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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有的人開始上車就非常擠,甚至自己的身體是被別人架空了的,更別說顧的上自己的行李了,拉尿的機會都沒有,直到下車還是這樣擠的,這就是個人的機遇不同。陶寬爹的機遇算是好的,眉清目秀的陶寬爹看起來就不是很強壯,如果陶寬爺爺一定要陶寬爹學點其他的手藝,可能就碰不到自己現在的師傅,更不會碰到心疼自己的師孃,更不會有了後來的作為。陶寬爹在師孃的疼愛下,基本上沒有吃苦,而且還很幸運,就在師傅家裡呆了不到半年,就被師傅帶出去做事了,雖然陶寬爹不是那種特別聰明的徒弟,但勤奮。也許師兄弟看看就懂了,陶寬爹卻要做個二次才能很好得掌握。陶寬爹的師傅看著陶寬爹耐心得學著,心裡也不落隱,只要陶寬爹問到的事,師傅都盡力去解答。陶寬爹還有一個好東西,那就是記性好,凡自己做過的東西,就基本上不被忘了,到了下次做的時候就很好得做出來,這樣也就慢慢減少了問師傅的機會,師傅也慢慢得放手讓陶寬爹去做。陶寬爹從來不擅自做主,不懂的地方就去問,問清楚了才動手,有了這樣的性格,陶寬爹所做的物件,成品率很高,幾乎沒有返工的現象,這讓師傅大為放心。其實,師傅也很怕返工,一旦返工,可能就前功盡棄,主人家好說的,也許就倒貼些功夫罷了,碰到不好說的主人家,那就很難說了,不但倒貼功夫,還得賠原材料,最關鍵的是做壞東西倒了師傅的名聲。陶寬爹在做事時候,很少出現返工的機會,這就給陶寬爹有了施展自己的才華的機會,師傅的活多,有時候師傅忙不過來,碰到比較小件的主人家,就由陶寬爹帶著師兄弟去做了。開始做幾次,師傅還是很擔心的,還會到了下工的時候,跑到陶寬爹負責做事的主人家去問問,看看陶寬爹是不是有哪裡不妥當的地方,得到的答覆是主人的滿意,也讓師傅滿意,有了這樣的經歷,師傅就會更大膽得起用陶寬爹。這樣,待在師傅家裡的時間就更少了,幫師孃做家務事的機會幾乎沒有。和陶寬爹前後時間進了師傅的門的人,也還有在師傅家裡待著,沒有機會跟著師傅到主人家去做事,更不必說單獨帶著師兄弟出去做事,為師傅排憂解難了。所以家裡的家務事,陶寬爹是不沾手的,而幫陶寬媽磨菜刀這樣的細活只能落到了陶寬爺爺的頭上。陶寬爺爺也樂意幫著陶寬媽去做一些家裡的活,磨菜刀就是一個例子罷了。陶寬媽對陶寬家裡的每個人都很好,包括自己這樣的老頭子,雖然現在還能幹些活,能在生產隊裡頂個戶頭,儘管不能做重體力活,但到了年底還是能從生產隊裡稱回一家人的口糧,不至於到了開春就到處去借糧食了。林家就是這樣,家裡孩子多,林家的女人是個小腳老太,根本幫不了林家的男人,家裡只有林家的男人去生產隊做工分,所以日子過得很是拮据,但陶寬爺爺知道,像林家這樣的家庭只是暫時的困難,等到林家孩子都長大了,林家必然會興起,這自然是後話了。陶寬爺爺對陶寬媽的好也看在陶寬媽給陶寬家裡添了二口壯丁,農村都是體力活多,沒有男性家庭日子是過得不怎麼樣的。要想家裡添丁添口就得有男人,陶寬爺爺也沒有想到就在陶寬出來參加工作了,男女都一樣,女孩子多的人家卻比男孩子多的人家過得更好。世事難料,不要說陶寬爺爺,開始陶寬爹也有些措手不及。再者,陶寬媽心疼陶寬爹,哪個爹不希望自己的兒子過得好,尤其是自己的兒媳婦對著自己的兒子好,有了這樣的理由,陶寬爺爺自然對陶寬媽有些敬重,家裡家外的事,陶寬爺爺也是極力幫著陶寬媽。陶寬奶奶在的時候,陶寬爹還小,又是陶寬爹一個孩子,陶寬爺爺和陶寬奶奶心疼都心疼不過來,更別說讓陶寬爹去幫著陶寬奶奶去磨菜刀了,陶寬爺爺每每碰到秋天的剁番薯藤,春夏交際的時候,剁地裡收回來的蘿蔔都需要女人去完成,而一把鋒利的菜刀則是完成這些工作必要的工具,也是必要的條件,尤其是秋天的番薯藤,經過了整整一個夏天的暴曬,趴在地裡的番薯藤已經沒有了剛扦插下去的嬌嫩,而是變得又老又韌,那種韌勁不是你說剁斷就能剁斷的,必須有著鋒利的菜刀,才能很好剁了,況且番薯藤的量極其得多,在糧食緊張的年代,番薯就是比糧食稍微差點的硬通貨,從早上的番薯粥,到中午的蒸番薯,再到晚上的燜番薯,只要你吃得下去,家裡人都不會吝惜,吃飽了番薯,你的米飯就省了下來,但番薯吃多了,容易放屁,而且屁味極其得不敢恭維,尤其是孩子,孩子的胃口好,吃什麼都香,所以吃番薯的主力軍還是孩子。家裡只要有地的,都會種上番薯,番薯不比水稻,水稻必須種在水田裡,番薯則不一樣,只要趕在端午前,農村所說的漲端午水,也就是我們現在所說的南方的梅雨季節,把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