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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歲小手整個抓住虞承巋寫字的毛筆,歪歪扭扭地在紙上寫字。她寫一筆便看虞承巋信件上的字一眼。“爹爹你看,歲歲厲害!”

歲歲將寫好字的紙張高舉到虞承巋面前,驕傲地昂起小腦袋。望向虞承巋的小眼神裡彷彿在說,爹爹誇我,爹爹快誇我。

虞承巋眉間因為郭餘花不聽召便擅自前來觀鶴院的怒火,瞬間讓歲歲撫平。

他裝模作樣地接過紙張,看著那不成形地扭扭曲曲的筆墨。誇獎道,“歲歲好厲害,這才第一次寫字都能讓爹爹瞧出來寫的是什麼,真是天賦異稟啊!”

藏在房梁一角的暗衛首領張英聞言,難得升起幾分好奇,探頭一看。

好傢伙,一團亂麻。

他瞥了眼虞承巋,內心懷疑虞承巋的中毒是不是還會影響到眼睛。這是怎麼看出是一個字的,反正他是沒看出什麼來。

歲歲聞言,歡呼雀躍地拿著因為不當用力,而寫得分叉的毛筆在虞承巋懷裡手舞足蹈。期待地問道,“爹爹快說,歲歲寫的什麼字啊?”

虞承巋只覺得下巴一涼,一抹明顯的墨痕就這麼印在了他那刀鋒般的下頜上。

他瞧了一眼旁邊攤開的信紙,對比著歲歲的鬼畫符,心中難得拿不定主意,便猜測道,“是‘罐’字?”

屋裡陡然安靜下來,戰場上練就出來的警惕心讓虞承巋立馬察覺到不對勁。“是‘酒’字?”

“耶,爹爹真的看出來了。歲歲真厲害!”

虞承巋默默將攤開的信件往身後藏去,可不能再讓歲歲寫了,猜錯了可不好哄。

房樑上一角,不知從哪裡驚下來些灰塵,晃晃悠悠飄落在地。

最高興地歲歲則任由虞承巋擦拭著沾染上墨汁的小手,笑嘻嘻地跟系統炫耀她的厲害之處。

唯有屋外的郭餘花,沉默不語。提著食盒的指尖從紅潤到泛白,她心底突然升起一股念頭。

若是沒有歲歲,這父慈子孝的一幕不就該是她地孩子平敦享受的嗎?是歲歲佔了虞平敦在虞承巋心底的位置。

“進來吧。”

冬生見屋裡傳話出來後郭餘花都沒動彈,忍不住拉了拉郭餘花。“主子。”

郭餘花這才清醒過來,理了理衣袖,重新揚起笑容,伸手搭在冬生的手臂上,昂首闊步地走進屋裡。

冬生生疏地扶著郭餘花進屋,跟著郭餘花低頭問安。

“王爺安。”郭餘花提著重重的食盒,半彎著膝蓋道。

虞承巋沒有叫起,他專心擦拭著歲歲臉上的墨點子。只是他沒注意到省力,擦得歲歲白圓的小臉蛋一紅。

“哎呀,爹爹壞,歲歲臉臉疼!”歲歲疼得躲開虞承巋的手,奶呼呼的非要虞承巋吹吹才行。“吹吹,爹爹吹吹。”

只是晚叫起一會兒,頗重的食盒便壓得郭餘花腿腳痠疼,她實在沒忍住偷偷動了動腿腳,好緩解緩解痠痛。

虞承巋來白平城是為了驅逐外敵的,不是為了享受。當初楊念鄉選人伺候時,虞承巋就只有一句話。

“選安分守己的,後院不得生亂。”

平日裡在郭餘花這些侍妾面前的虞承巋,臉上總是淡淡的,連在床上也無什麼性質。

這是郭餘花頭一次被虞承巋晾在一旁,就算她再遲鈍都能明白過來了,這是虞承巋對於她擅自前來觀鶴院的懲罰。

她聽著小榻上吹來呼呼的吹氣聲,聽著虞承巋的認錯。恍惚中只覺得那小女孩兒的聲音變成了小男孩兒,是她的平敦啊。

“好了,歲歲還疼嗎?”虞承巋按揉著歲歲的小胖臉蛋,問道。

歲歲正大光明地享受著正一品親王的伺候,樂呵呵地說道,“還疼還疼,還要爹爹按。”

站得腿腳打幌的郭餘花清醒過來,嬌俏的女孩兒聲入耳。總歸不是她的孩子,不會心疼她。若是平敦定然會心疼她的。

歲歲看著底下陌生的兩位漂亮姐姐,水汪汪地大眼睛眨了眨,詫異道,“漂亮姐姐,你們怎麼還站著,好累哦。快過來坐啊。”

郭餘花沒動,等到虞承巋發話,她這才帶著疲倦的笑容站起來身來。

一股肉香隨著郭餘花的動作鑽進歲歲鼻子裡,“好香啊,漂亮姐姐你的盒子有裝著什麼好吃的嗎?”

郭餘花一眼都不願分給歲歲,只是盯著虞承巋,將食盒開啟。“這是妾去廚房拿過來的吃食,聽說王爺餓了,妾便領了過來。”

虞承巋從看著歲歲的眼神裡分出了一絲給郭餘花,毫不留情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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