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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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一張小臉哭得一塌糊塗,哽咽得再說不出話來,只知道連連搖頭。
&esp;&esp;不是的,她不是非任性要跟去……近日聽聞他要出征,她的眼皮就開始跳,心裡十分焦灼不安,她的直覺一向準確,此去征戰,肯定會發生什麼。
&esp;&esp;姜懷央不鬆口,只是垂首吻去她臉上掛著的淚,摟著她的腰的手緊了緊。
&esp;&esp;她仰著頭,被迫承受他的親暱,一時間也顧不得哭了。後來折騰得睏倦,迷迷糊糊地睡去。
&esp;&esp;以至於也不知道是如何出的浴池,換上衣裳,如何被抱上床榻的。
&esp;&esp;他摟著懷中的人兒,感受著她清淺的呼吸,心裡軟成一團。見她睡得不安生,輕柔地拍拍她的後背,她也像是感受到姜懷央的安撫,不再亂動。
&esp;&esp;而後他也安心地闔上眼。
&esp;&esp;再睜眼時,窗外的晨光已透了進來,被窗紙削得暗了幾分。
&esp;&esp;他抬手去摸身旁的被褥,發現一片冰涼,下意識將手伸遠了去探,又哪有旁人睡過的痕跡。
&esp;&esp;似乎碰到了床頭擺著的瓷器,只聽清脆的一碎裂聲。
&esp;&esp;寢宮外立刻有宮人叩了兩下門,然後進來,“陛下,發生何事了?”
&esp;&esp;他感到頭疼欲裂,曲起指,用關節去按揉,邊低斥道,“誰允許你進來的,出去。”
&esp;&esp;那宮人不敢多言,輕手輕腳地關上了門。
&esp;&esp;晨起梳洗,冰涼的水糊在臉上,姜懷央才感覺從那不可言說的夢中緩過神來,清醒不少。
&esp;&esp;初登皇位,還有不少事宜都等著他這個天子來安排、商議,早朝大臣們一人一句,七嘴八舌地持續了兩個時辰才算結束。
&esp;&esp;剛一踏出殿外,丞相又迎了上來,將他賭了個正正好。
&esp;&esp;姜懷央處理相關政務直到日頭西沉。暖金色染遍皇宮土地,讓人不由聯想到聖河寺的金身佛像。
&esp;&esp;思忖片刻,姜懷央吩咐下去備好轎輦,動身前去聖河寺。
&esp;&esp;程府。東廂。
&esp;&esp;前日夜裡剛補上的窗子又灌進了風,缺口極小,若不是木香剛好站在一邊,風吹在了她的脖頸處,怕是覺察不到。
&esp;&esp;小姐病還沒好全,她不敢怠慢,緊著去府裡討要了新的油紙和漿糊,打算用正經材料補上一補。
&esp;&esp;阮玉儀正在咬著木靈去外邊帶回來的紅糕,見木香取來雜七雜八的一堆工具,奇怪道,“這是要做什麼,剪窗花嗎?”
&esp;&esp;阮家雖沒落,她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這些東西,單個擺著倒是都認得,湊一塊卻不知道作何用了。
&esp;&esp;木香笑了,“不是,這兒又破了口子,奴婢想著替您補補,免得夜裡又著涼。”
&esp;&esp;她瞧著阮玉儀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添了一句,“您要是想剪窗花也好,剪完了正好貼這上邊,也免得後頭添上的一塊兒跟補丁似的。”
&esp;&esp;阮玉儀撇撇嘴,好嘛,就是怕她添亂。
&esp;&esp;可是這會兒哪來的紅紙——
&esp;&esp;她的眼睛在四周轉了一圈,正好瞧見用來包紅糕的紙,這個用作剪窗花極好,大小也夠分四份剪的,雖然會比尋常窗花偏小點。
&esp;&esp;她小心抽出了這紅紙,見上邊有些油,便取出帕子擦了擦。
&esp;&esp;又隨手取來針黹盒中的小金刀,開始擺弄起這張紅紙來。
&esp;&esp;木靈正巧進來瞧見,她是個玩心重的,很快也加入了剪紙的行列。
&esp;&esp;“小姐,”木靈看看手中的半成品,又看看阮玉儀的,“您這圖案是如何做到的?”她伸手一指。
&esp;&esp;阮玉儀順眼瞟到了一眼木靈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這是什麼?大餅嗎?”
&esp;&esp;確實剪得不成樣子,圓圓乎乎,裡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