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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愜意。”李洪熙不由的感嘆,他也想像他們這般閒雲野鶴,寄情于山水!
“少爺,您身居高位其責厚重,怎麼能自降身份和他們這些遊手好閒不務正業的紈絝子弟去比呢?”高婉清輕聲道。
她曾經在教坊司待過幾天,看到那些無數京城的浪蕩子弟,整日在教坊司尋歡作樂,虛度光陰。
李洪熙有些驚訝的看著高婉清,心裡納悶為何她高婉清把他捧的如此之高。
他自己可從不覺得自己有多大的能耐,因為他太有自知之明瞭。
李洪熙看著幾個讀書人正在席地而坐看著河上的行船,而且這麼冷的天,穿的竟然有些單薄。
幾個書生把酒對飲,還有些已經仿若喝醉般的躺在草地上,而幾個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子,還時不時的遞上酒杯。
李洪熙竟然有些明白為何古人的詩句會帶著悲情詩句了,錫府之地和他李家鎮守多年的北境,一面是縱然苦寒之地,卻早已把生死度外將士。
而一面是酒醉金迷,醉生夢死,虛度光陰年華,此時李洪熙忽然腦海裡就有了那句詩句,山外青山樓外樓,中間是什麼玩意啊,最後一句是隻把杭州作汴州。
竟然如此相像,江州風氣竟然是如此慵懶,李洪熙竟然有些憤恨。
“山外青山樓外樓,錫地歌舞幾時休,暖風燻得遊人醉,直把北境比江州!”李洪熙感嘆道。
李洪熙斟酌著用詞,把裡面的詞給對調一下,然後就感覺和這裡的江州風氣對上了。
“少爺您。。”高婉清看著李洪熙信手拈來,不由的更加高看李洪熙。
路邊的酒肆微弱的燈光看不出李洪熙有些微紅的臉,他會的真不多啊,現在讓他想,他可是想不出了古詩了,再想就是鋤禾日當午了。
“暖風燻得遊人醉,直把北境作江州,好詩,敢問閣下是誰?”一個錦衣書生起身問道。
高婉清看了一眼打斷自己話的書生,看著他一身錦色長袍,眼神中流出一絲厭惡。
國喪期間,作為深受儒學思想的讀書人竟然如此不重禮節。
李洪熙同樣看到了書生的身上的錦色長袍,不由的皺眉,並沒有理會他。
只是淡淡的收回思緒,繼續沿著泰伯瀆河畔朝前走去。
“呵,閣下留下一句貶低我等江州學子的詩詞,然後就如此輕飄飄的就走了?還是說我等江州學子不乏迂腐酸儒,窮經皓首卻不知世事之徒呢?”另外一個原本躺在女子腿上的男子也緩緩起身擋在李洪熙面前。
李琪上前一步,擋在那男子面前目光如炬。
“滾開。莫要擋路!”
“喲,一個看家護院的,竟然如此跋扈?”後面的那個錦色長袍的男子看著李洪熙跨過自己並不理會自己。
剛準備想反擊,卻看到的自己的好友張孝祥出面阻攔,連忙幫腔道。
其他的幾個書生也紛紛跟著起身,紛紛圍了過來,而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子也紛紛起身,但也只是站在那裡看著。
“北境之地多慷慨悲歌之士,而江州之地盛興慵懶之風,難道我有說錯?”李洪熙看著眼前阻攔自己的書生道。
“敢問閣下如何稱呼?”張孝祥看著舉止不凡的李洪熙道。
“在下,李洪熙,順天府人士。”李洪熙輕聲道。
“恭廉郡王?您是恭廉郡王?”張孝祥驚訝的看著李洪熙,又回頭看著那個錦色長袍的男子。
而蔡襄聽了李洪熙的名字也有些驚訝,看了一眼李言和李耀他們手中的黑包裹的長條物件,幾乎可以斷定,眼前之人,定是錫府縣衙的告示上說的恭廉郡王李洪熙了。
“草民,參見恭廉郡王。”幾人急忙要下跪,李洪熙連忙示意李琪。
而李琪和李言三人連忙阻止他們行禮,這人多眼雜,難免要惹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