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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人辦事有中國人的特點,無論是城市還是農村,都透著一股子的友好的氣氛,據說著名的《蘭亭序》也是二個集團在商量著辦事,才有了這次集會,這只是後來的揣摩,真實的情況也許只要當事人知道了。但有著這樣的層次來辦事的例子,古今中外都不多,也許有,但沒有被記錄,但這一次的集會卻因為一副橫空出世的書法巔峰之作而流傳千古。中國自古以來都是禮儀之邦,即使是鬥爭也不會急紅白臉的吵,有文化的人更不屑如此,擺上個宴席,炒幾個好菜,買上一壺好酒,邀一幫好友,坐下來慢慢得吃喝,吃喝到了一定的時候才慢慢道出誰做東,誰是主客,誰是陪客,大家都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做東的要說什麼話,主客要說什麼話,陪客的要說什麼話,話說到幾分,大家都很清楚,陪客的是些什麼人,是主客的朋友,親人還是什麼關係,只有做東的清楚。至於後來的在茶室裡談還是在高爾夫球場上談,還有更高階的在馬場裡談都是後來才有的事。鄙人沒有權也沒有勢,更沒有錢,那些事只是聽說而已,而沒有切實的經歷過,聽說只是聽說沒有真憑實據:在酒桌上談的是十萬元的生意,高爾夫球場則談的是百萬元的生意,至於馬場上談的就可能是更多的生意,此事也只可意會,而不可言傳,更切勿對號入座。城市裡是這樣,農村裡的也是如此。也講究做個席子,大家彼此敬酒,觥籌交錯推杯換盞,在酒酣耳熱之際談些什麼,而以前的小說則是講究的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這才慢慢把事說開來。劉哥家裡剛才也經歷過這樣的場景,陶寬爺爺並沒有作為陪客來參加,陶寬爺爺也不太願意參加這樣的酒席,劉哥沒有通知陶寬爺爺,也沒有必要通知陶寬爺爺,彼此又不是太過於的親密,只是一般的朋友罷了,陶寬爺爺更是如此,也許陶寬爺爺剛來的時候也正是劉哥家裡酒酣耳熱的時候,陶寬爺爺若是進去了,劉哥還是很歡迎的,但陶寬爺爺選擇了迴避,情願蹲在牆角里慢慢得等候也不願意去硬生生做不速之客。而劉哥家裡剛才談的是什麼,陶寬爺爺既不願去想,更不願去打聽。而是等到劉哥家裡的客人全散了,這才到劉哥的後門去敲門,劉哥也是對陶寬爺爺的到來很意外,更讓劉哥意外的是陶寬爺爺手裡提著東西,剛看到的是很難看清楚陶寬爺爺手裡提的是什麼,當然了劉哥並不在乎陶寬爺爺手裡提的是什麼東西,只要陶寬爺爺能自己來就說明了劉哥在陶寬爺爺心裡的位置。劉哥很是歡喜得開啟門,把陶寬爺爺迎了進來,原本想把陶寬爺爺帶到廳堂裡去的,後來由於陶寬爺爺的不願去廳堂裡坐,免得劉哥家裡其他的人知道自己來了,而要求到廚房坐會,陶寬爺爺的意思只是把情況說清楚就走,免得劉哥深更半夜倒騰,卻不想劉哥倒是順從了陶寬爺爺的意願,更讓陶寬爺爺沒有想到的是劉哥端來了一碗麵湯,麵湯的溫度很合適現在就吃。麵湯有可能是劉哥留給家裡其他人吃的,這下倒好,給了陶寬爺爺吃,也正好讓陶寬爺爺既解渴又能填飽肚子,讓陶寬爺爺心裡暖乎乎的,感覺自己在劉哥眼裡沒有被怠慢,雖不說是貴客吧,至少還有一份情。陶寬爺爺吃到後面,才發現麵湯不只是真正的麵湯,而在麵湯的下面有著很多的麵條。不只是麵條,還有很多的臘肉,臘肉的香味卻被面湯上面的膠狀麵湯皮給遮蓋住了,所以在吃麵條上面的時候卻沒有聞到臘肉的香味。陶寬爺爺感覺這臘肉也不是劉哥自己家裡醃製的,可能還是買來的,或者是別人送的,而臘肉的來源陶寬爺爺不想去查考,只是覺得這臘肉很香。銀井灣離所謂的金華火腿的製作的地方--浙江金華並不是很遠,放在以前走路也要不到幾天的時間,以前陶寬爺爺外出做事也曾到過浙江金華。陶寬爺爺在吃完麵湯的同時,幾乎是剛放下筷子就接過了劉哥遞過來的煙桿,煙桿的煙洞裡自然是填滿了菸絲的,而這菸絲吸起來香味很是獨特,也是陶寬爺爺以前沒有吸過的香味,這讓陶寬爺爺又體驗一下了劉哥的平時所吸的是什麼菸絲。雖然菸絲很好,陶寬爺爺也不可能老是從劉哥的煙荷包裡填菸絲,更不能讓劉哥看出自己對菸絲的喜好。一個人有個喜好這很正常,是人都有喜好,沒有了一定的喜好,是交不到朋友的。正如書上說的:水至清則無魚,人至清則無趣。但這喜好不能發展,如果發展成了奢好,就有可能是自己致命的弱點,陶寬爺爺雖然沒有讀過什麼書,但對於這樣的事還是有著很好警惕性的,再說生活也不容許陶寬爺爺把喜好發展成奢好。陶寬爺爺和劉哥的談的事,沒有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的程式,劉哥一直在看著陶寬爺爺在吃麵湯,沒有做太多的交流只是靜靜地看著陶寬爺爺,看著陶寬爺爺的眉頭舒展開來的樣子,等陶寬爺爺把自己的菸絲填滿了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