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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的摩托車。江海山沒有車,熟練地跳上我的後座,雙手緊緊環住我的腰。
隨著一陣轟鳴聲,我們如離弦之箭般朝著飛摩幫大本營飛馳而去。一路上,風在耳邊呼嘯,兩旁的景物飛速倒退。我微微弓著身子,眼睛緊緊盯著前方的道路,心裡既興奮又緊張,想著即將到來的與盤龍幫的對峙,手心不禁沁出了汗。
到達大本營後,只見幫裡的兄弟們早已嚴陣以待。破舊的廠房前,摩托車橫七豎八地停放著,一個個身著黑色皮夾克、帶著鉚釘配飾的青年們,有的在擦拭著手中的棍棒,有的在低聲交談著戰術,眼神中透露出不羈與兇狠。大哥下車後,立刻被幾個兄弟圍了上去,聽著他們彙報最新的情況。二哥則從摩托車後備箱裡拿出備用的鐵鏈,在空中甩了幾下,發出呼呼的聲響,似乎在為即將到來的戰鬥鼓舞士氣。
我和江海山走向人群,聽著他們討論著盤龍幫最近的動向,以及如何先發制人,給他們一個下馬威。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氣氛熱烈而緊張,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劍拔弩張的氣息,彷彿一場大戰即將在這裡拉開帷幕。
大哥站在眾人中間,眼神凌厲,聲音低沉卻透著股狠勁:“兄弟們,都聽好了!這盤龍幫實在太囂張,咱不能就這麼嚥下這口氣。他們的大部分娛樂場所都在人民大道,那一片兒,他們平日裡在那作威作福,大把撈錢,根本不把咱放在眼裡。”
說到這,大哥頓了頓,從兜裡掏出煙,點上一根,猛吸一口後繼續說道:“咱今天先好好準備,等天黑透了,十點多鐘,街上人少了,咱就動手。到時候,分成幾個小組,一組從東邊路口進去,吸引他們的注意;二組繞到後面,把守住他們的後門,防止有人逃跑或者搬救兵;三組跟著我,直接衝他們的前臺和主要場子去。進去之後,別手軟,見啥砸啥,把他們的那些個酒水、桌椅、裝置,都給我砸個稀巴爛,讓他們知道咱飛摩幫不是好惹的!”
二哥在一旁皺著眉頭,補充道:“大哥,咱得小心他們有暗哨。我先派幾個機靈的兄弟提前去摸摸情況,看看他們有沒有增加人手或者佈置什麼陷阱。”
江海山也湊過來,一臉嚴肅地說:“咱是不是得準備些傢伙事兒?萬一他們反抗,咱赤手空拳可不行。”
眾人紛紛點頭,討論聲此起彼伏,有的說要帶上鐵棍,有的說準備些自制的辣椒水以防萬一。我站在一旁,聽著大家的計劃,心裡既興奮又有些忐忑,手掌不自覺地握緊,想著即將到來的這場“大戰”,暗暗發誓一定要讓盤龍幫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大哥大手一揮:“行,今晚都別掉鏈子。咱四個先回校,晚上十點準時在這集合。”
我們紛紛應和,跨上摩托,風馳電掣般返回學校。一路上,我心裡像揣了只兔子,既緊張又期待晚上的行動,身旁樹木飛速倒退,不知今晚與盤龍幫交鋒,究竟會怎樣。
到學校停好車,我快步走向林悅班級。教室外,我輕敲窗戶,林悅扭頭看到我,眼中閃過一絲驚喜,放下手中書本走了出來。午後陽光灑在她身上,髮絲泛著柔和光澤。她笑問:“怎麼這時候來找我?”我撓撓頭,不知怎的,原本想好的話堵在嘴邊,猶豫片刻才道:“就……想看看你。”
我大大咧咧地往林悅同桌的位置上一坐,翹起了二郎腿,身子順勢往椅背上一靠,轉頭就開始跟林悅天南海北地聊起來。我眉飛色舞地給她講著中午和大哥他們吃飯時的趣事,手在空中不停地比劃著,嘴裡還時不時冒出幾句粗話,說到興起處,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全然沒注意到林悅的臉色已經有些不好看了。
林悅一開始還耐著性子聽我講,時不時地微笑一下,可隨著我的聲音越來越大,她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手中的筆也停了下來。她幾次欲言又止,目光在我和課本之間來回遊移,終於,她放下手中的筆,表情嚴肅地看著我,說道:“你能不能小點聲,這樣會影響我學習的。”
我一下子愣住了,臉上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收回去,有些尷尬地看著她。教室裡此時格外安靜,只有窗外的風吹著樹枝輕輕晃動的沙沙聲。我這才意識到,教室裡除了我們,也就只有後排角落裡一個戴著耳機埋頭做題的同學,整個空間彷彿因為林悅的這句話而變得更加靜謐,我的笑聲和說話聲顯得格外突兀。
我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坐直了身子,壓低聲音說:“哦,那我小點聲。”可沒過一會兒,我又忍不住開始和她搭話,只是這次聲音小了很多,但還是會時不時地碰到她的書本,或是不小心碰到她的胳膊,讓她寫字的手一抖。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