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又要考試?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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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親文書,少爺你大了,老爺和夫人想讓你出去闖蕩闖蕩,唉,自立門戶多好,不受人眼色,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鄭管家咧著嘴笑道,“只要少爺你大名一簽,手指一按,這五千兩白銀嘩嘩入賬。”
李科忍不住大笑起來,五千白銀和書畫院家產哪個多自己還是很清楚的,他們這真是把自己當傻子了。
“這是我二哥李青的主意,還是老爺的?要我籤,就讓李青帶著老爺和夫人親自來吧。”李科道,“滾吧,之後不許你踏入我院子裡一步!”
鄭管家原以為李科軟糯的性子在自己的軟磨硬泡,大棒加蘿蔔之下肯定會糊里糊塗就簽了名畫了押。
但他沒想到這三少爺居然變了個人似的,剛進門就打人,一股盛氣讓他不敢再說下去。
鄭管家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一對小眼睛恨著李科,他右半邊臉火辣辣的燃燒著,哎呦一聲便捂著臉轉身離去。
“秀兒,扶著鄭管家回去。”李科冷冷地說道。
秀兒一臉的尷笑,欠身嗲聲嗲氣道:“不了,我還沒燒水呢.....”
李科大吼道:“去!別在這噁心我。”
秀兒被嚇得跑了出去。
屋子清淨下來,李科終於能再好好思考下自己的現狀。
熟悉一圈自己的屋子後,家徒四壁說不上,但堂堂一個少爺佈置的東西實在太簡陋太少,李科知道很多東西都被下人偷拿去賣錢,只出不進,便越來越空。
臥室內只有一張床和一把臥榻以及一套破舊的書桌椅子,搜了一圈自己的房間,更是沒有找到一分錢,真是比臉還乾淨。
只有窗前的書桌子上的一套繪畫的筆具值點錢,桌上還有一堆“自己”的畫作和詩詞,李科略微翻動,就不想看下去,因為實在辣眼睛。
“怪不得被別人說不成器。”李科自嘲道。
在宋朝這個文人治世的社會里,只有能文善墨才是有出息,宋真宗都說了: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
李科不禁想到自己帶著一身藝術細胞穿越,不得像高俅一樣在宋徽宗趙佶那邊得一個高官噹噹?高俅都能踢球當太尉,自己就不能畫畫當太師,李科一想到以後自己能腳踢高俅,拳打蔡京這些奸賊,便呵呵地笑起來。
回過神後,畫堆裡有一幅《墨竹圖》吸引住了李科。
畫中的墨竹畫得極為隨性,草草幾筆只畫了六棵,但用墨極為講究,筆數雖少,但每根竹子姿態都不一,而圖上左上角落款題了五個字:贈遠之。
“遠之不是我親爹的名字嗎?”李科無比吃驚激動,“這幅畫是誰送給我親爹的?”
但李科光憑畫判斷不出是誰畫的,只好作罷,將畫珍藏起來。
這時,外面遙遙傳來叮叮噹噹的金石敲擊聲,又快又急,這是不遠處書畫院的上課鈴聲。
李科聽到鈴聲,想到一件原本“自己”今天要辦的事——去畫院報名,今天是報名最後一天。
前李科連考三次都慘遭落選,因此畫院包括家裡上下都嬉笑稱呼李科為:三次不過郎,是為三郎。
李科思量了下,決定幫助前李科考入畫院,權當借用身體之恩,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李科發現自己如果要改變現在的慘狀,去報名入自家書畫院的畫院是個不錯的選擇:一來是可以證明自己,二來自己可以搬去學舍住,三來可以接觸到宋朝繪畫藝術的圈子,而這繪畫藝術的圈子就是半個文人官員的圈子!
而想進自家的書畫院很容易也很困難。
書畫院每年春末和秋天都會舉行一次招生,以詩詞或是直接命題的方式進行水墨、工筆兩大門類的測試,考試極為嚴格,堪比科舉。
李科無奈的笑了笑,自己一個天才美術生、畫家,穿越過來還要去畫畫考試,真是在哪都跑不脫。
.......
李家經營的杭州程奕書畫院,可謂是家大業大。
涉及的產業繁多,幾乎所有與書畫相關的產業都有經營或是參股,要是在杭州城讀書人家中的書桌上隨便一指,不管什麼筆墨紙硯或者裝飾掛畫,拿起一看,必定印著程奕造三字或是蓋著程奕書畫院一個大章。
但那些都不重要,書畫院所辦的“程奕畫院”影響力是最大的,江南地界的人們都說從程奕畫院裡面學成出來的畫師憑著“程奕畫院”的名號畫一幅畫,便能日入三百金,甚至還有“北翰林南程奕”的狂妄說法。
書畫院地理位置絕佳,依鄰水光瀲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