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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
魏忠賢立刻讓人根據小太監的描述畫像,隨後對手下人吩咐道:“拿著畫像去朝中打聽,務必把這個人找出來。”
這時,倪文煥上前一步,恭敬地說道:“督公,有新訊息。我們在宮中查訪近期打聽香葉草和清靈花之人,發現御藥房一位管事曾向手下詢問這兩種花草的特性,可這管事前幾日卻莫名失蹤了,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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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賢眼神一凜,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去他住處搜,掘地三尺也要找到線索。”
魏忠賢看向崔呈秀,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呈秀,你向來機靈,這次調查就由你全權負責。先從御藥房管事入手,查他失蹤前接觸過的所有人,無論是誰,哪怕是個掃地的雜役,都不要遺漏。他們說過什麼話,做過什麼事,表情如何,都要一五一十地向我彙報。還有那小太監提到見過拿清靈花的大人,拿著畫像在朝中仔細辨認,不得有絲毫疏忽,放過任何細節。”
崔呈秀趕忙躬身應道:“督公放心,屬下定當竭盡所能,不負督公所託。”
魏忠賢又轉向錦衣衛指揮使田爾耕:“爾耕,你帶錦衣衛去冷宮附近下水溝,沿著那些腳印追查,若有發現,哪怕是一絲毛髮、一片衣角,都要立刻回報。同時,加強宮中巡邏,宮中不能再出任何亂子,如有異常,格殺勿論。” 田爾耕領命,抱拳行禮後,帶著手下急匆匆地離去,腳步如鼓點般在地面上敲響。
“其餘人等,在宮中秘密查訪近期還有什麼人詢問過香葉草和清靈花之事的人,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就像用篦子梳頭一樣,把整個皇宮梳理一遍,任何可疑之人、可疑之事,都要查清楚。” 魏忠賢吩咐完,大手一揮,手下人紛紛領命,魚貫而出,各自行動起來。
隨即,崔呈秀帶著幾個親信來到御藥房,那御藥房中瀰漫著濃濃的藥香。他站在管事的房間門口,深吸一口氣,然後對親信們使了個眼色,眾人便開始仔細翻查管事的物品。一陣翻箱倒櫃,將櫃子裡的賬本、信件、藥方等物件一一拿出,仔細檢視。那些賬本記錄著御藥房的日常收支和藥材進出,崔呈秀一頁頁地翻著,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展。
在一本舊賬本的夾層中,他終於發現了一些端倪。賬本上記錄著幾筆異常的支出,接收方是一個陌生的名字 ——“王興”。那幾筆支出數額巨大,且沒有詳細的用途說明,只是在旁邊標註了一個奇怪的符號,與在倉庫手帕上發現的標記有些相似。崔呈秀心中一動,立刻叫來一名親信,將賬本遞給他,吩咐道:“去,查這個‘王興’的來歷,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把他找出來。” 親信領命而去。
與此同時,田爾耕在冷宮附近的下水溝邊仔細勘查。他蹲下身子,眼睛緊緊盯著地上的腳印,那腳印在潮溼的地面上有些模糊,但仍能看出大致輪廓。他順著腳印追蹤,不放過任何細微的線索。當來到宮牆附近時,他發現腳印變得雜亂無章,像是有多人在這裡打鬥或者慌亂奔走。周圍的草叢被踐踏得不成樣子,一些磚石也被踢到了一旁。
他眉頭緊皺,心中暗自警惕,知道這裡定有蹊蹺。他在宮牆下的草叢裡仔細搜尋,手指在草叢中摸索著。突然,他摸到了一個硬物,拿出來一看,竟是一塊東廠腰牌。然而,這塊腰牌的質地和雕刻有些粗糙,與正品存在細微差別。腰牌上的東廠字樣也有些模糊,像是被人故意磨損過。田爾耕心中明白,這是有人故意為之,企圖混淆視聽,將調查引入歧途。他小心翼翼地將腰牌收好,站起身來,繼續沿著其他可疑的痕跡追查。
在宮中查訪的人員也有了收穫。他們在宮中四處詢問,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知曉線索的人。終於,從一個負責修剪花草的小宮女口中得知了重要資訊。那小宮女年紀不大,長得眉清目秀,但此時臉上滿是驚恐。她戰戰兢兢地說:“大人們,我…… 我看到御藥房管事曾在宮中小花園與一位大人密談。那大人身著紫色官服,可威風了,氣質不凡,舉手投足間都有一股威嚴。我當時嚇壞了,躲在花叢後面,大氣都不敢出。我還看到…… 看到那位大人用一塊手帕擦汗,那手帕…… 那手帕好像和大人你們手裡的差不多。”
這個訊息很快傳到了崔呈秀耳中,他結合之前的線索,心中對那大人的身份有了幾分猜測。他覺得這一切似乎都與東林黨脫不了干係,那背後的陰謀像是一張巨大的網,正逐漸在他眼前展開。
而在宮外,崔呈秀安排的人手也沒閒著。他們喬裝打扮,在市井中穿梭,四處打聽與御藥房管事有過交易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