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催情毒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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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裡是套近乎,我就那麼膚淺和腐敗嗎?”李科恨恨道,然後又急切的問:“耳朵呢?是高還是低,是和姑娘一樣彎彎小小的嗎?”
宮素然的指尖輕輕摩挲著衣角,緩緩開口,聲音柔平靜:“他沒有耳朵。”
“沒有耳朵?!”李科驚訝。
“我的意思是他耳朵經常被髮巾和頭髮蓋住,這是他喜歡的裝扮,他說這樣像高山隱士一樣,可以畫出最好的畫。”
真是個畫痴,真應該讓他和旁邊的王希孟認識認識,李科心想。
李科靜靜地聆聽著,手中的鉛筆輕輕在紙上跳躍,其實他畫素描可以輕輕鬆鬆,簡簡單單。
但是在宮素然面前,他卻裝作,時而點頭,時而眉頭微蹙的樣子,表現得完全沉浸在了宮素然所描繪的世界中。
“他身形瘦削,卻很有活力。走起路來,總是帶著一股子風,讓人一眼就能認出。”宮素然繼續說道,她的眼神變得遙遠。
誒,不用那麼抽象,李科心裡無語道,到現代你不得是個扶弟魔?
河水在船窗外,湍湍作響。
房間裡的時間卻流得很慢,只有筆尖與紙張的摩擦聲,以及宮素然偶爾傳來的輕聲細語。
最後。當李科一筆落下,撣了撣紙上的灰。他將畫紙從畫板上取下,遞給面前的宮素然。
當宮素然接過紙來,定眼一看,她不禁呆愣住了,她知道紙上的兩個人,一男一女,女的是自己,而男的便是自己的弟弟了。
淚光閃爍,紙上就是她心中最真實的弟弟,竟然被李科以這樣一種獨特的方式,永遠地定格在這一刻。
半晌後。
“謝謝你,李科。”
宮素然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
.......
與此同時。
船行於河水之上,有一個鬼鬼祟祟似壁虎一樣的人從湍急的河水裡冒出頭來,手腳並用的不知用的什麼方式爬上的船體。他身著一襲夜行衣,面容隱匿在斗篷的陰影之下,只露出一雙閃爍著狡黠光芒的眼睛,四處窺探著。
爬到了李科臨著河邊的窗邊。
船舷邊,巡邏的夥計們不時舉起燈籠,昏黃的光暈在夜色中搖曳,卻如同盲人摸象,對緊緊吸附在船體暗處那抹詭異身影渾然不覺。刺客彷彿夜色的一部分,悄無聲息,與船隻融為一體。
隨著夜幕低垂,河面悄然升起一層輕紗般的薄霧,為這靜謐的夜晚添了幾分神秘。就在這時,那位形如壁虎、匿於暗處的刺客,悄然自衣襟內取出一件物事——一根細長而柔韌的管子,其質地看似取自某種未知植物的根莖。
他動作敏捷而老練,將一根細長的管子巧妙穿過船艙窗戶那道狹窄的縫隙,一條隱秘的蛇,悄無聲息地探入了李科的房間。
隨後,他從衣襟內掏出一個小巧的粉色瓷瓶,瓶身泛著柔和的光澤,他毫不猶豫地傾倒瓶中之物入喉,那動作流暢而決絕。
緊接著,他湊近那根細管,雙頰微微鼓起,如同蓄勢待發的風箱,緩緩地、有節奏地吹送著氣息。
隨著他的緩慢持久的吐息,一股無色無味的細微粉末,悄無聲息地隨著氣流在房間內瀰漫開來,漸漸覆蓋了每一個角落,不留一絲痕跡。
.......
這時。
李科輕輕解下了披在肩頭的外衣,嘴角漾起一抹歉意的笑:“這畫像都讓我畫熱了,倒讓我出了些薄汗,宮姑娘,失禮了,容我脫個衣服。”
“嗯。”宮素然回道。
但她也忽然感到臉頰發燙,她不自覺地以手輕撫面頰,心中暗自揣度,許是手中緊握的弟弟畫像讓自己失了態。
但是情況越來越不對,李科還是感覺心頭越來越燥熱,剛剛茶水也全都倒掉了,房間內一點水也沒有。
而宮素然更是緊咬著下唇,試圖抑制內心的躁動。
然而,那空氣中藥粉的猛烈,讓她根本無法自持。她的眼神開始迷離,呼吸也變得急促。
她看到面前的李科,彷彿整個世界只剩下李科那堅毅而又深情的面容。
李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內心與身體的情慾雙重的慾望如潮水般洶湧澎湃,他看到眼前宮素然宛若冰山般清冷高潔,卻也染上了緋紅。眼神變得迷離。
李科對面在這般強烈的誘惑之下,他又該如何自持,將這翻湧的情潮強行壓下?
李科艱澀地張了張嘴,聲音因燥熱而沙啞與低沉,帶著難以掩飾的動情,緩緩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