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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野男人!”
“你不要胡說!”我生氣地朝他吼了一句。
“你和你媽就是一個德行,水性楊花的賤貨!”
“你憑什麼說我媽?!”
我終於忍無可忍地扯下衣架上的一件外套砸在他臉上,但很快我就後悔了,我從沒想到過,一個確診了嚴重病症的患者居然還會有那麼大的力氣。
他像一頭野獸一樣衝到我面前,朝著我的臉呼呼地扇了幾巴掌,劇痛伴隨著暈厥感讓我一下就癱軟地跌倒在地上。
“說不得你了?小賤貨……你媽是個什麼貨色,你也是什麼貨色對吧?!”
他一邊憤怒地咆哮,一邊對著我拳打腳踢,我很快就直不起腰身,只能蜷縮在地上用手護住肚子,儘量不讓他踢到我脆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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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打累了,他蹲在我面前,用手粗暴地抬起我的臉,那個眼神就像在看一隻狗一樣。
“長得就是一副瘙樣……你裝什麼清高?”
我覺得好奇怪啊,難道這些男人只會這樣罵女人嗎?他們連使用的形容詞都是一模一樣的,好像不是他們沒有別的詞彙了,而是因為我作為女人,就該被他們這樣罵一樣。
他抓起我的衣領,把我拖到床上,這個時候我的腦子已經嗡嗡的一陣麻木了,耳朵邊也只有他變著花樣的汙言穢語。
“你要去便宜那個臭小子,不如先讓老子爽一爽!”
聽到這句話後,我的心已經冰冷到了極點,他想要做什麼?在他眼中我究竟算什麼?難道一直以來他都沒有承認過我的身份嗎?還是說他只是為了找回我的母親才會收留我?
我已經痛苦得睜不開眼,四肢也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氣,我只能感覺到他在迫切地扒開我的衣服,褪下我的褲子,我這輩子都忘不了那種屈辱絕望的感覺。
他瘋狂地舔舐我的脖頸和身體,惡臭的口水味讓我的胃劇烈翻滾,我直接吐了出來。
或許是把他的作案場所弄髒了,他從我身上坐起來,又狠狠地給了我一巴掌。
在我徹底失去意識之前,都沒有任何奇蹟發生,沒有鄰居聽到這樣的動靜趕來幫我,他們恐怕現在正縮在被子裡,豎著耳朵聽著這邊不堪的聲音吧?
而我,在明天睜開眼睛之後,就會徹底變成一個髒女人,並且一輩子都要帶著可怕的病毒苟延殘喘。
墨頔,我是不是再也見不到你了?現在的我,正在被魔鬼啃噬殆盡,我再也不配和你一起玩遊戲了。
我好絕望啊,已經沒有人能救救我了嗎……
:()祭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