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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時遠命人在後院給李楚儀造了個樂舞臺,聽說京城的貴女們都流行賞樂舞,但宣城偏遠苦寒,沒這方面的條件。
藺時遠特意從隔壁邵洋買來的樂伎舞伎,然後養在府裡供李楚儀取樂。
邵洋與宣城相鄰,嚴格來說,也算是藺時遠現在管轄的範圍之內。雖然邵洋的條件也不是很好,但總體來說要比宣城好得多。
李楚儀跟小婉沿著石子路走到後院,王府長史立刻便帶著那些幹活兒的工匠們向李楚儀恭敬跪地叩首。
“拜見夫人!”
李楚儀一時還不太能適應別人動不動就跪她。她手微抬,特別不自然地示意他們起身。
樂舞臺已經有了個雛形,看上去很是雅緻。藺時遠說了,要以最快的速度把臺子搭建起來。所以,下面的人便馬不停蹄地趕工。
小婉很是歡喜,“夫人,殿下這樣寵您,奴婢真替您高興。”
李楚儀卻沒言語。
有權有勢的男人為女人千金一擲不算什麼,因為對於有權有勢的男人來說,金銀是最不缺的東西。
李楚儀站在一旁看了會兒,但搭臺子的噪音大,她不喜歡,便又轉身往內殿的方向走了。
小婉連忙跟上,“王妃,您今日也不出門嗎?”
李楚儀點頭。
小婉不解,“為什麼?是殿下不準王妃出門嗎?”
李楚儀說不是。
是她自己不想出門。
想她一個現代人,到了古代卻成了文盲,字也不認識,貨幣的計量單位也不清楚,這些最基本的東西都還沒搞懂,她出去給自己惹麻煩麼?
李楚儀邁上長廊的石階,“回去吧,我累了。”
冬日暮色,紅色衣甲的騎兵整齊有序地排列著方陣,從高臺上一眼望過去赤紅一片,軍旗之上的“瑞”字依稀可見,場面十分壯觀。
藺時遠一身戎裝站在高臺之上,左手邊是幕僚王徹,右手邊是副將趙巖,以及宣城太守。
晉國尚紅,所以朝服以及鎧甲都以紅色為主。但這樣豔麗地色彩穿在男人身上有的時候比較違和,藺時遠是為數不多能將紅色朝服以及鎧甲都穿的好看的男人。
李楚儀去請藺時遠用晚膳的時候,藺時遠正在跟三位將領議事。隔著窗戶,李楚儀看到裡面擺了一張很大的輿圖,藺時遠正指著輿圖跟手下的將領們分析著什麼。
李楚儀想了想,還是決定回房間自己一個人用膳。
藺時遠說過,他有時公務繁忙,讓她不必等。李楚儀正好也樂得清閒,還省的她伺候。
用完晚膳之後,李楚儀就叫來小婉給她唸書。
小婉是識字的。李楚儀便打著讓小婉給她唸書聽的幌子然後自己偷偷認字。
李楚儀很謹慎,每次只讓小婉念一頁書。古時候的書一頁紙總共也沒多少字,尤其是那些李楚儀曾經在現代讀過的書,只要小婉起個頭,剩下的內容,李楚儀自己也順下來了。
就比如《論語》,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即便這些字李楚儀不認識,但小婉念一遍,李楚儀就知道哪個字對應哪個音了。等沒人的時候,李楚儀就根據讀音鎖定住對應的那個字,然後練習寫就行了。
這樣雖然不可能把所有的字都認全,但知道一部分字是什麼意思之後,再遇到文書之類的,李楚儀只要聯絡上下文,猜也能猜到個大概。
入夜,藺時遠回到寢殿時,李楚儀已經沐浴好了等在床榻。
她現在就是藺時遠養的金絲雀,白天藺時遠忙於公務,她要最大程度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晚上藺時遠若是想要她,她就得最大程度地增加自己的存在感。
一夜纏綿,李楚儀幾乎累的虛脫。她回憶起她看的那本書,也沒記得是海棠設定,怎麼藺時遠就能這麼強。
次日,藺時遠醒的很早,但李楚儀還在睡,他就陪著她一直躺在床上。
婢女們忙進忙出給暖爐添碳,動作很輕,生怕驚了床榻上懶睡的瑞王和夫人。
等李楚儀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她詫異藺時遠居然還躺在床上,一般這個時候,他早就不知道去忙什麼了。
李楚儀悄悄抬眸看他,“殿下今天不忙嗎?”
藺時遠淡淡嗯。
的確是不忙了。
之前剛到宣城的時候有一大堆事情等著他去處理,所以他才忙得腳不沾地,但是現在基本上都已經忙完了,他也有了些空閒。
李楚儀偏頭,“殿下,你的性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