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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無奈與擔憂。隨後,便默默轉身朝著各自班級的方向走去。我一邊走,一邊唉聲嘆氣,心裡七上八下的,想著下午放學要面對的那尷尬又棘手的場面,腳步都變得越發沉重了。而林悅也是低垂著頭,步伐緩慢,往日那充滿朝氣的背影此刻竟透著幾分落寞,就這樣,我們懷著忐忑的心情,各自回到了自己的班級,準備硬著頭皮去迎接接下來可能出現的“風暴”了。
我垂頭喪氣地走進教室,一屁股坐在座位上,呆呆地望著前方,滿腦子都是班主任那嚴肅的表情和說的話,心裡亂成了一團麻。周圍同學們的歡聲笑語彷彿都與我隔了一層,我也無心去參與。就這樣在教室裡愣愣地待了一會兒,一會兒想著怎麼跟家裡解釋,一會兒又琢磨著等會兒見到班主任該怎麼為自己辯解,時間就在這糾結與擔憂中慢慢過去了,可我還是沒個頭緒,只盼著這難熬的下午能快點結束啊。
眼瞅著基本所有人都陸陸續續回家了,我心裡煩悶得很,實在憋得慌,鬼使神差地就往廁所走去,想著去抽根菸解解愁。走進廁所,裡面瀰漫著一股刺鼻的味道,我找了個相對隱蔽的角落站定,從兜裡掏出煙和打火機,手微微有些顫抖地點上煙,狠狠地吸了一口,那辛辣的煙霧瞬間在肺裡瀰漫開來,嗆得我咳嗽了幾聲。我靠著牆,望著眼前升騰起來的煙霧,思緒卻依舊在那糟心的事兒上打轉,絲毫沒能從這煩惱裡解脫出來呀。
就在這時,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十多個人魚貫而入,全是陌生面孔。他們一進來,目光就徑直朝我這邊掃了過來,眼神裡透著一種別樣的熟稔,為首的那個還扯著嗓子喊道:“義哥!”那喊聲在不大的廁所裡迴盪著,驚得我愣在原地,心裡直犯嘀咕,我壓根兒就不認識他們呀,這“義哥”叫的到底是誰呢?手裡的煙都差點嚇掉了,我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們,不知道接下來會面對什麼情況。
“義哥,我們想跟你,”為首的那個人頓了頓,眼神裡滿是熱切和期待,接著說道,“一起幹一番大事兒啊!咱這一片兒,就屬您最有威望了,兄弟們都佩服您的膽量和義氣,只要您一聲令下,咱啥都願意跟著您去做呀。”其他人也紛紛附和著點頭,那一雙雙眼睛緊緊盯著我,彷彿我真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似的。我聽著這些話,更是一頭霧水,心裡又驚又慌,我啥時候有這所謂的“威望”了呀,趕忙擺擺手說道:“你們怕是認錯人了吧,我都不知道你們是誰呢,可別瞎叫啊。”
“義哥,你們上午和陳正龍打了一架我們都知道,”那為首的人一臉篤定,湊上前來壓低聲音說道,“那陳正龍平日裡囂張得很,可您今兒個硬是沒怕他,帶著兄弟們就跟他幹上了,這事兒在咱這片兒都傳開了呀,大家可都對您豎起大拇指呢。”其他人也跟著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這個說“義哥就是霸氣”,那個講“可算出了口惡氣”。我聽得是目瞪口呆,心裡暗叫不好,這肯定是鬧了大誤會了呀,我今天壓根兒就沒跟什麼陳正龍打架,可他們這架勢,好像認定我就是那“主角”了,我急得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趕忙又解釋道:“你們真的認錯人了,我今天根本沒幹這事兒啊!”
義哥,你和雲哥、虎哥關係好,我都感覺自己不配跟雲哥和虎哥搭話呢。”那為首的人臉上帶著幾分敬畏,小心翼翼地說著,“當然,我們不是說你比不上雲哥和虎哥啊,只是他們倆在咱這兒那名聲太響了,大家都覺得他們特厲害,不過您在我們心裡那也是響噹噹的人物呀。”其他人也都紛紛點頭應和著,眼神裡滿是討好的意味。
我說:“嗯....好吧,”心裡有些無奈,他們一聽我這話,頓時喜笑顏開,那為首的更是拍著胸脯說道:“義哥,以後有啥事兒您儘管吩咐,咱兄弟們絕對不含糊,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啊!”其他人也跟著吆喝起來,那陣仗彷彿我已然成了他們的老大,我只能尷尬地扯了扯嘴角,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回應著,心裡卻盼著這場莫名其妙的“認親”能早點結束呀。
我回了班,坐在座位上,平復了一下亂糟糟的心情後,趕緊掏出手機給大哥打電話。電話一接通,我便迫不及待地說道:“大哥,你知道嗎?今天可太意外了,我莫名其妙地收了十幾個小弟呀!”我邊說邊回想著在廁所裡那令人摸不著頭腦的場景,語氣裡既帶著幾分驚奇,又藏著些許無奈,“他們一進來就喊我義哥,還說什麼我跟人打架的事兒,可我根本都不認識他們呀,也不知道這誤會咋就鬧這麼大了,大哥你說這事兒該咋辦呀?”我滿心期待著大哥能給我出出主意,好讓我趕緊擺脫這哭笑不得的局面。
大哥在電話那頭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