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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水攪得更渾。這些信件被裝在一個特製的暗匣之中,匣上刻有一些隱晦的標記,彷彿是某個東林黨秘密組織的記號。
王啟年按照後金密探的指示,在一個深夜,偷偷潛入存放公文信件待發往各地的驛館倉庫。他佯裝成被人收買前來竊取機密檔案的小賊,故意在倉庫中製造出一些聲響,引來了驛館的守衛。一番慌亂的追逐之後,王啟年假裝慌不擇路,朝著東廠所在的方向奔去。
東廠的番子們聽到動靜,迅速出動,將王啟年截住。王啟年故作驚恐,在番子們搜身時,“無意間”露出了那個暗匣。番子們見此匣頗為神秘,且王啟年行跡可疑,不敢擅作主張,便將他與暗匣一同帶到了魏忠賢面前。
魏忠賢坐在陰森的東廠大堂之上,目光陰冷地審視著王啟年和那個暗匣。王啟年按照事先準備好的口供,戰戰兢兢地說道:“大人,小的本是被人重金收買,去驛館偷取一些信件,只說事成之後還有重賞。小的不知這信件內容,小的家中上有老下有小,實在是被逼無奈啊。”
魏忠賢心中一動,他本就對東林黨時刻保持著警惕,如今這送上門來的線索,豈會輕易放過。他揮了揮手,讓手下開啟暗匣,看到了那些偽造的信件。信件中,孫承宗與熊廷弼商議擁兵自重、勾結後金的內容躍然紙上,還有一些其他官員與東林黨串聯的隻言片語,讓魏忠賢覺得自己似乎抓住了東林黨一個巨大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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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針對袁可立的陰謀也在登萊悄悄展開。後金密探在登萊的市井中散佈謠言,聲稱袁可立暗中與倭寇勾結,意圖謀反。
“你們可知道,那袁巡撫啊,經常有神秘船隻往來,據說都是倭寇的船,他怕是想把咱登萊獻給倭寇,自己當土皇帝呢。”
百姓們聽聞,自是人心惶惶。一些被袁可立懲治過的官吏和當地心懷不滿之人,被後金重金收買後,開始暗中收集所謂的“證據”。後金密探偽造的與倭寇往來信件,被巧妙地放置在登萊水軍軍營附近的草叢中,以及袁可立官署的後巷角落。
隨後,這些人聯名上書朝廷,言辭懇切,附上偽造的信件,彈劾袁可立。信件被快馬加鞭送往京城,呈到了魏忠賢的案頭。
魏忠賢本就對東林黨相關之人充滿敵意,如今看到這些彈劾袁可立的書信和所謂證據,又聯想到京城中關於孫承宗與熊廷弼的謠言,心中暗喜,覺得這是打壓東林黨勢力、鞏固自己權勢的絕佳機會。他立刻進宮面聖,在皇帝面前添油加醋地訴說著孫承宗、熊廷弼與袁可立的“罪行”。
御書房內,氣氛凝重。天啟皇帝朱由校眉頭緊鎖,坐在龍椅之上,面前站著滿臉諂媚卻又隱隱透著一絲不安的魏忠賢。
朱由校想了片刻:“魏公公,朕覺得這孫閣老、熊經略和袁巡撫之事,恐是後金離間之計。孫先生與袁先生皆朕之帝師,朕深知他們對朝廷的忠心,怎會輕易通敵謀逆?但如今流言蜚語傳遍京城,彈劾奏章堆滿朝堂,朕若全然不理,恐難堵悠悠眾口啊。”朱由校心中暗自思忖,朕雖信任恩師,可這朝廷局勢複雜,各方勢力都在盯著,若不做個姿態,怕是會引發更大的動盪。
魏忠賢眼珠一轉,連忙躬身說道:“陛下聖明,老奴也只是為陛下和朝廷著想。這信件和彈劾奏章雖多有可疑之處,但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如今讓他們回京配合調查,既能彰顯陛下公正嚴明,也可讓真相大白於天下,若真有奸佞,也好及時懲處,若是有人誣陷,也可還忠臣清白。”魏忠賢心裡卻打著自己的小算盤,他本想借此事打壓東林黨勢力,鞏固自己在朝中的地位,可皇帝這態度明顯是不想重罰,哼,不過先讓他們回京,這途中變數可就多了,只要能把水攪得更渾,自己就有機會從中漁利。
朱由校微微點頭,眼神中透著一絲洞察:“朕也知這其中利害。魏公公,朕命你派人暗中保護孫閣老、和袁巡撫,切不可讓他們在路上出了差池,若有閃失,朕唯你是問。朕希望這只是一場誤會,遼東還需他們鎮守,莫要讓後金得逞了陰謀。”朱由校心想,朕得給恩師們一些保障,絕不能讓他們被奸人所害,同時也得防著魏忠賢暗中使壞。
魏忠賢心中一凜,忙不迭地應道:“老奴遵旨,定當竭盡全力,保幾位大人周全。”可他心裡卻在腹誹,這皇帝還是太嫩,真以為這朝廷之事如此簡單,罷了,先表面應承下來,再相機行事。
待魏忠賢退下後,朱由校望著空蕩蕩的御書房,喃喃自語:“朕的大明江山,為何總是內憂外患不斷,這朝堂之上,何時才能真正齊心合力,共御外敵啊。”而魏忠賢走出皇宮,望著巍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