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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寬媽看到遠處的光亮射來,雖然心裡有所準備,但還是感覺到很震撼,這種光亮比她心裡所預想的亮多了,也更看得遠,但這種光亮給她帶來的不光是光亮的亮度,更多的是她心裡的喜悅。光亮愈行愈近,陶寬媽心裡的暖流也愈發升騰起來,從腳底一直到胸口,呼吸也急促了很多,很快就到了頭頂也有些眩暈的感覺。隨著陶寬的叫瞬間驚醒了陶寬媽的眩暈,也拉回了陶寬媽重回了現實,陶寬對陶寬媽的親暱遠遠超出了陶磊的對陶寬媽的依賴,老子心疼當頭子,娘心疼落末崽。自古以來都有的規律,女人對最後一個孩子也格外心疼,也許是女人感覺到自己的最後一次生育,不再有生育機會,也更珍惜自己生育的經歷。陶寬媽對陶寬的愛並不是提現在對陶寬的無限極的溺愛,而是心裡對陶寬的愛,也是心裡對陶寬期望,陶寬媽對陶寬的期望超越了對陶寬爹和陶磊的程度。當然了,對於陶寬爹愛是單純的,也是至高無上的,幾乎是陶寬爹就是陶寬媽的天,天無期限大,也無期限高,農村都有天做事,天擔當。陶寬媽也相乎於道教的“人法天”。其實,陶寬媽對陶寬的管理是很嚴厲的,那種疼愛只是深深藏在心裡,也更期望陶寬走著比陶磊還更寬廣的路。光亮照在陶寬媽的臉上,也照出了陶寬媽的實際年齡。陶寬媽被照得眼睛都睜不開了,陶寬和陶寬爹則很開心得笑,陶寬媽輕按住陶寬的嘴,“輕點,大家都睡了”陶寬也意識到了自己放肆的笑可能會吵醒村莊熟睡的人,被陶寬媽按住了嘴,也把那肆無忌憚的笑咽回肚子裡,但心裡卻很是開心,陶寬爹也沒有笑,而是把陶寬遞給陶寬媽,陶寬也不小了,陶寬爹抱了那麼久,白天又是做事,又是打著電筒回家,由於電筒的金貴,也讓陶寬爹感覺電筒更重。沒有看到陶寬媽,估計陶寬爹也能抱著陶寬回家去,但現在看到陶寬媽,手裡自然沒有了堅持下去的意願,手自然就會感覺到算脹和無力。把陶寬遞給陶寬媽後,陶寬爹使勁地摔著手腕和胳膊肘,以顯示自己抱陶寬的累。陶寬媽接過陶寬,手裡也感覺陶寬的沉,是啊,陶寬不小了,沒有了準備,手裡抱陶寬的力氣也沒有了,手的軟,讓陶寬差點摔了下去,但陶寬使勁抓著陶寬媽的衣服,也差點把陶寬媽的衣服扯下來,陶寬媽有些不高興了,這麼大了,還要人抱,自己不會走嗎,陶寬媽的怒意轉向陶寬爹,你也是,都這麼大了,就讓他自己走唄,還抱著個金疙瘩似的,你不累啊。陶寬媽想到自己說陶寬爹的累,也有著陶寬所不能理解的累,而陶寬爹則是有著很深的會意,也就訕笑著說:這不是陶寬沒穿鞋子嗎。陶寬媽使勁得把陶寬抱起,讓陶寬趴在陶寬媽的肩膀上,陶寬媽清理一下自己的衣服,雖然是深夜了,但習慣性動作,陶寬媽不容自己在陶寬爹面前的不矜持。這也是陶寬爹對陶寬媽的又一種的疼愛。陶寬媽抱起陶寬也順手摸摸陶寬的腳。果然,陶寬的腳是光光的,說是陶寬的腳是光光的,其實也不對,陶寬的腳除了沒有穿鞋子的光光,還有陶寬媽更不願接受的陶寬的腳上的泥巴,陶寬媽摸到黏糊糊的泥巴,心裡就沒有了剛才的喜悅和眩暈了。而是憤怒,心裡的不痛快,加劇了對陶寬爹的遷怒。也不再和陶寬爹的爭論,而是轉過身朝著自己家走去。陶寬家在村莊的東面,陶寬爹從西面回家,得穿過村莊的小巷,這條小巷幾乎貫穿了整個村莊,而小巷則是整個村莊中軸線,村莊的房子依著小巷依次排列在小巷的兩旁。要在白天,兩旁的人都會和陶寬爹打個招呼,陶寬爹也依次笑眯眯和他們點頭,陶寬爹也很享受這樣的待遇,感覺到自己對於他們的重要性。但黑夜裡的陶寬爹和陶寬媽抱著陶寬,默默穿行而過。沒有了剛才的喜悅和眩暈,更多的是陶寬媽的憤怒和陶寬爹的訕笑。穿過了小巷,則是一片稻田,以前路很窄,幾乎是兩腳合併的寬度的二倍,兒時的陶寬和陶磊幾乎是二天就摔跤,惹得滿身泥水回家,陶寬媽洗得有些煩,但沒辦法,當初做房子的時候,生產隊也明確了陶寬家的路,而決定著在現在房子的位置建現在的房子,更多的是陶寬爺爺的決定,陶寬爺爺在家裡的位置也是當時陶寬家最高領導者。陶寬爺爺則更多考慮的是房子的風水問題,雖然陶寬爹也覺得沒有必要那樣做,但陶寬爺爺卻執意要把房子做那裡。而後幾年,家裡也確實順風順水,不幾年,家底就厚了。陶寬爹做事也更是錦上添花,做的戶頭也比以前多了幾倍,做事的範圍也擴大了很多。有了家底的豐厚,也開始有了和生產隊討價還價的餘地,隨著時間的推移,陶寬爺爺最後找到大隊支書,申請了自己家的困難,由於陶寬家的低調和陶寬爺爺的為人,大隊支書答應陶寬家去公社問問。但最後促進大隊支書的幫助解決陶寬家出路問題的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