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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卿倒是沒阻止這群人的挖參熱情,誰挖到算誰的。
只是叮囑他們,莫要往深山裡去,太危險了,只可以在周邊轉。
就這樣過了五天。
野山參畢竟不是大白菜,也就幾個人運氣好,挖到了。
五天的時間,白菜腿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稍微有點跛腳,還沒好徹底,他們也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利用一天時間專門打了一些獵物,留作路上吃。
他們沒帶鹽,天氣又熱,肉類放不住,所以只備了兩天的食物,就準備出發了。
他們這群人是不能走官道的,但是老人和婦女孩童可以。
如果需要買什麼物資,她們就三五個一組分批進城,畢竟太多人還是惹眼的。
如果城鎮有要通關文牒的,她們就說忘了拿,讓進城就進,不讓進她們就走。
就這樣走走停停,風餐露宿,遇到城鎮的話,男人們就躲起來,婦女們帶著孩子老人去到城裡買布匹,草藥,乾糧等。
馬車裡裝滿了最近他們打獵鞣質好的皮子和物資。
這些皮子都是好東西,等到了大西北家家都能用上,用來製衣或是靴子極好,既保暖又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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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後。
沙城。
屬於大西北的邊境,周圍有不少遊牧民時常帶著乳酪或是宰殺的新鮮肉類來跟沙城的百姓進行以物易物,貿易往來頻繁,城內發展也很是繁華。
拋開氣候相對比較惡劣之外,這兒的民風開放,老百姓的生活還算富足。
這自然也是張方的管轄地之一。
沈言卿帶著他們待在外面,要等到天黑,他才能摸進城。
沒辦法,進城需要通關文牒,他們的身份是逃犯,而且還是在這種節骨眼兒的時候,皇榜早就張貼全國各地了。
再一個,這是邊境,但凡一律可疑之人,都不可能把人放進去,可想而知,排查該有多嚴格。
..
夜晚。
沈言卿安排好其他人後,就獨自躍上城牆,七拐八繞的摸清了路線後,直奔張方的府邸。
‘叩,,叩叩,,叩’
張方已經在臥房睡下了,迷迷糊糊好像聽見了敲門聲。
‘叩,,叩叩,,叩’
一短兩長一短。
張方睜開眼睛,眼神銳利警覺,他當然知道這是他們沈家軍獨有的叩門聲。
他也是前不久才知道沈家被判了斬立決。
原因竟是可笑的叛國。
他當然不信,沈家是什麼樣子的,他最清楚不過。
只是他身兼要職,無招不得擅自回京。
他只好派斥候悄悄去京城打聽訊息,只是邊境距離京城太遠,來回消耗的時間又很長,所以會有資訊差。
張方面上不顯,內心卻很激動,是不是公子來了?
他穿著裡衣下床開門,張夫人被他吵醒,“夫君?”
張方回道,“你睡吧,我去書房看會兒書。”
說完連個披風都沒披,穿著裡衣匆忙忙的就去了書房。
在書房門口,對著看守的守衛說道,“你們去休息一會兒吧,不用一直守著,我就在書房看會兒書。”
“是,將軍。”
張方進了書房後,點上油燈,昏暗的光亮暈染了此刻正坐在首位的年輕男子。
張方看清來人後,臉上激動的泛紅,單膝下跪,聲音壓的極其低,“末將張方參見公子。”
沈言卿眼底帶笑,俊美不凡的臉上也染上了淡淡的柔和:“將軍請起。”
二人在書房待了整整兩個時辰。
張方眼神鋥亮,再次開啟書房時,裡面早已沒了其他任何身影。
沈言卿出了城趕回去,大力和小河還留在原地,其他人藏了起來。
見到人平安回來,大力小河內心歡喜,“將軍,你去了兩個時辰了。”
沈言卿跟著他倆身後,“無妨,明日我們就能進城。”
小河還是有點擔心,畢竟他們現在身份不明,“張方可信嗎?”
沈言卿點頭,“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
翌日。
一清早,沈言卿又出去了,沒一會兒揹著一個包裹回來,把裡面的通關文牒發下去,然後幾百號人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進城了。
兩個守城人是張方的心腹。其中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