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有點吵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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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一晃而過,距離溫澤啟程還剩半日的時間,木酒又又又鬱悶了。
木酒癟了癟嘴,周身冒著一層層哀怨,一旁算賬本的祁予白想忽略都難,低頭瞅瞅手上的賬本,又抬頭瞅瞅悶悶不樂的木酒,祁予白嘆氣。
“酒酒,你是不是又惹溫督公生氣了?”
木酒抿唇不語,她確確實實是把人給惹炸毛了,可…明明是溫澤先縱容她的,木酒委屈。
見人不打算說,祁予白便沒打算繼續糾結,又繼續埋頭核賬。
雖說銀子夠夠的,但架不住祁予白喜歡銀子,有的賺,祁予白可會不嫌多。
只不過…祁予白忽然想起個事,便停下手中動作,託著腮,一臉若有所思地打量著眼前低頭翻著賬本的木酒。
青羽客棧的獲利,她分七成酒三成,雖說不太對等,但提條件的是木酒,更何況青羽原本就是祁予白搗鼓上去的客棧,祁予白並未覺得不妥,就是…
祁予白突然發現個事,青羽對門是玉泉,原本玉泉閣該是大理寺少卿司宥星名下的客棧,可祁予白查過幾次,最後卻發現玉泉真正的主子是溫澤。
得知這個真相,祁予白差點沒想把遠在落城的木酒挼回來揍一頓,合著她辛辛苦苦搗鼓上去的客棧,是因為溫澤才被木酒給惦記上。
祁予白鬱悶了,還好那會她忙著賺銀子,又忙得不可開交,所以祁予白才把這事拋腦後。
這會驀然想起,祁予白簡直無了個大語。
委委屈屈的木酒,動作格外熟練,替祁予白核完了手中的賬本,稍稍一抬頭,就望入祁予白充滿幽怨的眼眸。
木酒想伸懶腰的動作一頓,有些不明所以,更是仔仔細細回想了一遍,發現她可沒打過祁予白銀子的主意,這才放心地鬆了口氣。
一口氣還沒等木酒松到底,祁予白幽幽來了一句“當初酒酒惦記青羽,是不是為了更好地逮溫督公”
木酒笑容一僵,一口氣又提了起來,她當初確確實實是打得這個主意,雖說那會,祁予白還推三阻四,可她偏偏要定了。
熟悉過後,木酒後來才知青羽背後的老闆,是乖乖巧巧的祁予白。
木酒朝祁予白無辜地眨了眨眼,不知該從何說起,畢竟那時,她還在歲承書院,還沒結業,她又見不著她心心念唸的阿澤。
因為溫澤愛去玉泉,木酒這才出此下策,但這事,跟她明目張膽搶阿白銀子沒啥區別。
木酒理虧又心虛,她是真的不知道,她隨隨便便交的粉糰子,不僅是個小財迷,而且還是青羽的幕後老闆。
木酒捂臉,她當時怎麼說來著,說談不妥,她就拿銀子使勁砸,總能砸到手的。
木酒天塌了,這下,玩崩了,那些信誓旦旦的話語,讓木酒此刻羞得想鑽縫。
不過,若是正常人,常常會認為那些有起色的店鋪老闆是男子,那種認知,就彷彿是深深紮根於心,那是古安人心裡頭的一種偏見。
如同當初,溫澤教她如何管理鋪子,教她如何經營,又教她如何能讓店鋪長久地做下去,木酒都覺得,那不是身為女人該做的事。
那都不是女子的六雅之禮,所以木酒在初碰之時迷茫、困惑。
可那會,木酒不再是尊貴嬌縱的小公主,沒有選擇,因為那時的木酒只是一個墜入深淵不可自拔的糊塗蛋。
對於那算不對數的賬本,漸漸沒落的鋪子,往往都能讓木酒崩潰許久。
木酒抓耳撓腮,苦思冥想,卻只是為了想法子,為了讓鋪子恢復慘淡經營,可前期的木酒根本做不到,但後來,木酒又確確實實做到了。
習女紅、嫁人為婦,過往種種,哪個不是植入心底的偏見。
木酒忍不住瞅著又繼續埋頭核賬的祁予白,木酒只覺慶幸,她認識的阿白,本就是一個優秀的女子。
那個數著銀子會笑得肆意的祁予白,本就是不同於其他閨閣女子,木酒釋然一笑,也難怪祁予白會隱瞞。
因為一丁點的流言蜚語,都能悄無聲息地殺死一人,又何況偏見。
商雖入九流,卻也是個瞧不起的行業,如同女子不可太過拋頭露面一般,那對商賈之家的偏見,亦是不少。
從商,男子可行,可若是女子從商,那實在是難上加難。
皇商稀缺,更別說讓一從商女子做到皇商的那個地步,可木酒莫名覺得她認識的阿白可以…
木酒認真思索著,商賈能廣納銀財又如何,只要銀子是取之有道,那便是本事,便是清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