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每一次揮刀,都是對正義的堅持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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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時,夜色正濃,月光稀薄,金陵皇宮太子府外,一片寂靜中透著幾分不尋常的壓抑。朱槐與二虎並肩而立面容冷峻,周身散發著一股不容小覷的氣勢。他們身後,八十七名黑衣禁衛軍靜默無聲,如同夜色中的幽靈,只待一聲令下,便化作鋒利的刀刃。
朱槐輕輕抬手,做了一個手勢,八十七名禁衛軍立即行動起來,悄無聲息地分散開來。
朱槐上前敲了敲門,太子府的大門緩緩開啟。
只見朱標早已經在大門口等候多時了,朱標的後面還有一口黑漆漆的棺材,朱槐快步上前。
“大哥~”
朱標抬手製止了朱槐指了指身後的棺材道:“他們已經在這裡面了,走的很安詳。”
朱槐走到棺材旁邊命人將其開啟,只見棺材裡躺的正是呂氏和朱允炆,兩人嘴角還都殘留著一絲絲血跡。
“剩下的就交給六弟了,大哥乏了。”
朱標拍了拍朱槐的肩膀,轉身就進府了。
月光如細絲般穿透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太子府厚重的朱漆大門上,為這莊嚴而沉重的時刻添上一抹不真實的柔和。朱槐站在原地,目光緊緊跟隨著朱標逐漸遠去的背影。朱標的步伐略顯沉重,每一步都似乎承載著千斤重量,肩頭微微顫抖,透露出他內心難以言喻的不忍與哀傷。
在月光與陰影的交錯中,朱槐清晰地看到朱標的背影在踏入府門的那一刻微微一頓,彷彿是在做最後的掙扎與告別。他緩緩轉過身,側臉在月光下顯得異常堅毅而又脆弱,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感——那是對妻兒的深深痛惜,也是對命運無常的無奈接受。朱槐能感受到那份情感的重量,它像一股無形的力量,穿越了夜色,直擊心靈。
一直等到朱標消失在夜色中,朱槐才對著二虎招了招手。
二虎沒動而是讓禁衛軍上前,從太子府侍衛手中接過棺材。
一行人抬著棺材直接出了城門,守城計程車兵也並沒有為難二虎和朱槐,誰不知道二虎只聽朱元璋一個人的命令啊!這麼晚出城肯定是奉了朱元璋的命令,誰敢攔啊?
一行人來到了一處荒郊野地,朱槐四處看了看。
“這地方就不錯,就這裡吧!”
二虎朝著身後招了招手,後面十來個禁衛軍拿著鐵鍬就過來開始挖土,人多力量大不消片刻的功夫,一個深坑就挖好了。
臨下葬之際,夜色已深,月華如練,卻難掩四周瀰漫的沉重與不安。朱槐立於墓穴旁,面容冷峻,目光如炬,周身環繞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他輕輕揮手,示意禁衛軍上前,幾人合力,緩緩推開了沉重的棺材蓋,一股陰冷之氣頓時撲面而來。
棺材內,燭光搖曳,映照出兩具面容安詳卻再無生息的軀體。朱槐的瞳孔微微一縮,隨即從二虎的手中接過那把寒光凜冽的腰刀。月光下,刀刃閃爍著嗜血的光芒,與他眼中的決絕交相輝映。
他深吸一口氣,彷彿是在進行某種儀式前的準備,隨後猛然揮刀,動作既快又狠,每一刀都精準無誤地落在屍體的要害之處。刀刃切割肉體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晚裡顯得格外刺耳,空氣中瞬間瀰漫開一股更加濃郁的血腥味。
“這麼好的棺材可惜了,兄弟們加快速度,等會還能回去睡個回籠覺。”
夜色深沉,月光被厚重的雲層遮掩,只餘幾點星光勉強穿透,灑在忙碌的眾人身上。朱槐的話語在空曠的墓地中迴盪,帶著幾分戲謔與不容置疑的威嚴。他把手中的腰刀扔給二虎,刀尖上猶自滴落著未乾的血跡,在泥土上繪出幾朵妖異的紅花。
禁衛軍們聞言,動作更加迅速而默契,他們或抬或推,沉重的棺材在眾人的合力下緩緩合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如同是死亡之門被無情地關閉。汗水沿著他們的額頭滑落,與泥土、血跡混雜在一起,卻無人顧及。
一名禁衛軍從旁遞過一塊溼布,朱槐接過,仔細擦拭著雙手,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他環視四周,只見夜色中的墓地更顯陰森,但在這片死寂之中,卻似乎能聽見某種微弱的生命之音,在黑暗中悄然湧動。
禁衛軍們的動作如同訓練有素的機械,迅速而精準,很快,那口沉重的棺材便被黃土所覆蓋,只留下一座新起的墳塋,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孤寂而冷漠。四周再次歸於寂靜,只有夜風輕輕拂過,帶來一陣陣涼意。
朱槐緩緩走到一旁早已備好的馬匹——絕影旁。這匹黑色駿馬似乎能感受到主人的疲憊,輕輕搖動著尾巴,以它獨有的方式給予安慰。朱槐翻身上馬,動作流暢而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