節奏變化,雖然乍一聽可能比較怪異。不算很好聽。但對於音樂的練習以及感悟來說,地確還是很有作用的。
“阿歡,你怎麼了?”正在唐歡還在驚訝的時候,旁邊的蘇嘯良奇怪地問了起來,接著他看了看臺上地那個樂隊,“怎麼,你認識那個樂隊?”
“啊?”被蘇嘯良一問,唐歡立刻反應了過來,連忙搖搖頭。“不,哦,不認識。”
說到這裡,唐歡緩緩的坐下,不過。卻再也無法像開始那樣從容。只是一個人緊緊皺著眉在那裡思索。
對於他這個樣子,別人都有點奇怪。徐曉明剛要開口問,結果黎曉田卻對他擺了擺手,又搖了搖頭,因為跟他接觸時間長的黎曉田知道,自己這個新老闆就是有這個毛病,動不動就喜歡一個人沉思,而且還不分場合。當然了,這也被他看成是天才的表現之一。
總之,由於黎曉田這麼做之後,整個桌子立刻變得安靜起來,只剩下唐歡一個人在那裡低頭沉思。
很快,唐歡忽然抬起了頭,一招手,招來服務生,問他要了圓珠筆、一疊紙以及三張複寫紙,等服務生給他拿來後,唐歡立刻不管不顧的在桌子上刷刷刷的寫了起來。
很快,他就揮筆完成,接著他抬起頭,看了看一直看著自己不說話的眾人,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我只是忽然想到了什麼,所以,讓你們……呃,你們繼續,不用管我。”
“呵呵。”黎曉田跟其他人看了看,接著對唐歡一笑,“沒關係,你這應該是靈感來了吧,這人呢,有時候靈感來了,的確是不分時候場合,所以,為了一首大作,我們都願意等……你們說呢?”
他後面這話,是對其他人說的,而徐曉明陳柳全等人,也立刻點頭同意,畢竟大家都對音樂不陌生,再說這可是未來老闆的大作。
“嗯,謝謝你們。”唐歡點點頭,接著拿著用複寫紙寫好四張的歌紙站了起來,“你們再等我一下,我也上臺去玩玩。”
說完,唐歡三兩步竄上了臺,並且還很自在的拍了拍手:“停一下,都停一下。”
他的這個行為,立刻讓正在演奏的樂隊停止了演奏,四個人先是奇怪地看了看突然竄上來地唐歡,又互相看了看,很快,他們都得到一個訊息,那就是彼此都不認識這個小孩兒。
“你們誰是這個樂隊的主唱?”唐歡拿眼睛看著黃佳駒明知故問道。
“這個……”黃佳駒先是看了看其他人,在發現別人都沒有說話地意思之後,開口反問唐歡,“小朋友,你有什麼事情麼?”
“哦,沒什麼,聽你們的吉他彈得不錯,一時心癢。”唐歡微微一笑,接著把手中的稿紙遞給他們,“你們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