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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畢竟平日裡喝酒不多,但此刻在這種氛圍下,也被他們的豪情所感染。我緩緩倒滿酒,看著碗中清澈而濃烈的酒液,深吸一口氣,準備迎接這辛辣的刺激。
酒過三巡,我們四個的話匣子逐漸開啟。一開始,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起中午打擾林悅學習的事,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大家聽了都笑著調侃我幾句。
接著,話題轉到了各自的家庭。大哥靠在椅背上,眼神有些迷離,緩緩說起葉家的過往,那些或榮耀或平淡的故事,在他的講述中彷彿帶著歲月的痕跡。我也跟著說起我家的瑣事,有溫馨的回憶,也有平凡日子裡的小煩惱。江海山則拍著桌子,講起他家的趣事,時不時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當聊到二哥家時,原本喧鬧的氛圍突然安靜了下來。二哥沉默片刻,拿起酒杯猛地灌了一口酒,酒水順著嘴角滑落,他也不在意。他微微抬起頭,眼睛看著天花板,像是陷入了回憶,聲音低沉而沙啞地說道:“哎,我媽生下我後難產而死,我都沒見過她長啥樣。我爸一直不待見我,從小就不管我。在那個家裡,什麼都是我做,做飯、洗衣服、做家務,我就像個沒人要的孩子。我爸開著個小店,整天邋里邋遢的,和我也差不多。”
二哥頓了頓,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繼續說道:“小時候,看著別人的爸媽帶著孩子出去玩,我心裡別提多羨慕了。可我爸呢,不是忙著店裡的生意,就是自己出去喝酒,我就一個人待在家裡。有一次,我生病發燒了,躺在床上起不來,我爸回來看到了,不僅沒關心我,還罵我怎麼這麼沒用,連自己都照顧不好。從那以後,我就知道,什麼都得靠自己。”
他的眼睛微微泛紅,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不過也沒啥,這麼多年都過來了。我早就習慣了一個人,只是有時候,還是會想,要是我媽還在,會不會不一樣。”
我們三個靜靜地聽著,心中都不是滋味。大哥拍了拍二哥的肩膀,重重地嘆了口氣,什麼話也沒說,只是那一下拍肩膀的動作,彷彿包含了千言萬語。江海山則握緊了拳頭,臉上露出憤怒的神情:“二哥,以後我們就是你的家人!”我也連忙點頭,看著二哥,眼神中充滿了心疼和堅定。
此時,燒烤店內其他食客的喧鬧聲彷彿都消失了,只剩下我們這一桌沉重而又溫暖的氛圍。窗外,夜色漸深,偶爾有車輛駛過,發出呼嘯的聲音,而我們四人,在這個小小的燒烤店裡,分享著彼此的故事,感受著兄弟之間那深厚的情誼。
就在這時,一陣陰惻惻的笑聲突兀地在燒烤店門口響起,我們轉頭望去,只見藍貓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地站在那裡。他臉上掛著扭曲的得意神情,那陰笑彷彿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砸了我地盤還有心情喝酒?”
我們四人瞬間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驚醒,酒意也消散了幾分。我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腦袋,雙手撐著桌子,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雙腿因為醉酒還有些發軟,差點沒站穩。
大哥也站起身來,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無比,儘管身形也有些不穩,但那股與生俱來的威嚴絲毫不減。他微微眯起眼睛,死死地盯著藍貓,彷彿要用眼神將對方穿透,咬著牙說道:“藍貓,你還敢來找茬?”
二哥“呸”地一聲吐掉嘴裡還未嚼完的食物,擦了擦嘴,同樣搖搖晃晃地站直身體,雙手握拳,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往旁邊跨了一步,與大哥並肩而立,臉上帶著毫不畏懼的冷笑:“你這隻臭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江海山則一把掀翻面前的桌子,桌上的酒瓶和碗筷稀里嘩啦地散落一地。他藉著這股勁,猛地站起來,高大的身形有些搖晃,滿臉通紅地怒吼道:“兄弟們,抄傢伙!”
說著,他彎腰撿起地上的一個空酒瓶,緊緊握在手中,瓶身殘留的酒水順著他的手臂流下。
燒烤店內的其他食客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驚慌失措,紛紛尖叫著往店外跑去,一時間,店內桌椅倒地,混亂不堪。老闆躲在櫃檯後面,瑟瑟發抖,眼神驚恐地看著我們兩撥人,大氣都不敢出。
而藍貓卻絲毫不在意店內的混亂,他雙手抱胸,站在門口,身後的手下們一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他嘴角上揚,眼神中充滿了挑釁:“怎麼?喝了酒就以為我怕你們了?今天就是來給你們點顏色看看!”
說罷,他一揮手,身後的手下們便如惡狼般朝著我們撲了過來。
藍貓的人如潮水般湧來,我們雖奮力抵抗,卻因醉酒而動作遲緩、使不上全力,打得極為吃力。大哥本就腳步虛浮,一個踉蹌,差點被對方一拳擊中面門,他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