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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教授……”楊晨新壓抑心中的懷疑,硬著頭皮問了一句:“你能判斷這條河道通往的地方是哪裡嗎?”

“我又不是研究歷史的,我是研究地質啊!”梁教授撓了撓頭,又繼續說道:“不過像規模這麼龐大的冰川,如果沒有被全球變暖的氣候影響,我倒是覺得有可能是在那個地方。”

“那個地方是哪裡?”

“世界的第三極,普若崗日冰川。”

“普若崗日冰川?”楊晨新瞪大了眼睛,“那裡距離這裡有多遠你知道嗎?”

楊晨新明確地知道一件事,要讓這條河道通往幾百公里外的普若崗日,簡直就像登天一樣困難。

“但是你找得出第二個這麼龐大的冰川群嗎?”梁教授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這太難以置信了……”

楊晨新不敢想象,要完全靠人力挖掘無數條延綿幾百公里的河道,究竟需要禁錮多少代人的自由,付出多少生命和時間的代價,這樣的古代工程和愚公移山又有多大的區別呢?

那些黑鷹究竟是對邪惡勢力的神話化,還是真實存在的一種猛禽?

但無論得出什麼樣的結論,它們都是毀了這個美好族群的罪魁禍首,應該被歷史銘記,死有餘辜。

他心中正憤懣著,墨頔也剛好把壁畫的內容全部看完了,只不過他卻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你叫我上來,就是怕我們被水淹了?”

“黑樹的呼吸是週期性的,現在還沒掌握確切的時間,最好還是不要以身試險。”

墨頔聽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倒也是……留下這些壁畫的人還是個好人的嘛……”

“是啊……”

楊晨新心不在焉地回答道,卻忽然從墨頔的話裡反應過來一件他們忽略掉的事情,趕緊又問道:

“你說什麼?”

“什麼說什麼?”

“你剛剛說什麼好人?”

“我剛剛……?我說畫畫的那個人還蠻不賴的……”

“是啊!”楊晨新激動地喊出來:“這些壁畫,是誰畫的?”

這個問題說出口,讓在場的三人都沉默了。

壁畫上清清楚楚地記載著,那場毀天滅地的大水,吞噬了一切生命,那麼又是誰將本該隨著死亡而消逝真相,完整地記錄下來了呢?

難道那些被作為苦役的人裡,還有幸存者?

“會不會是那蛋裡面的人爬出來了……?”梁教授的聲音有些小,卻不停地顫抖,像是在極力壓抑自己的興奮感。

“好像有可能啊。”墨頔贊同道:“既然他能進去,出來應該也不難,他肯定不是一般人。”

“那他刻意出來留下這些壁畫是為什麼呢?還剛好被我們幾個發現了……”婉瑜發現了問題的盲點。

梁教授聽後也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點頭贊同道:“他總不可能把所有的巖壁都畫了一遍吧?”

“不不不……你們忘了我們來這裡最重要的目的了嗎?”

聽到楊晨新的話,墨頔才緊皺眉頭,從身後掏出一小截黑漆漆的金屬。

“這是浪平的槍管,他那把槍竟然炸膛了……”

“在哪發現的?”

“就在下面是亂石灘上,然後周圍就再也沒有其他線索了。”

楊晨新低頭沉思起來,想透過這些零散的資訊,構造出當時浪平遇見的情景。

浪平和華贏恆可能在半途中,遇到什麼可疑的人物了,所以暫時放下墨頔讓他們匯合的指令,轉而追蹤起那個人。

卻不料被繞進入群山之後,那人突然反水,他們之間經過了激烈的戰鬥,最後浪平不慎誤入這裡的地下河。

或者說,就是那個人引君入甕,誘導他們來到這裡,發現巖壁上的壁畫,或者其他什麼東西。

然後黑樹的呼吸運動開始了,眼看著巨浪就要將他們淹沒,浪平用盡自己的全部力量,朝著厚重的冰川開出了最後一槍。

婉瑜之前會覺得浪平的這一槍威力不如從前,其實是因為他的子彈足足貫穿了幾百米的冰層,才衝上天空,被大家觀測到。

而現在,浪平的情況看起來並不樂觀。

“墨頔,他們可能被大水沖走了,我們在這裡找不到他們的。”

墨頔聽後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片刻之後才沉重地說:“我們能不能順著河道去找他們?”

“你瘋了?萬一我們也被大水沖走了怎麼辦?”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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