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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想象著她此刻在病房裡的樣子,是安靜地躺著休息,還是正望著窗外發呆呀,真想立刻就能去看看她,哪怕只是和她說上幾句話也好呀,這麼想著,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恨不得自己這傷能馬上就好起來呢。
我實在按捺不住心裡的喜悅,伸手從床頭摸出一根菸,叼在嘴裡,動作輕快地用打火機點燃。深深吸了一口,那煙霧緩緩在眼前散開,我看著那嫋嫋升騰的煙縷,臉上的笑意愈發藏不住了。
此刻彷彿身上的傷都不是事兒了,滿心滿眼都是林悅就在隔壁病房這個讓人開心的事兒,每吸一口煙,心裡那種愉悅感就更強烈幾分,只盼著能快點好起來,好去隔壁看看她,和她好好說說話呢。不過在病房抽菸好像不太合適,我又趕忙把窗戶開啟了些,讓煙味能儘快散出去。
我正沉浸在抽菸的愜意和對林悅的念想中呢,突然聽到敲門聲,緊接著就傳來林悅那熟悉又好聽的聲音:“不義,在裡面嗎?大哥打電話跟我說你就在隔壁。”我一下子愣住了,手裡的煙差點都掉到地上,趕忙手忙腳亂地把煙掐滅,又快速整理了下有些凌亂的頭髮和衣服。
隨後清了清嗓子,大聲回應道:“在呢,林悅,你進來吧。”心裡像揣了只小鹿一樣,怦怦直跳,既緊張又期待著看到她出現在門口的那一刻,剛剛那抽菸被抓包似的慌亂也被即將見到她的喜悅給慢慢沖淡了。
林悅扶著柺杖,一步一步緩緩走進病房,剛一進來,眉頭就微微皺起,輕嗅了幾下後,看向我,眼神裡滿是失望,說道:“不義,你不是答應我不抽菸嗎?”那語氣裡帶著明顯的嗔怪,說完,也不等我解釋,便一臉不高興地轉過頭,扶著柺杖又慢慢往病房外走去,腳步似乎都比進來時急促了些,像是帶著氣呢。
我見狀,心裡“咯噔”一下,懊悔極了,趕忙從床上下來,顧不上身上的疼痛,一瘸一拐地追上去,急切地喊道:“林悅,林悅,你聽我解釋呀,我這不是一時高興沒忍住嘛,你別生氣了呀。”可她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眼看就要走出房門了,我心裡越發慌亂起來。
林悅徑直回到了自己的病床邊,氣鼓鼓地把柺杖靠在一旁,動作帶著幾分賭氣的意味,隨後緩緩躺了下去,背對著房門的方向,拉過被子矇住了大半個身子,就好像要把我和外面的一切都隔絕開似的。
我追到她病房門口,看著她這副模樣,心裡滿是愧疚,站在那兒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開口說道:“林悅,我錯了,你別生我氣了呀,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抽了,你理理我唄。”可她就像沒聽見一樣,一聲不吭,病房裡安靜得只剩下我忐忑的呼吸聲,我知道這次是真把她給惹惱了。
我在門口又等了好一會兒,見她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依舊背對著我,像一尊雕像似的躺著,絲毫沒有要理會我的意思。我心裡別提多懊惱了,暗暗責怪自己怎麼就管不住這手,非得在這時候抽菸呢,還被她給發現了,這下可好,把她氣得不輕。
我咬了咬牙,想著得想個辦法讓她消消氣呀,於是一瘸一拐地挪到她床邊,輕輕拉了拉被子,放軟了語氣繼續說道:“林悅,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吧,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要是一直不理我,我這心裡可太難受了。”可那被子被她拽得緊緊的,她還是絲毫沒有回應,我只能無奈地站在床邊,乾著急。
我站在床邊,看著她毫無回應的樣子,心裡越發著急又失落了。不管我怎麼軟言細語地哄著,她就像打定了主意似的,依舊對我不理不睬,彷彿我這會兒就是個透明人。
我撓了撓頭,實在沒轍了,只能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來,守著她,盼著她氣消了能和我說句話,心裡不斷反思著自己的過錯,暗暗發誓以後可千萬不能再犯了,不然她怕是再也不會理我了呀。
林悅的身子在被子裡微微顫抖著,帶著一絲哭腔說道:“你怎麼能這樣?明明答應過我的事,卻不當回事。要不是我這手使不上力,我現在就起來打你了,讓你知道我有多生氣。”她的聲音裡透著委屈與憤怒,每一個字都像重錘砸在我心上。
我滿臉愧疚,急忙靠近她,想要拉住她的手又怕弄疼她,只能手足無措地站在床邊,聲音發澀:“林悅,是我混蛋,是我不好,你別哭了。你想怎麼罰我都行,就是別不理我。”我看著她微微聳動的肩膀,心疼極了,恨不得能立刻抹去她的傷心與憤怒。
林悅哼了一聲,帶著幾分賭氣的口吻說道:“哼,罰你三天不理我,這三天你不許出現在我面前,也不許和我說話,我不想看到你。”說完,她把被子又往上拉了拉,矇住了頭,似乎不想再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