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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想動身,忽然意識到這個關鍵的問題,在以後的很長時間裡我都沒能完全記住這裡的構造,何況這還是我第一次上工。看他沒有要動的意思,我只得斗膽發聲。
“路口,警衛。”依舊是簡短,沒有感情的回答。
他依舊拿著筆在小本上寫寫畫畫,不知從我這獲得了什麼。這些難以解釋的突發情況總要耽誤他不少時間,不過這不是我該操心的事情,早點離開這是非之地才是要緊的。
在警衛大哥的帶領下,我順利透過了複雜漫長的通道,雖然中間又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響,但只要不耽誤我的歸程就無傷大雅。
等坐到不算舒服的床鋪上,我才真的從那種劫後餘生的心情中擺脫出來。雖然這次也不是真的有生命危險,但對於一直循規蹈矩的我而言,那些難以理解的事件本身,就足夠有衝擊力了。
在我調整情緒的時候,周邊又不出意外地出現了幾隻白團在蹦躂。我現在已經大致摸清了這些小傢伙的出現規律——只要我一個人待著,他們很快就會出現,如果消失了,就說明有人要來了。
這可以當做一種沒用的預警措施,也讓我意識到,至少對於白團們而言,我是一個特殊的個體。
我在床上躺倒,捉一隻白團在手上當解壓玩具,然後開始閉目覆盤,看看到目前為止,我能掌握那些訊息。
首先是對於這個組織的認知。起初我以為這就是什麼黑惡組織,割人腰子的那種,但現在我確定這是個背靠大企業或者直接是國家下屬的一種特殊監獄。
就像那個面具男說的那句“謎語”,關押在這裡的應該都是不能在世俗世界出現的事物。如果絢爛繁華的普通世界是被陽光直接照耀的地方,那我就很倒黴的,來到被行星遮擋的陰影之下。
其次就是那個柱子和魅魔一樣的嫵媚聲音了。這是我第一次接觸被關押.......“關押一個石碑”聽起來很奇怪,以後就都用收容吧。
那個被收容的石碑看樣子是一個和未知宗教有關“祭祀碑”,它以何種方式,祭祀何種生物目前尚不可知,和那個莫名其妙,擾人心智的聲音有何關係,也難以判別。
但確定的是,看眼鏡男和電子女聲的言行,他們都不想讓我接觸這些事物背後的東西,我自己其實也有敬而遠之的情緒,但另一部分的理智告訴我,那些東西與我肯定有特殊的聯絡,到最後,自己肯定無法置身事外,所以多知道一些東西,當倒黴事降臨的時候,多少會從容一點。
(大體上我猜的不錯,可惜那時淺薄的經歷根本無法讓我預料到之後會見識到哪些牛鬼蛇神,對於組織的規模,能力,還有在世界上的處境,也沒有一個清晰的認識,但值得高興的是,我以難以置信的速度順利地適應了突如其來的改變,這讓一些事情發生了好的變化)
最後就是畫畫和寫字的事了,我不記得有沒有為了應付美術課作業而頭疼的時候,但那些作業至少還停留在寫實的領域,我卻要憑著印象畫下一些抽象派都難以理解的圖案,如若不是“寄人籬下”,我絕計不會做這種自討苦吃的事情。還有那些除了引起生理反應,毫無營養的黃色垃圾,真的要.......
“還在想著姐姐嗎?沒事的,我們很快........”嫵媚的聲音又猝不及防地在腦海中出現。
我猛地坐了起來,用驚異的眼神望著毫無變化的房間。雖然她那句話還沒說完就突然中斷,但已經能讓人猜到後面的內容了。
若是要相見,我希望是萍水相逢,而不是血海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