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貴氣的貓不應該讓本公主叼走?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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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酒啊,咱換家拿?”祁予白遲疑道。
不是她不想拿,而是沒人知道京都第二大酒樓的幕後老闆是一個女子,若是知道指不定又會有什麼風言風語,這筆買賣實在做不來。
世俗的眼光,太過呆板。
人們一向認為女子只適合待在閨閣,要端莊嫻淑,到了適齡,便可出嫁為人妻,而不適合在外拋頭露面,作出一番事業。
更何況是女子從商。
世俗對女子,有太多的條條框框,所以女子是沒法活得瀟灑自如的。
世間對女子太多偏見,男子風流無人說,女子風流便是一堆指責、謾罵。
可能會有人不懼怕實實在在的酷刑,卻不會不畏懼那縹緲虛無的言語。
一句兩句,說不清的話語,帶來的傷害,足夠讓人溺死其中。
“不怕,本公主給你砸銀子,不就一酒樓,還怕砸不下”木酒拍肩安慰道。
這不是銀子的問題啊!
“酒酒”
“明日便是書院旬假,到時候本公主帶你去青羽客棧喝酒,順便去瞧瞧玉泉閣怎樣”木酒興奮道。
完了啊!
搞半天,酒酒還是想要青羽客棧。
現在說,還是…
“白白,你怎麼了?”
放學時,木酒看著一下午都無精打采的祁予白,有些擔憂道。
還能怎麼,不就是酒酒你想要我酒樓嘛!
這讓我很苦惱啊!
午時,商討完,便香呼呼大睡的木酒,留著祁予白一人還在思考青羽該怎麼整。
想了許久,還是沒什麼結果。
乾脆隨機應變得了。
下午的課沒興趣,加上木酒還挺興高采烈的,祁予白就更加苦惱不已 。
一下午下來,祁予白都只顧著苦惱,反而沒再念叨銀子了。
“白白?”
“你要是苦惱客棧的事,就別無精打採了,本公主出馬,絕對給你砸下來。”
看木酒躍躍欲試,又信誓旦旦的開口,祁予白更加鬱悶。
你要是說拿不下才好,我好不容易搞起來的酒樓啊,運氣怎麼就這麼不好,偏偏被你惦記上。
換個人來,我有的是手段,讓人望之卻步。
可是酒酒不行啊!
木酒“安慰”好祁予白後,便離開書院。
木酒一走,祁予白臉色一垮,又繼續悶悶不樂。
那雙大大的荔枝眼,此刻都只見一條縫,祁予白垂著眸,蔫巴巴地趴在書桌上,滿是生無可戀。
離開書院的木酒並沒有立刻回柔安殿,而是轉頭去往玉泉閣。
恰逢休沐的溫澤剛好還在玉泉閣,悠哉悠哉地喝著梨花釀,不知危險將近。
玉泉二樓的客桌上,溫澤正悠然地喝著酒,完全不顧樓外喧囂,更不知木酒正往他這邊走。
一入眼,便是白衣纖塵不染,如瀑的墨髮用一根玉簪半束垂肩,神情淡淡,一雙淡紫微藍的眼眸在喝到梨花釀時微閃著,看得出來他真的很愛喝梨花釀。
別問她為什麼會知道酒壺裡的是梨花釀而不是桃花釀,當然是因為溫澤前世最愛喝梨花釀和桂花釀,每年都會讓人從玉泉拿上好送至府上,其餘的酒是一概不沾。
溫澤喝著喝著,眼前便落下一道纖纖身影,他略煩,冷漠抬頭,一個不小心,就直直望進那雙飽含溫柔的眼眸。
溫澤似是被那滿目的柔情燙到,撇開了眼,手指微緊,淡然道“公主,怎會在此?”
木酒沒理會溫澤的冷淡疏離,一把拉開椅子直接坐下,又瞅了幾眼桌上的酒壺,便直接朝一旁的夥計喊道“再上兩壺梨花釀,一盤花生米,幾碟下酒菜,再加一道松花魚”
溫澤拿著酒杯的手指微微僵住,眼神犀利地來回打量,試圖找出她這麼做的目的,木酒就那麼笑盈盈地望著他,還滿目柔情。
這就讓溫澤心頭一咯噔,摸不清她想幹嘛。
酒杯的梨花釀都不香甜了。
“公主乃玉之貴體,不可與奴才同坐”溫澤冷漠道。
木酒哪裡會不知道他這一清冷疏離的皮囊之下,是腹黑本黑,眼眸微眯,帶著威脅強勢道。
“本公主坐都坐了,也不見督公大人有議”
溫澤剛要說什麼,直接被木酒快速打斷道。
“更何況督公大人都已自稱奴才,那讓你陪本公主喝酒用膳有何不可,還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