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疼麼?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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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澤一覺醒來,早已日上三竿。
窗外,是烈陽之下的熱鬧,溫澤能隱隱聽見樓下小販的叫喚聲,漏入屋子的日光格外刺眼,溫澤下意識抬手遮擋。
無端的窸窸窣窣,更讓溫澤下意識尋聲望去,在瞧見自己手腕上的手鍊,溫澤那原本漠然的表情竟一寸寸皸裂開來。
溫澤無辜地眨了幾下眼眸,那雙淡紫微藍的桃花眸裡透著幾許迷茫。
稍有動作,腕上便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溫澤抬手晃了晃,在瞄見腕上裹著一層薄薄的軟布,無奈嘆氣。
酒酒真是的!
他不就好奇了一點,酒酒怎麼就又鎖著他?
第一次,就鎖了好幾日,把他的手腕都磨紅了,酒酒也不肯鬆口,非得讓他傷好了,才肯讓他出門。
如今在邊境不到七日,他竟又被酒酒鎖了。
溫澤無辜地眨了眨眼,躺在床上不想動彈,一個人窩在被子裡嘆氣。
溫澤現在是一點都不願動,生怕不經同意地往外跑,他會被酒酒鎖得更久。
畢竟第一次,溫澤就已見識過,現在的他可不敢亂來。
溫澤想得入神,房門被推開了也未察覺。
直到被人摟住,溫澤才堪堪回過神來,軟骨頭似的,身子懶懶散散的靠著木酒,無奈嘆道。
“酒酒這次要鎖多久?”
木酒不答,低頭細細地品嚐著溫澤的脖頸,輕攏慢捻。
不光是脖頸,溫澤只覺腰間的那雙手格外不安分,本就鬆散的寢衣半落不落,赤裸的大半肌膚漸漸染上緋色,白中透粉,甚是誘人。
木酒本想再折騰幾下,試圖讓阿澤乖些。
可當溫澤身上的衣物都已褪去,木酒卻又半途而廢,替人攏好衣物,把人緊緊抱住,聞著淡淡的檀香味,一聲不吭。
溫澤揉了揉在自己頸間亂嗅的小腦袋,無奈卻又縱容,悠悠道。
“酒酒,我餓了”
木酒漸漸鬆勁,嗓音軟軟道“有粥,那是酒酒做的,現在有些涼了,酒酒先去溫一下再喝,好不好”
“嗯,等酒酒溫好了喝。”
等木酒出了房門,溫澤才緩緩反應過來,酒酒還沒給他解開手鍊呢。
在鎖與被鎖之間,溫澤是一點都不想選擇。
但又沒辦法,畢竟他還得起床洗漱,溫澤只好自己解開。
懲罰,溫澤現在暫時還不想管。
盥洗後,溫澤看著沒有紅痕的手腕,有些無奈,又見自己一身凌亂,溫澤顧不上多思,連忙去換了一身乾淨整潔的白衣。
木酒端著粥一進屋,就瞧見溫澤一襲白衣,在瞧見空蕩蕩的手腕時,眸光漸漸暗了暗。
溫澤冷不丁對上那雙透著笑意的眼眸,莫名覺得危險,喉嚨不自在地滾動,明明是剛含入口中的糖,瞬間就不甜了。
尋著木酒的目光,瞧見自己空蕩蕩的手腕,溫澤心虛地把手挪了挪。
“阿澤很不乖呢!”
溫澤瞧了一眼桌上的粥,又瞧了一眼勾唇淺笑的木酒,一緊張,直接不小心把糖嚥了下去。
溫澤偏頭咳了好幾下,被木酒餵了些溫水,才好受些。
隱隱泛著淚水的桃花眸,格外蠱惑,木酒盡力不去看,溫澤眼看著木酒幼稚的把粥舀來舀去,好好的粥漸漸變得混亂不堪。
“酒酒,粥要醜了。”
木酒不開心地吻住那張一張一合的唇瓣,軟軟的,甜甜的,竟敢說自己親手所熬的粥醜,木酒發洩似的啃咬著,聽見溫澤痛嘶一聲,又下意識鬆口。
“疼麼?”
瞅見木酒心疼的神色,溫澤的眼眸漸漸染上笑意,主動親了親木酒的唇瓣,貼近木酒的耳畔緩緩道“疼的,酒酒下次記得輕些”
見木酒的臉蛋一下就成紅撲撲的,溫澤便事不關己的喝起粥來。
入眼的動作裡透著一股矜貴氣,讓人移不開眼,明明知道自己剛剛被阿澤戲謔了,木酒也不惱,靜靜地看著,同時也不忘問道。
“好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