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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亥時左右。
酒樓的大門終於關上了。
王叔手裡拿著一沓子銀票,笑的牙花子都出來了。
..
月亮散發著柔和的光芒,把幾個夜行的人影漸漸拉長。
桃子燒雞順子手裡提著從酒樓打包回來的飯菜。
張大娘和趙伯早早的就回家了,燒了熱水,擎等著他們回來洗澡睡覺。
白縣令跟白菜並肩前行。
陸今安則是安靜的垂在另一側,默默走著。
今天白縣令喝了許多酒。
“閨女,你容貌太盛,爹總想著給你找個既能護住你,又稍有家產的夫君,還能離爹近些的。可是,這樣的女婿不好找。咱們懷安窮啊,爹又捨不得你遠嫁。”
白縣令抹了一把臉,眼眶也泛了紅,“這回可倒好。她娘滴,我閨女直接幹到京城去了。”
“寶啊,爹的腸子都悔青了。每每晚上睡不著,爹心裡那個悔啊。可是,可是,爹沒用啊,寶,爹不敢抗旨。”
白菜看著父親那張俊臉,上面流下了兩行清淚。
白菜拍了拍老爹的後背,“爹,你別惦記女兒,女兒在宮裡過的很好。以後我還得給你養老送終呢。”
白縣令就那麼一聽,他也沒指望閨女真的能給她養老送終。
宮裡是什麼地方?那是一群娘們兒搶一個老爺們兒,她閨女能搶的過嗎?
一想到自家如花似玉的閨女要跟別的女人搶一個男的,估計還是個糟老頭子,白縣令更控制不住了,哇的一聲就哭了。
白菜看自家老爹眼瞅著要控制不住啊,“那個啥,爹啊,今天酒樓的錢都是陸大人花的,你還沒跟人家道謝呢。”
白縣令一聽這個,心底的情緒到底是收斂了一些,抽抽噎噎的擦了擦臉,“對,今日還沒感謝陸大人,讓您破費了。等歸了家,我把銀票還您。您是客,哪有讓您花銀錢的道理?”
一點小錢而已,陸今安不至於計較。
“白大人不用如此客氣。在宮裡,皇后娘娘十分照顧下官,好不容易有了下官能出力的地方,自然是要出力的。您不必多慮。這銀錢,就當是下官為了博皇后娘娘一笑了。”
人家都這麼說了,白縣令也不好再推辭,不然就有點不識抬舉了。
閨女在宮裡有個人也好,總比自己單打獨鬥的強。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府邸,大家也各自洗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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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剛吃過早飯,老皇帝便派了侍衛過來,說是要出發回宮了。
白縣令去了衙門上值。
白菜把自己在宮裡劃拉的金瓜子,金花生,還有一些金子都放在了白縣令的書房。
她也沒帶什麼東西,告別了趙伯和張大娘燒雞,就讓順子帶路先去了衙門找她爹。
她本想不告而別的,分別的場景,她實在是不想面對。
但是又怕她爹受不了,而且下次歸家怎麼也得兩三年後,這得取決於陸今安什麼時候毀了這個王朝。
最後在白縣令的眼淚汪汪中,白菜上了踏雪的背。
桃子被侍衛帶著,四人兩匹馬,走了。
望著漸行漸遠的馬匹,白縣令本來筆直的後背,也微彎了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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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一回,用了半個月時間,一群人回了京城。
進了宮,老皇帝就迫不及待的開始煉丹。
日子就在平淡中慢慢度過。
一個月後。
白菜清早起來就覺得自己頭暈的很。
今天又是十五,宮妃請安的日子。
白菜都覺得老皇帝多此一舉。
要她說,取消請安得了,她也能落個清淨。
後宮的事務有陸今安幫忙打理,她完全可以當個甩手掌櫃的,多好。
白菜嘆口氣,認命的起來讓桃子給自己梳妝,然後去應付那些女人。
所有人都例行公事的請安問禮,隨意的坐了一會兒,然後雙方結束。
白菜剛起來就暈厥過去了。
好在桃子眼疾手快接住了往前栽的人。
桃子臉色大變,怒吼一聲,“傳太醫。。。”
打橫抱起白菜就回了內室。
其他嬪妃想走,但皇后暈了,她們不敢走。
於是坐在殿中喝茶等結果。
麗妃用茶杯遮住自己瘋狂上揚的嘴角,心裡詛咒‘快死吧,快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