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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城內的大運河一路向北而去,河水在船底淙淙而流,魚兒水草翻滾。

一座大橋遠遠的橫立在河道之上,橋身密密麻麻的白色石磚將其聳立的極高,橋上行人絡繹不絕。

有些人扶倚著橋欄杆不停指點評論著河面來往的船隻。

橋上行人看船人,船上乘人看橋人。

李科與王希孟、梅玲玲的行囊十分輕便,不過寥寥幾件換洗衣物和各自心中那幾樣難以割捨的小寶貝:

李科慣用的簡潔而順手的筆具;王希孟則小心翼翼地攜帶著幾幅珍藏的畫作;梅玲玲呢,只帶了幾件李科送的小巧首飾。

整理完畢,李科悠然步至船頭,任由清風拂面,帶著一絲即將啟程的興奮與淡淡的不捨。

他的目光越過波光粼粼的水面,落在不遠處那座愈發清晰的大橋上,心中湧起一絲好奇,不由側頭向身旁的王希孟輕聲問道:“希孟,那座橋,叫什麼名字?”

“西山橋。”王希孟回道。

李科原以為這座橋是現代的拱宸橋,但實際上不是,他一拍腦袋想到拱宸橋應該是明朝始建。

越來越近了,李科可以依稀地看見橋身上,那些難以夠及處,鬱鬱蔥蔥的長著許多蒼翠活潑的雜草和野花。

天光刺眼,李科忽然看到橋面上有一個人跳上跳下的,高高揮著手的人,隱隱約約還有呼喊聲傳來。

漸漸的李科聽清楚了。

那人喊著,不是喊,是唱:“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聲音悠遠中包含著一絲淒涼。

李科看清了,那人是祝枝山和安有梁,他二人手拿著一束柳枝,不斷揮舞著,踏著腳步不斷地大聲唱著。

這樣情形像一罈酸醋倒進李科的鼻眼和喉嚨,他看到橋上的兩人絲毫沒有貴公子少爺的架子,他倆忘情的跳著唱著。

李科忘不了與他們的初認識,忘不了每一句的交談,忘不了一起創辦青雲齋的點點滴滴…

船頭臨近橋,橋上安有梁俯在橋緣上,喊道:“李兄,告別太難,我實在沒辦法與你面對面,就讓我在這橋上為你送別吧!”

祝安山盛來兩杯酒,笑道:“安大哥,我們不是說好的不傷感嗎?文人豪士以酒代送,祝我們的李兄千里去途莫寂寞。”

李科仰起臉龐,目光看到安有梁的臉龐與眼眶似乎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眼中閃爍著點點晶瑩。

古語云,男兒有淚不輕彈,而此情此景,即便是鐵骨錚錚的男兒,心中那份離愁別緒也難以抑制,輕輕觸碰,便是滿心的不捨與惆悵。

李科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與不捨,高聲喊道:“千里共嬋娟,諸位兄臺!”

“對,千里共嬋娟!”

回應之聲,鏗鏘有力,卻也難掩其中的溫情與不捨。

船隻緩緩駛過橋底,再探出頭來時,李科忍不住回首望去。只見安有梁與同伴已跑到橋的另一端,他們高聲地唱著,跳著,彷彿要將這份離別的哀愁化作歡歌,直送給李科。

漸漸的,那座橋,在視線的盡頭漸漸縮小,變成一個小玩具,李科才終於看不見了那些熟悉的身影,聽不見那激昂的歌聲。

這一刻,他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對未來的憧憬,也有對過往的留戀。

李科慢慢的過了一段時間才愴然地回過神。

甲板上的人正忙忙碌碌地搬運著貨物,絲毫沒有在意到李科這邊傷感送別的畫面。

這艘船上是榮發商行北上替官府運輸的海鹽,它的身後,咬著尾巴,數艘同類船隻緊隨其後。

船艙外,是一派熱火朝天的景象。那些被徵召來的勞役,身著簡樸的小褂,汗水如同細雨般灑落,他們或吆喝,或低吟,汗水浸透布袋,咬人面板的鹽巴將他們的胸膛臂膀變薄透出嫣紅血絲一片。

此刻,榮發商行押船的一位掌櫃,身著色澤暗沉的金元藍袍,他體態略顯富態,踱至李科身旁,臉上的笑容堆砌得恰到好處,雙手不住地摩挲著,聲音中帶著幾分刻意討好的意味:

“李公子,這甲板之上人來人往,繁忙異常,豈敢讓您這等貴人置身於這紛擾之中?還是請回艙內安坐吧。”

李科心中暗自思量,這位掌櫃何以如此油膩諂媚,眉頭不禁微微蹙起。

目光流轉間,他瞥見船艙入口處,梅玲玲正盈盈招手,呼喊著自己。

“也好,那便回艙吧。”李科應聲而答,隨即問道,“我們大約何時能抵達蘇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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