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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寬爺爺雖然說是快步走出了劉哥的家裡,劉哥也只是把他從原來進去的後門送了出來,出了後門就得靠星光照著了,劉哥沒有同陶寬爺爺有個握手告別之類的肢體語言,陶寬爺爺一腳跨出了後門,劉哥就把門給關了,隨後就進去了。陶寬爺爺也很無奈,也許劉哥確實是很想睡了,也許劉哥還有更重要的事去做,總之,陶寬爺爺沒有得到劉哥那種攙扶著老者出門的待遇了。陶寬爺爺對此並不氣惱,陶寬爺爺很是體諒劉哥的難處,從認識劉哥的那一天起,陶寬爺爺就對劉哥刮目相看了,一個人能吃炒鹽,而不覺得苦,這樣的人就有著堅定的意志,和極強的忍耐力。這種人是比較值得看重的,若是這樣的忍耐力用在正道上,也是好事,若是用在歪門邪道上,這種人就比較可怕了。透過後來的接觸,陶寬爺爺還是覺得劉哥有著一定的正義感的,但也不排除劉哥做壞事的能力了。可謂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如果有利潤確切大的時候,就很難說了。陶寬爺爺這樣想著,在稍微遲疑了一下,等自己的眼睛適應了外面的昏暗,就快步走了起來。陶寬爺爺手裡提著臘肉,雖然劉哥沒有像攙扶老者那樣的送自己,但劉哥剛才的招待足以讓陶寬爺爺心裡開心了很多。畢竟陶寬爺爺不是太老,也用不著劉哥做那樣的面子,現在只有自己和劉哥二個人在那裡,並沒有其他的人看見,不需要那樣的做作。有著那一大碗麵湯墊吧,陶寬爺爺覺得肚子不至於太餓,肚子不餓了,身上就有了力氣,腿就更不軟了。陶寬爺爺走出了劉哥的村莊,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剛才歇息的地方,陶寬爺爺藉著星光看到自己留在那裡的麻袋還在那裡,就把臘肉裝進了麻袋,雖然是臘肉,陶寬爺爺還是有些顧忌的,陶寬爺爺小的時候聽到那個膽子特別大的故事,覺得可能是鬼魂,或者是妖魔鬼怪,按現在的話說:可能還是靈異事件,但年齡大了,陶寬爺爺也會慢慢得琢磨,覺得應該不是什麼妖魔鬼怪的事,可能還是什麼髮型的動物之類的東西襲擊,但想著幸好是那個膽子大的人很快得丟掉肉,這才是明智的,也正是丟掉了肉才保住了自己的命。陶寬爺爺也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把劉哥送給自己的臘肉用麻袋藏好,臘肉的香味也就沒有那麼大了,自己走路也就安全了很多。陶寬爺爺雖然沒有得到劉哥的確切的答覆,但從劉哥的態度還是可以想到劉哥對自己的事還是比較上心的。陶寬爺爺自己也是這樣,只要事情還沒有確定的,也不會過早得答應人家,即使有了很穩妥的結果,也儘量不要把話說的太滿,走錯的路可以回頭,說錯的話,只能打自己的嘴巴。陶寬爺爺從劉哥的眼神裡還是可以看出一些端倪,但人家不說,自己也就不太好問,但陶寬爺爺還是相信劉哥會幫自己的忙。有時候人與人的感情並不是一定要靠物質來衡量的,但卻能用物質來推動感情的升溫。像陶寬爺爺和劉哥這樣的關係,既是朋友也是對手,在沒有共同的敵對情況來說,二人還是互相提防的,但有了彼此共同的利益傷害,則能很快得團結起來。陶寬爺爺並不知道劉哥是怎麼想的,更不知道劉哥已經有了很確切的結果。陶寬爺爺整理好自己的麻袋,把臘肉放好,把整個麻袋卷好,並用原來扎麻袋的繩子捆好,現在就不用背了,夾在腋下就可以了,有了事情的進展,陶寬爺爺的心情自然就好多了,走起路來,腳下也輕快了。人都有個感覺,覺得回去的路比來的路要近些,而這些都是自己的主管意願,而實際樂觀上來說,路還是路,路的長度也都一樣,沒有改變。陶寬爺爺回家的時間比自己來的時間快了很多,即使是這樣,陶寬爺爺到家的時候已是第二天的凌晨了,更別說陶寬爹了,陶寬爹就在陶寬爺爺去了劉哥家裡的不久就自己睡了,甚至連飯都沒有吃,孩子嘛,比較隨性,尤其是沒有大人的督促更是隨性而為。陶寬爺爺到家裡的時候,門還是和自己出去的時候一樣,是虛掩著的,陶寬爺爺試著推了推門,門也應聲而開,陶寬爺爺不想驚動陶寬爹,就在門能自己夾著進去的當兒,陶寬爺爺就進了門,到了家裡陶寬爺爺才徹底得放心了,也沒有點煤油燈,而是摸黑到了自己的床上,脫掉衣服和鞋子,就往床上躺。陶寬爺爺聽著隔壁陶寬爹的鼾聲,加上路上的疲勞,很快得睡著了。
陶寬爺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大天亮了,太陽也在遠處的山崗上露出了尖兒,陶寬爺爺得抓緊起來,由於昨晚的疲勞,陶寬爺爺還是感覺到有些疲憊,心想自己確實是老了,要是以前即使走了一整晚上都不覺得累。何況今天還睡了幾個時辰,腿上還是覺得有些痠軟,頭也有些昏,要不是今天要去生產隊裡做工分,陶寬爺爺還真想歇半天。就在陶寬爺爺起來做飯的時候,陶寬爹也起來了,看到陶寬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